郝玉如本能的牙关开启时,感觉到了一条暖暖的东西冲了进去,跟着有什么东西进了自己的嘴里,还被抵进了喉间。
“你给我吃了什么?”郝玉如想吐,却吐不出来,因为陆薏霖感觉到了她的挣扎,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有分毫自主动作……
终于,郝玉如不再反抗。
她也无力反抗;身体软绵绵地任陆薏霖抱着时,际薏霖放开了她的唇:“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守信用,我还没吻你,你就想跑。”
“你给我吃了什么?”郝玉如终于有气无力又问出了心中一直重复的话。
陆薏霖薄唇间吐出三个字:“一种止痛药。”
“什么意思?”郝玉如惊恐地问。
“别害怕,这药就是让人喜欢想开心的事;忘记身在何处,当然就不知道痛了。”这时的陆薏霖笑的可恨,也很可怕。
郝玉如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她想起来新进的一种药,名为“灵魂止痛,”实是摧情药的一种;只是最近进了浪沧城,至于到了哪个娱乐场所出售还一直不明确;没想到今天就吃到了自己的嘴里。
“是新出的灵魂止痛药吗?我们薏园做了这个药的代理?”郝玉如刚才的身体反应就已经很不正常了,现在就问出了口。虽然尽量让秘书冷静,可是身体内突然翻起的燥热,像油着了火似的,快又凶猛地燃烧了起来……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至于代理吧,还没有,正在考虑。”陆薏霖边说边抱起郝玉如走向卧室。同时在她耳边说道:“这药我吃过,没什么负作用。你不要担心,睡一觉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而已。”
“哦。”全身无力的郝玉如只有听天由命了。不甘心的她又酸酸地说了一句:“你就是用这种药玩女人的吗?”
“没有,我上次试药是因为我确实需要止痛。再说了,我玩别的女人不需要用药,就是没想到第一个被我抱进这个卧室的女人是被我下药的。我知道你从来没碰过男人,第一次那是很痛的;我不想要一个呼天呛地喊痛的女人在我床上。再说我怕我会为你心痛。我不喜欢那种感觉。”陆薏霖说的有点动情。
郝玉如好像听不到陆薏霖的话了,被放在床上时缓缓地闭上了眼。
立马,郝玉如感觉到到了春暖花开的原野,鸟语莺歌,潺潺流水……这是梦里的江南、梦里的故乡!
唇上的吻适时的让郝玉如感觉到了自己在天地中的存在,吻在下滑,含住了胸前的某个地方,引起身体深处一阵轻颤……
她希望有更多的吻!
她轻轻地伸出手,阳光下她梦里的朦胧的身影。看不轻那个影子的脸,太飘忽了。她在想:这个世界太美了,就缺一个俊朗如天空的恋人!只是我怎么就没有一个生死相许的恋人?那怕像郑洋洋那样爱一次就从此心死也行。郑洋洋是谁?对了,郑洋洋是谁呢?想起来了,郑洋洋是个身份阴暗却轰轰烈烈爱过的女人。郑洋洋好像和她的哥哥郝彬如爱得死去活来,却又想互算计着。至到郑洋洋再无音信……可是郑洋洋还是很值得;因为哥哥郝彬如这辈子都没近过其它的女人!
这一刻郝玉如是花,被风轻轻地吻着全身……
这一刻郝玉如是水,被宠爱地拥在怀里任思绪肆意流淌……
谁的唇留恋在如玉的山尖上?
谁的唇游走平涯的肚-脐边?
郝玉如不知道——这是陆薏霖的罪恶!
“痛——”郝玉如还是感觉到了痛。低低地叫出了声。
睁开眼,郝玉如看到了一张冷俏的脸,带着些话的迷离正呆怔的看着自己;这张脸一动她自己的身体就痛,她只有娇求道:“不要动。”
陆薏霖没想到下了药身下的女人也喊痛。
他应该不顾她的痛放肆一回,反正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苦的!
可是他忍住了,在她没摘眼镜之前她就是他身后坚信的钉子。她可以听他拆苦、发怒、狂喜……她一直默默为他做好一切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心里就根深蒂固认为这个女人就是要跟他一辈子的,不管以什么形式,都会跟一辈子。可是她摘了眼镜立马就是另外一副妖气冲天的嘴脸了,还敢骂他醉鬼了。
想到这陆薏霖猛的一动。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痛——”郝玉如大声叫了出来。
紧急中,陆薏霖低下头吻住了不断张合桃红色的唇……
这个吻很奇特,一直吻到了郝玉如双腿缠上了陆薏霖的腰……
郝玉如一直看着眼前晃动的脸。她想起了那句话“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这时她希望醒来时能记得身上的这张脸,她知道她失去了什么?除了那种痛她不要,现在她竟然确定她要身上的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是谁?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的脸晃动的很慢,吻总是在她走神时落下;总是吻进她的心里,吸走她的灵魂……
郝玉如低低地问:“你是谁?告诉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