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死个明白。
“就是不和陆铖亲热过分。我没有啊。”柴安安确实很无辜。她记忆里没和陆铖亲热,脑子里一点的印象都没有,就只有跳舞时的一些乱象。
“没有?你不是不喝烈酒的吗?昨天喝了什么?众目睽睽之直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说,还和陆铖公然进了一个房间。”原来郝麟这是十足的在吃醋。可吃醋就吃醋呗,干吗扯柴安安的衣服呀,看,连衬衣扣子都扯掉了一棵;做人要厚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这时的郝麟好像和厚道扯不上关系了。他的动作随着嘴上的指责变得更没有节操。
脑子里理不清头绪,又阻止不了郝麟的失常举动,柴安安无力的如实解释:“我不记得了,我醒来是和陆晓晓在一个房间里。”
好像柴安安越解释,郝麟就越当成是在狡辩。他斥责:“一句不记得就什么都推脱了!”
“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柴安安疑惑着。可她更多的确定郝麟是想凭空捏造罪名给她。
郝麟不听解释,扯开柴安安的衣服上最后一棵扣子。
柴安安忙说:“放手,陆铖没有你那么龌龊,他不会趁我不清醒时非礼我的。”
“评价那么高!”郝麟没有住手。柴安安的衣服在他手下很快就一件一件地飞落在了地下。
柴安安一手护着自己的胸一手护着自己的下身,节节哆嗦着后退。
看着柴安安的样子郝麟像被电击了似的又突然住了手;然后突然人性回归一样,坐回办公椅上,说:“看你身上没有任何印子,我相信你的话,把衣服穿起来吧。”
屈辱完全掩没了柴安安,不过她知道现在只有赶紧穿衣服离开。
郝麟的眼光似是一直看着电脑,其实电脑里柴安安捡衣服,穿衣服的动作非常清晰。就是看不清柴安安的眼神,因为柴安安的头发一直挡住了脸。
最后,郝麟为了看柴安安的眼神,还是站起来向柴安安走去。
正在扣外套扣子的柴安安眼里全是惊恐,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仿佛郝麟不是人,是随时威胁她生命的怪物。
郝麟还真是吃了一惊,张口:“安安,你怎么了?”
男人坏到这种程度真是没救了,这时候竟然还在问柴安安怎么了?
柴安安惊恐中不忘顺手从茶几上拿起的玻璃杯敲碎。捏着碎片在手里时,她威胁道:“你不是人。你别过来,别往前走。”
郝麟还真是怔住了。在这间办公室里,他不是第一次亲近柴安安了。柴安安曾经不止一次的反抗过,可那都是推拒;像极了半推半就的被亲热。而眼前的柴安安,眼里极度的不安,手拿着玻璃碎片随时都有割破手腕的可能。
柴安安见郝麟站住不动了,她提出要求:“你站到一边去,让开路让我出去。”
“好的,我放你出去,你小心点,别伤着自己。”郝麟的话有些颤抖,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柴安安成功出了郝麟的办公室。
因为进去出来都很快,没有人怀疑她和郝麟发生了什么。
而柴安安自己呢,却拿着包出了办公室。这样的工作环境,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她需要找个角落好好的想一想是否坚持下去。
半小时后。
在和廖镪共呆了一晚上的海边,柴安安站在了那里。
后来,她可能站累了,就坐下了。
没想到,这一坐,她就独自在那坐了一下午。
郝麟没有打电话给柴安安,而是不停的发短信求她原谅。
“安安,我错了,不应该那么对你。”
“安安,我只是一听说你醉倒在陆铖怀里,然后被他抱进了房间,就失去理智了。”
“安安,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
“安安……”
短信是一条接着一条,都是一个主题。
柴安安最后关了机,连郝麟的短信她都不想看了。
更主要的是,一般在柴安安下班的时候,陆铖都会给她打电话。如果陆铖有空就会约她一起吃晚餐;如果陆铖没空,也会打电话问候她一声。
现在的柴安安连陆铖的电话也害怕接。她怕自己会在电话里对着陆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