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柴安安还是有些芥蒂,不过转念一想,郝麟本来就认识安容,私下里通个电话,提醒一下工作上面的事也不为过。
不过,接下来,柴安安就有了新的希望,她甚至对着黑夜念叨:“郝麟最好和安容的关系非同一般到失常,他和安容发展成男女关系就是我柴安安的胜利!让郝麟被安容好好收拾收拾。那样,我柴安安最终答到了摆脱郝麟的目的。”
于是,为让郝麟有和安容联系的借口,柴安安几乎每天晚餐上都会说一些自己看到的矛盾之处——有些是文件上面的;有的是公司现状存在的小瑕疵。慢慢的,柴安安注意到郝麟现在也自觉多了,不赖着不走了,基本柴安安说要睡了,他就自觉说“晚安”离开。
再说,首席秘书室里的气氛随着安容的命令一天多似一天的发布,秘书们更加埋头苦干了。
相反,柴安安倒是觉得工作开始有意思了。
陆晓晓依然每天早上给柴安安稍着泡杯三棵方糖的咖啡。她好像并不在乎柴安安对她的日渐疏远。有好几次,她都想借机给柴安安说点什么,可是安容盯得太紧不说;柴安安好像现在只关心她电脑里的文件分类;根本不像上学时,两个人一在一起就有嘀咕不完的话。
不过陆晓晓看似成了独主的个体,可是她依然迈着她独有的台步,在秘书室日渐开心;因为她的脸上时不时的挂上了某种发自内心的微笑。相比较而言,柴安安反而越变越心思重,经常眉头紧锁,一副忧国忧民状。
陆晓晓的开心是有理由的,她任然每天去玄月楼吃午餐;那个替她签单的人还没有出现,可是小礼物和寄语却每天都有了。不是说某些事,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吗?于是陆晓晓决定享受这个过程。她本来想抽个空把这件事告诉柴安安的,可是好像时机总是不对;于是她就一个人慢慢地回味了。
而柴安安的眉头只所衣经常紧锁,是因为她接触的东西都太多太繁琐……
信好,柴安安有疑问的地方会在晚餐桌上说出来,郝麟还基本都能当场有正确合理的建议。
工作归工作,亲情仍然至上!
不知不觉中,柴郡瑜出差已经近两月。
柴安安最近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了,多少有些担心。于是,她不看文件时,也会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天空。有时郝麟走近她,她会突然吓一跳,然后责怪:“你走路出点声音好不好?迟早被你吓出病来。”
郝麟看着柴安安,有些担忧地说:“安安,我感觉你现在就病了?上个班而已,你至于累到发呆吗?”
“和上班没关系。”柴安安回答很快,明显没经过脑子,不是这样的事她也没想着隐瞒郝麟。
“那是什么事?难道不能告诉我?我以为我们早就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郝麟的声音有一种温柔的引诱意味。
“这两个星期,我都没有接到妈妈的电话。以前她出差都会三天两头的在我睡前给我打个电话。”柴安安内心的担心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她也不再掩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郝麟还一时找不出理由安慰柴安安。
这一天的晚餐特别安静,柴安安困得特别早。她想早点睡在床上等妈妈的电话。
郝麟照样道“晚安”,然后离开。
夜很深的时候,郝麟拔出了一个不经常联系的没有姓名备注的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了声音:“我说,你这个点打电话,存心不让我睡,对吧?”
“殷部,我睡不着,所以想和你聊聊。”郝麟到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好像打搅别人睡觉并不是不礼貌的事。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原来这个人好像是郝麟的某个组织里的上司——殷部。他好像能量很大,在柴郡瑜上次出特勤时真得能左右柴郡瑜的去留。
“柴郡瑜离开浪沧城近两个月了,最近一点她的消息都没有。”郝麟极力让自己的话变得平静。
“为这个事呀?”对方的口气好像对柴郡瑜的现状很了解似的。
“你知道她的现状?”来回走着的郝麟停下脚步。
殷部:“我也是有良知的,自从上次廖一龙出了事之后,我也在考虑我的手段是不是偏激了点。伤及无辜,有悖人道。”
“你别转移话题,我想知道柴郡瑜的现状。”郝麟极力让自己变得有耐心。
“好吧,听沈磊说她在解救她属下那几个小辈时被发现了,枪战中,她受伤了。然后被神密人带走了,生死不明。具体是什么人接走,接到哪去了,沈磊只汇报说正在追查。但去哪儿查,具体线索,沈磊也说不知道。他们在那座边界城市的其它人员还留在那里;现在由钟森负责,扬言一定不让柴郡瑜和廖一龙白白付出。沈磊的态度很沉稳,态度也不似平常出大事的样子。这点我也很纳闷;不过我不做没有证据的怀疑。”殷部说得详细,有用的和没用的都说。
出于某种好奇郝麟追问:“对方是什么人?你上怎么调动的。”
“天地良心,可不是我调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