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暂时不想。”郝麟好像没脾气一样,竟然转了话题:“让我看看脚。”
拿廖镪带泪的眉眼和眼前毫无愧疚之心的郝麟的霸道气势相比,柴安安觉得该哭的应该是郝麟,她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就是迅速出手抓烂郝麟的脸,就算不能帮被的廖镪找到平衡,那起码也能短暂的解恨。
可是想归想,柴安安现在自顾不暇,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感觉到脚上的生痛。“不要。”
柴安安刚想把脚缩回来时,郝麟的另一只手比她的腿更快,而且相当有力,劳劳的把住了她的小腿肚。
紧接着又是柴安安吼:“噢——疼!”
“疼就对了,谁让你动的?”郝麟给柴安安把袜子脱了下来:“都这样了,还穿什么袜子。还好,药上得及时,没肿起来。”
“疼——说了疼了,你又不是医生,谁让你捏了,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不顾柴安安的乱叫,郝麟把柴安安的脚捏了一会儿之后就站起身去厨房了。
没多久郝麟就端了一盘水过来:“洗把脸吧,那样心情会好一点,顺便也可以擦擦露在外面的皮肤。”
“不要。”柴安安把头扭向一边。可没一会儿,热毛巾就上了她的脸。她想扭开头都不行;因为郝麟上强制性的。
在擦脖子时,郝麟像是想起了什么:“记得在山上,你答应我什么了吗?不主动去找廖镪!你说话不算话,这脚就扭了,是不是老天对不诚实的人的惩罚?”
“我是在山上答应你了。那都是被是强逼的,不是我自愿的。还有你,竟然还好意思和我提报应、提老天?你比我恶毒百倍。老天怎么就不来收了你呢?阿——痛——”柴安安还想说什么,嘴被郝麟的毛巾用力的擦过。
看柴安安的样子,郝麟竟然停下来,半蹲着捧着柴安安的脸:“老天哪天收我,我都没有怨言的。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我一定会带着你的。仔细分析分析你说的话,说我比你恶毒百倍?听这话就是你承认自己也恶毒了。同样都恶毒,只是程度不一样,我们以后五十也别笑百步了,一起好好恶毒吧!还有,我都不追究你山上一套、山下一套了,你也别再提廖镪的事了。廖镪的事,归根结底是你的错;你不走近他,我就想不起他来;你一走近他,受伤害的就是他。”
柴安安吼:“你直接杀了我算了,为什么要伤害廖镪?”
“自己要的东西不能随便碰伤:比如包装盒和玉器,包装盒可以毁了,玉是一点也不能碰。自己要的人和东西是一样的更不能随便伤到——所以我就只能伤你身边的人了。”郝麟眼里有一些冷漠,忽然换成了冷笑、嘲讽:“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还不了解我这点?是不是太迟钝了?”
柴安安牙缝里挤出话:“我只知道你的话不可信,全是谎言。”
“也不全是谎言,有时候是真的,比如:我想你,现在就很想你;想不起你我就不来找你了。比如我没打算放开你的时候,你不要接近其它男性,要不遭殃的就是他们。”郝麟回话很近,把警告说得跟情话似的;饶有兴趣的进行着他单方向的暧昧。
“你——”柴安安想说什么不出声了;因为郝麟眼里的温度又在升高,拇指在轻捻她的唇瓣。
见柴安安息鼓休战,郝麟一个大喘气之后继续干活。
给柴安安擦洗完毕之后,郝麟直接去了柴安安的卧室。出来时,他手里拿着柴安安的睡衣。
柴安安惊问:“你要干什么?”
郝麟顺口回道:“换衣服。难道你想一直穿着工作服?”
“我自己会换。”柴安安不想在郝麟面前换衣服。
郝麟显然看出了柴安安的意图,她说:“来,换吧,你身上哪一点我不熟悉呢?再说,这次换睡衣,我也不会把你脱光。”
“我自己会换。”柴安安还是坚持着。
郝麟不说话了,直接解开了柴安安西装的扣子。柴安安抻手挡,很快就被郝麟抓住……
柴安安穿上睡衣时,还在喘着粗气。
她的耳边,郝麟缓缓在说:“换个衣服,给个吻回报,还是不错的。”
刚才,郝麟抓着柴安安的手反在了身后,然后跟着就吻上了她……
柴安安忙乱地反抗着,可是都显得那么的无力……等郝麟放开她时,她的外套都不在身上的。在她要开口骂时,郝麟给她套上了睡衣。
“流氓,成天耍流氓。”柴安安还是脸红脖子粗的,只是这里面有了羞愧的成分;因为在刚才的吻里,郝麟再一次让她有些迷失了神智,甚至忘记了脚上的痛。
郝麟好像对柴安安的骂也很享受,他近距离地看着柴安安的五官,带着难得出现的温柔语气,问:“好了,现在流氓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意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竟然自称“流氓”;竟然有如此缺泛道德教育的人——做流氓还做的洋洋得意。柴安安狠声回话:“想吃你的肉。”
郝麟笑了,越笑还揍得越近,都到了柴安安的唇前时,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