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趴在窗台上那么看着,运动着的郝麟每一动作都是矫健有力的。他的怀抱时而宽阔结实、时而拥挤不堪,要禁锢一个人时,对方是无处可逃的!这点,她柴安安有切身体会。郝麟的背靠上去是什么滋味?这点,柴安安不知道,她从没靠过郝麟的背。郝麟背对着她时,她一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远远地离开;或者有一天应该试着靠一靠,感受一下那种滋味。
“一直看着我也不出声,是不是迷上我了。”这话可是郝麟说的,他并没有抬头看柴安安。
偷窥被戳穿了!赶紧缩回上半身的柴安安羞愧的差点从窗台上磕着额头。她嘴里轻声嘀咕:“肯定不是人,怎么背上还长眼了?他怎么肯定我在看他?”
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柴安安又直起身子:“谁看你了?”
“你没看我,我一说你,你躲什么?”郝麟很开心地看着窗口复又出现的柴安安。
柴安安语结,把窗户关上“哐——”。
郝麟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你偷偷看我,我很高兴。我又没责怪你。下来吧,我弄来了南瓜苗,教你怎么栽。”
“我会,我家西红柿树都是我栽的。”柴安安不示弱,可却在迈步往楼梯下面走。
种完南瓜苗,柴安安转身看着郝麟,迟疑着说:“今天我们就回去吧,我不想明天无故旷工。”
郝麟不答反问:“你真的在乎现在这份工作?”
“当然在乎,这是我第一份正式工作。”说实话时不需要考虑,柴安安回话就相当快。
“好,吃完饭我就让人送你回去。”郝麟竟然答应了。
柴安安很开心,冲郝麟笑了。
郝麟心情好像也不错,注视了柴安安一会儿,说:“你这张脸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以后求人的时候先笑,那叫利器。别像现在这样我答应你了才笑,笑晚了;叫赠送福利,没有一点价值。”
“难怪你的脸跟戴了人皮面具似的,常年降雪冰冻,原来是想卖个好价钱!可惜,底价都没有人出吧。”柴安安挖苦郝麟是想到那说到那,从不留口。
郝麟竟然也不生气,说:“到时候会有人出的。比如你——”
“你就是承认自己准备卖笑了。”柴安安感觉郝麟还真不要得的很,这个也承认了。
“我当然承认,我只是准备,而你已经早就行动了;而且你已经不止是卖笑那么表面了,已经更深层的卖了。”郝麟好像早就想好了怎么反戳柴安安的痛处。
柴安安的笑僵在脸上,就想发作。可是转念一想到现在翻脸了一点好处都没有:一自己不是郝麟的对手;二郝麟有可能就不安排人送她回去了。
权衡利弊之后,柴安安选择闭上嘴。
接下来,郝麟不管说什么她都不再出声。或许一个人的对话太无趣,郝麟也不再说什么了,无趣地走进了屋。
柴安安一个人站在外面看了半天的天空,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自己逃走,她转身走进屋,对在厨房里忙活的郝麟问:“我什么时候离开?”
“吃完东西就送你走。”郝麟还是专注地忙着手里的锅铲。
柴安安看到餐桌上有一杯调好的牛奶,也不管是给谁的,端起来一口就喝干了。
郝麟转身一看,皱眉:“谁让你现在的喝的?”
“就一杯牛奶而已,你至于那么小气吗?”柴安安就势坐在了餐桌椅上,然后感觉有些困,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郝麟关了手里的火,半生不熟的炒蛋就散在锅里。他走到柴安安跟前,摸着柴安安的头发:“这么心急干什么呢?早餐也没吃。”
站了一会儿之后,郝麟长叹了一口气,托起了柴安安离开了餐桌……
柴安安这一睡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回浪沧城的高速上。好像还是那辆车,可车内就她一个人。郝麟不在,她一个人的空间就轻松多了。
那辆车把柴安安送到了公司停车场,她一下车,车就开动了;离开的比来是快多了——像逃跑。
柴安安也就是在心里责骂两句,就上了自己的车,然后回家。
柴郡瑜连周末都没有休息,晚上回来只问了柴安安一句:“第一次出差感觉怎么样?顺利吗?”
“我想给你打电话的,电话没电了,去的地方以没信号,又没有电。”柴安安掩饰着。
“晓晓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出差了,可能要两三天。”柴郡瑜道像是帮柴安安解围一样。
真如郝麟所说,他真的让晓晓给我妈妈打电话了?晓晓什么时候和郝麟这么熟?她又什么时候站在郝麟那一边帮郝麟撒谎了?柴安安心道:看来得和晓晓谈谈了。
接下来,母女两一起合作,做了丰盛的晚餐,吃饭后柴安安早早就睡了,柴郡瑜又出门去了办公室。
让柴安安意想不到的是,她在周一遇到陆晓晓时,陆晓晓的第一句话就是:“安安,秘书长周末晚上说你出差了,少则三天;还说让你让我帮你告知一下你家里人。我当时电话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