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直顺从的廖镪对廖一龙说柴安安是女儿这一说道有些微词,甚至抗议出声:“爸爸,安安不是你的女儿。这个问题一定要明确。”
对于廖镪说这些话的意图,廖一龙理解为廖镪怕父爱被分走,在吃醋,一笑了之。
幸亏,柴安安没有听见廖镪的小抗议,要不还不知道她是什么反应呢。反正以她卖吻前的秉性肯定会教育廖镪一顿,然后变本加厉的把廖镪应该得到的那份父爱全抢过来。
由于心情舒畅,廖一龙还没拆线就说身体已经无大碍了,可以回家了。当然在医院廖一龙说了不算,廖镪和柴安安都不同意的情况下,他想出院?门都没有。两个孩子都不同意,更别说争取医生的出院手续了。
廖一龙拆线后,还被廖镪和柴安安强迫在医院住了三天,各方面检查都是安全信号时,廖镪和柴安安才陪同廖一龙回了家。
当然,回到家之后,又惊又喜的叶莲知道情况之后,肯定会在泪笑交加中埋怨老公和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都瞒着她过……
自廖一龙出院之后,柴安安的生活好像才找到了正常。她又恢复了去浪沧夜唱的跆拳道俱乐部的长跑。
对于柴安安的这一改变,柴郡瑜是赞成的。默默地注视着柴安安坚持一个月长跑之后,柴郡瑜为了奖励柴安安,到了浪沧夜唱接柴安安一起晚餐。
晚餐很丰盛!柴安安开心的享受了这顿晚餐;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妈妈一起出来wwf在某个地方安静地吃顿饭了。
只是餐后,柴郡瑜说要结账时,服务生说账单已经杨总签过了。
杨总肯定就是杨默了!柴安安一头汗,她和杨默还没熟到带人吃饭杨默给签单的程度;而且她还没给妈妈汇报她拜杨默为师这个事。
可是让柴安安吃惊的是,柴郡瑜什么都没有问,竟然平静地回了家,就像在浪沧夜唱吃饭不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柴郡瑜这样的态度,更让柴安安坐卧不宁了,倒不如像小时候有过就罚。
回到家之后柴郡瑜竟然叮嘱柴安安早点睡觉,根本没有要审问柴安安的意思。
柴安安内心嘀咕着,却赶紧答应着回了房间。
为此事,柴安安担心了很多天一直没有任何进长,就像妈妈柴郡瑜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一样,柴安安当然希望是柴郡瑜忘记了。
可让柴安安应接不暇的是——更棘手的事又接踵而来了。
这天,天气晴好。
廖镪找到了柴安安的教室里:“安安姐,今天晚上我要请你吃饭。”
“好呀,去农贸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做。去你家做还是我家做都行。”柴安安顺口回答着,眼光还落在书本上。
廖镪把手放在柴安安的书上,不让她再看:“不是那个意思,今天我们两个出去吃。”
“廖镪,这是你小时候才干的事,你多大了,怎么又这样赖皮了?”柴安安还是没有想去的意思,她说得当然是廖镪小时候为引起她的重视,喜欢用手捂着她的书的事。
虽然是小时候的把戏,明显是管用的;因为柴安安抬头看着廖镪。
廖镪对视着柴安安说道:“我爸爸住院这段时间,天天晚饭都是你做的。我只是想表示感谢,请你吃个饭而已。”
“廖镪,你好像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得疏远了。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陌生到,要请客吃饭来相谢的?”柴安安佯装不高兴地责备。
“反正说起理由来,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从小,我什么都听你的。安安姐,你就听我一次吧。”廖镪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好吧,今天你请客,我什么都听你的。”柴安安没法再推辞,就只有起身收拾书包。
半小时后,柴安安和廖镪坐在“浪滴西餐厅”二楼的某个小玻璃房间里。
点餐之后,柴安安说:“廖镪,这一顿饭是你车子一个月的油钱;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来这里吃?”
“为了让你明白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廖镪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又补充了一句:“为了让你重视我说的话。”
“好吧,我一定重视,你说吧。”柴安安看着廖镪,扯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因为她眼前的廖镪,就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大孩子在和某个事某个人赌气一样。
“我希望做你的男朋友。请你告诉我,我还有哪方面不足;然后我就向那个方面努力。如果你希望我变得有钱一些,我就去从商;你如果希望我做英雄,我就去当警察;你如果希望我当官,我就去考公职。”廖镪眼里的稚气这时还真没有了,他一口气说出这些时,眼神一直是专注地看着柴安安。
柴安安也一直直视着廖镪,她内心“轰隆、轰隆”地响着,不是心动,是愧疚。
半响之后,柴安安伸出手握着廖镪的手:“从我懂事起,你就是弟弟。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看你时,那时你的名字就叫弟弟。永远都改变不了,永远的弟弟。后来你会走了,会叫安安了,从那时起我就喜欢带着你玩,因为你在我眼里很完美!在我内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