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门上学的陆晓晓自言自语地来了一句:“说真的,我这个当妹的也真不称职,硬是把一个准嫂子给看跑了。”
开车前,陆晓晓又来了一句:“安安,爱情真的比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还重要?爱情是个什么东西?真是有那么大的魔力?”
陆晓晓的问题,柴安安没听见。
柴安安这时已经坐在课室里多拿了一本书出来给陆晓晓占座。
早上看书是效果最好的!柴安安也明白这一点,现在课室人并不多,她就安心的看书。当有人拿着报纸对她指指点点时,她都没有觉察。
到是陆晓晓坐到柴安安身边时,她合上书看着陆晓晓:“早上那个电话好像有没说完的话。”
“没有,都问完了。”陆晓晓注视着柴安安,像要从柴安安脸上看出什么。看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地说:“安安,你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可怜我哥,越来越伤心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做一些有违常伦的事。”
“晓晓,你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你陆铖到底看见什么了?”柴安安感觉有些不对劲,忙追问。
陆晓晓站起来,装着无意地往后走着,然后快速地扯回一张报纸晃在了柴安安的面前:“你可能还不知道,也对,我们都没有早上起来就读报的习惯。”
只一眼,柴安安心里就地震了。
她一手抓过《浪沧晨报》确认了自己的并没眼光,今天的头版头条就是——《城花向神密多金男以脱衣舞示爱》。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么快?不,这肯定不是真的!柴安安头一个想法就是眼前报纸只是个单份的恶作剧,从电脑上做成报纸,打印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柴安安把手里的报纸撕得粉碎。
陆晓晓并没阻挡她,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早报有多少份?你难道不知道?听说今天的早报已经抢购一空了。你到哪去撕?都摆在你面前你也得撕上好一阵子。”
柴安安放眼看去,平时教室里都不怎么看报的同学,今天早上好像都几个人挣着看一份了。她必需承认这个事实,她的脱衣舞报道是真的上了头版;她知道,她是撕不完了。
接下来,柴安安慌乱地把书塞进书包里,然后就逃似的冲出了教室。
陆晓晓想说什么,只对着柴安安的背影张了张嘴。她能说什么呢?这时她真不确定是要安慰柴安安,还是要问柴安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她怎么想都于事无补了,因为柴安安很快乐就跑得没影了。
且说——
柴安安跑在楼梯口时,还撞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正要去给她上课的教授。他站住:“柴安安,你不会是要逃课吧?最近你请假次数已经超过三次了,现在直接演变成逃课了?”
“对不起,我——”柴安安想说什么就哽住了,毕竟这个教授是看重她的老师,平时上课也多关注她,经常担问她。不过今天柴安安说到这时,就绕过敬重的老师跑了。
“柴安安、柴安安——”教授大声叫着也没有用。他叫的声音越大,柴安安跑得不越快。
很快,柴安安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教授也只有叹了一口气,继续往教室方向走去。要换平时,别的学生逃课,他都是装作看不见的。
且说,柴安安本来是怒气在心里烧着,可是一遇上自己的老师那么一说,她就突然变得脆弱不堪了,脸上有止不住的泪往下滚着。
这时候去停车场肯定会遇到人。
柴安安就往人少的小路走。越是感觉没人在时,她就越无法抑止眼里的泪。
或许,她并不纯粹为脱衣舞哭,也为遇上郝麟之后受的所有的罪而哭。
于是,本来兴致勃勃上学的柴安安躲在学校某个林子的深处就嚎啕大哭了一场。
哭完之后,柴安安就找了个地方坐着。
直到临近中午,再不离开学校就会是中午的高峰区了,柴安安才肿着眼泡快步走向停车场方向。
其实——
就在柴安安坐在小林子幽静处哭的时候,郝麟的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也是许是多天来,他和柴安安一起睡、一起吃,这从昨天晚上柴安安以脱衣舞形式让两个人就突然没有来往的理由了;他在沙发上磨蹭了一晚上,这样身边少了什么的睡觉形式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这不,看到柴安安开车上学去之后,郝麟就盯着狮成宇早早就送来的《浪沧晨报》。他没有看内容,看标题他就满意了。
他希望柴安安早点看到这条报道,然后给他打个电话;那样他就有理由继续和柴安安没完没了地玩着介于情感和道德边沿的游戏。
可是他等了一个小时,没有柴安安的电话。于是他吩咐狮成宇去学校暗中察看一下柴安安的现状。
狮成宇到是很快就汇报了,内容是:柴安安不在教室里,好像受到报纸的剌激离开的课室。
郝麟让继续找。
狮成宇当然从命。
郝麟又等了两个小时。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