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回答的干脆,心道:不答应任你处置又能怎么样?现在还真感觉没有好的对策。
“好,那就放你专心看。”郝麟还真就不动了。
柴安安又要求道:“我想自己坐着看。”
“不行,就这样看。”郝麟在柴安安腰上的手一紧。
柴安安只有让步:“腰快被你掐断的了。松手,我就这么看。不过你有任何小动作都不算。”
“看你的吧,哪有那么多话。”
见要求被拒绝,柴安安只有将就着继续坐在郝麟的膝上看视频。
视频里的动作越来越放纵……
柴安安一动也敢不动。郝麟到是坐的很直了,没有像先前那样贴在她的背上;这让柴安安能维持一点残存的矜持。
终于,视频在煎熬中看完了。
柴安安确实没有找到剪辑过的痕迹。她无语地看着视频变成黑屏也没有出声。
倒是身后的郝麟一动大腿问道:“怎么样?任我处置对吧?那就先转过了对着我回话。”
柴安安没有动,声音也比较平静:“虽然我没有找到什么ps在地方。不过这些视屏对我会有什么威胁呢?从头到尾都没露出我的脸。不会威胁到我。只是廖镪在和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做那种事而已。就算他嘴里叫着‘安安姐’那又能说明什么?难道你保证不在别的女人身上叫我的名字?不对,你肯定能保证。自从我成了浪沧城的城花的那天起,就有心里准备面对这样的龌龊——就是这个城市有很多男人都会在某个女人身上想着我的容貌,不小心叫出我的名字也属于正常。这种事情有一个很好的解释叫做‘性幻想’。”
柴安安好像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而且越讲越肯定:“对了,廖镪只是和某个女人做那种事时,有了‘性幻想’而已。”
郝麟眼底有一丝暖暖的东西,像嘲笑,或者更多的像愚弄。他就那么一直看着柴安安往下说,直到柴安安停下话来,他才用说情话的语调问:“你狡辩完了?”
柴安安白了郝麟一眼:“我不是狡辩;是分析事实。和廖镪在一起的那个人本来就不是我,这一点你比我还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廖镪,如果因为廖镪和我开房你就这么对他,那你真的瞎眼了,我和廖镪没有任何男女之间关系,甚至一点点的暧昧都不曾有,你残害了一个纯洁的心灵。”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事实。而且你分析的也不错,光说这视频里是你,就算放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不过我有一件要告诉你,我给你看这视频,不是为了让这个视频困住你。”郝麟好像对任何事都不在意,承认柴安安说的一切就等于承认他做了违法的事,可是他竟然明确的承认了;像是就算他承认了别人也拿他没办一样。
听到这里时,柴安安眼里有了可怕的惊恐,忙打断了郝麟的话:“你为了困住谁?”
“这还用问,当然是廖镪。”郝麟缓慢地说着,就像不经意的一句闲话。
柴安安尽量让自己平静:“廖镪又没惹着你们。你们想困住他做什么?”
郝麟比柴安安更平静,而且是真正的平静:“不做什么,现在这个社会女人也知道享受了。你看吧,很多大学生小白领都愿意用自己完美的身材出去赚点的零花钱。廖镪有这个先天条件,我们不想让他浪费了。”
“你们是——”柴安安的惊恐加重。
“我们是什么?把话说完,你不会胆小的都不敢说出来吧。”郝麟接话很快。
“谁不敢说了,你们是开鸭店的。而且强迫青少年卖——”柴安安说到就时自觉停了下来。内心更是惊恐:可能还不止拿嫖资那么简单。还有其它的各种卖……
柴安安竟然在往外冒汗了。
“怎么不说了?其实你可以报警告发我,只要你有证据。”郝麟当然注意到了柴安安的变化。
“这就是证据。”柴安安指了指电脑。
“你忘了,我打开的是邮件。”郝麟虽然没在笑,眼神好像在嘲笑柴安安无知。
一时也找不到证据,就算报警也没有什么用,反而把廖镪给毁了。想到这时,柴安安把话软了下来:“放过廖镪吧。他只是个大孩子。”
柴安安是担心、着急得没有办法,只有服软、乞求。
郝麟却好像一点没有被感染,他说“还真是奇怪,你还从没有为你自己低声下气地求过我。为了个男人竟然这么求我,难道你对他真有感情?”
“我说过了,他只是个大孩子。和男女感情无关。”柴安安强迫自己耐心地解释。
郝麟却不依不饶:“孩子,他都壮得像头牛了,还孩子。那半个小时的视频是孩子做的事?你还真很会为他开脱的。”
“反正我昨晚做了什么,我能想起来。至于睡着了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肯定廖镪是个单纯的孩子。别人不引诱他是不会做那种事的。”柴安安相信自己判断。廖镪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弟弟,她还不相信,那她就没有能相信的人了。
“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