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夜晚有再多人没法安睡;黎明依然只给夜那么长的时候。
柴安安知道天亮了,可是她不想起;因为好像今天早上没有课。
想再睡一会儿的柴安安慢慢地想到不是睡在自己家,好像是和廖镪睡在酒店了,她这才很不情愿地边睁开眼边说:“廖镪,你今天早上没有课吗?”
没看到意料中的人,柴安安的眼珠不动了:这一眼的灰色不是酒店,这环境有些熟悉。
柴安安立马坐起来,发觉又是身无一物四顾着找衣服时,看到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有一个正坐着喝东西的男人——郝麟。
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柴安安忙搂起就近的薄被在胸前,然后结巴地问:“我——我怎么又在这?”
郝麟平静地说:“你忘了,你昨晚自己走上来,自已脱光上了我的床。”
柴安安抢白道:“不可能,我明明昨晚和廖镪一起睡的。”
“你真是不知道廉耻,公然承认是和别的男人一起睡的。”郝麟的语气像是在咖啡厅和人闲聊一样不喜不怒。
柴安安可没那么淡定:“你承认了吧,我昨晚是和廖镪一起睡的,你怎么把我弄到这来的,你这是绑架。”
“我是在拯救你的名声。你难道想让外界知道你每天晚上换一个男人?”郝麟真的很会给柴安安长脸、加罪名,‘每天晚上换一个男人’对一般女孩子的名声都是致命打击。如果城花每天晚上换一个男人,那打击的就是浪沧城全城的人。
柴安安是城花的前题是因为她首先是一个普通女孩。现在她急忙吼道:“郝麟,你别信口雌黄。我哪有每天晚上换一个男人?”
“你前天晚上在我床上;昨天晚上就和廖镪一个床了。你说有没有?就算你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如果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你说外界相信吗?”郝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外界不相信这都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就算我一天换三个男人,上三床张,也和你无关。”这时柴安安看到就在自己身旁的地毯上有自己昨天穿的衣服:“你出去,我要起床。”
“这是我的卧室,你觉得该出去的应该是我?看来你不止是无知还很霸道。”
柴安安这时也不回话了,用被子裹着身子伸出一只手拿衣服,已经够着了确没拿上来,因为一只大脚丫子踩上了。
“王八蛋,你竟然踩我的衣服。”要在平时被别人踩了的衣服,柴安安肯定是大打出手之后,绝对直接的就扔垃圾桶了。可是今天不行,她得赶紧扯过来穿上。
按柴安安的话来说,人走背运的时候风一吹就倒了。她可能在走真正的背运。
只见柴安安运足了内气猛一使劲:这衣服难道还扯不过来?
悲哀!柴安安的衣服没扯过来,到是她自己从床上滚了下去。
还好,唯一庆幸的是被子还在身上。
“我要衣服。你那破脚爪赶紧拿开。”柴安安决定拼了。她双手抓上了衣服拉时,郝麟的脚纹丝不动。
最后柴安安只有拼尽全力猛的一拉。
“丝啦——”是衣服例开的声音。
柴安安手里拿着半只衬衣袖子。看来一个人不走运了,跟着她的物件命运是一定要受连带的。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衣服是必不可少的保护层。看着手里的残破衣袖,柴安安眼神有短暂地停滞,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
郝麟的声音很是平静:“为了处罚你昨天的行为,吻吻我的脚,衣服就是你的了。”
“吻你的脚?你也太变态了吧。你当我柴安安是谁?”柴安安两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衣袖,牙齿已经因恨对磨“咯咯”响不说,而且她还感觉到了牙齿的生痛。
可偏偏郝麟半死不活的语气一点也没让步的意思:“吻吧,吻完了,昨晚你和廖镪睡一张床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要不然,你们的裸拥镜头今天就见报。”
“我们在一起是没有脱衣服睡的。”柴安安这点还记得很清楚。
“是吗?我进去时可是看到廖强一丝不挂。你们俩只要裸一个就是亮丽的新闻。别??铝耍?煳牵?馐歉?阄t坏谋h???幕?帷!?p> “好,我吻。”柴安安气极,本能的趴下对着那个大脚面底下头。在心里她真得在些疑问:难道廖镪那小子在我睡着之后脱了衣服?难道他不脱光睡不着?可是我怎么到了郝麟这里的?天啊,谁能告诉我一声。我平时不会睡这么死的。
看着柴安安犹豫着对自己的脚趴下,郝麟话里有了一丝快意:“这不就结了吗,你偏——”
可是下一刻——
“噢——”像猫被烧着尾巴的叫声从郝麟嘴里发出。从出现都冷气只冒的某人再也不淡定了,叫出声了不说还忙本能地向后退脚,可是就算他退后了一步脚上还带着柴安安。
看来柴安安这一口咬上了,是不会轻易放开的。
“放开,要不然我会——”郝麟咬牙切齿地威胁。
柴安安不得不放开,因为郝麟不只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