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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发小、开房(1 / 2)

柴安安拿过手机一看,赶紧按了关机;像是手机上那个来电号码是怪物,随时能跳出手机咬她的手似的。

廖镪停箸:“安安姐,是谁呀?那么紧张!”

“不是,开机吵的吃饭不安心,关了省心。”柴安安虽然有些神魂不安,却极力地掩饰;因为她现在解释什么事的心思都没有。

这一顿饭,别的菜柴安安几乎都没有吃,只是吃光了面前那盘蒜泥薄荷。

到是廖镪饿了,吃的很饱之后看着柴安安说:“安安姐,以前你不开心了去‘薏园’或者‘浪沧夜唱’玩玩就好了。今天你想去哪家呀?你定好去哪了,我给陆铖、晓晓还有成程打电话,到时一起碰头就行。人多,准能让你一会儿就把不开心的事忘记了。”

这廖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陆铖、陆晓晓、成程没有一个打来电话报平安的,说明他们仨还在警局纠结。如果打电话过去问也是白问,估计电话都是在警局的桌子上放着——能看不能接。

柴安安放下筷子很轻声、很无奈地说了三个字:“我累了。”

“那我早点送你回家吧,要不叫上晓晓今晚去陪你?”廖镪知道柴安安向来是喜欢热闹的。

柴安安还是底声强调:“我很累了,没有回家的力气,就在此开个房吧。”

“开房?”廖镪不止是眼睛盯的很大,声音也反问的很大。

柴安安的耐心有些匮乏:“是呀,开房!开个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吧!”廖镪无可奈何地回答。在这浪沧城里,如果换个男人和城花开房,这时可能会欣喜若狂。也就是廖镪明白自己是不能有什么过界的想法的,要不然会死的很难看。

一小时后——

柴安安在某个套房里对着廖镪吼:“不脱衣服睡一床有什么不行的?你丫的从小就爬我的床,今天就一晚上陪陪我吧,你还那么多顾虑。”

“不是的,安安姐,其实我很愿意的。就是怕到时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廖镪说的声音真得很小,眼睛不敢看柴安安。这时的感觉是柴安安是男生,廖镪才是女生似的。

这也不怪别人,谁叫廖镪生下来就生活在柴安安阴影下呢?

廖镪的父亲廖一龙多年前就是柴安安那个“标准后妈”——柴郡瑜同生共死的同事;柴安安经常被放在叶莲那里是再正常不过的。

廖镪对从小在大人面前异常安静,在大人背后花样百出的柴安安是又反抗、又崇拜的。

反抗的原因就是柴安安做的坏事基本都是廖镪顶罪,可是柴安安总有办法让廖镪坚强的“坦白从宽”,还能让廖镪在惊吓中不受罚。

比如,七岁时的柴安安带着廖镪在“依人善面”玩。廖镪家那只猫平时是一见柴安安就跑,那天柴安安不知是哪根劲不对了,非要抓住那只猫。结界爬橱子时蹬到了高脚花架,花架倒了,上面放的不是花,是一个唐三彩的陶盆,里面养着鱼。

其实吧,鱼不值钱,盆也不值钱,关键是买那个盆的人值钱。

原来“依人善面”是廖一龙当年恋人加同事——陈笑笑开的美容店,那里还是当年特案队‘浪尖组员’长聚的家。陈笑笑当年为了柴安安那个‘标准后妈’已长眠地下多年;可是屋里的东西只增加从来没减少过。

柴安安打碎的这个彩陶盘就是陈笑笑买的。里面养得也不仅仅是鱼,还有某些人对某些不能更改的失去一种无奈的、沉默的怀念。

大人们闻声赶来的看到的场面是七岁的柴安安正在哄四岁的廖镪:“别怕哦,有姐姐在呢,他们不会打你的。”

结果,就是廖一龙站着呆了半响,然后蹲在地下一点一点捡那个陶盆的碎片。

廖镪被叶莲一把纠过去就准备上鞋底。

这时的柴安安不愿意了,她异常勇敢地跑上去护着廖镪说:“莲妈妈,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没照顾好弟弟。”

“你看看你,你就不跟你安安姐学着点。”叶莲看了一旁的丈夫一眼,对柴安安说道:“安安,你站一边点,我今天非要教训一下这小子不可。小不教,指不定长大了成什么样呢。”

“哇——不要打,不要打人。他们当警察的总是爱打孩子,莲妈妈你也要学他们吗?你可千万不要学他们呀。”柴安安就突然大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内疚;或许是怕廖镪把事实说出来;或许是怕她那个做警察的“标准后妈”忙完事来接她时发现事实真相。

还好,柴安安这嘹亮的哭声很起作用,她的莲妈妈没打廖镪了,反而过来哄她:“安安别哭,莲妈妈不打人了。莲妈妈也不让警察随便打孩子。”

廖一龙始终没说一句话,好像这世界只有他和那个陶盆存在。

陶盘的碎片发出蓝幽幽的光,闪出了廖一龙这条硬汉眼里某种疑似泪光;闪出了当年浪沧城里全城轰动的悲惨一幕。

一个陶盘砸出了多年前的浪沧城的惨事。

叶莲是个心细如发的母亲,她明显的看到廖一龙的脸色吓着两个孩子了。所以她把两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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