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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妥协、惨叫,钻心的痛(1 / 2)

说起穿着,柴安安还真得不想放过郝麟。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地冲口而出:“管天管地,管不了拉什么放什么呢?穿衣穿鞋也是一样,我喜欢怎么样你也管不着。再说了,在这浪沧城里,只要我喜欢那就是时尚。我就是穿着乞丐的衣服,只要我跟晓晓上一趟t台,那就是浪沧城的流行趋势。你欣赏不了那是你没眼光。”

“不是一般的自信,盲目的自信。无知的人就是盲目。”郝麟的话里明显地不屑,还有武断地肯定;好像柴安安是失足少女到了屡教不改的地步。

柴安安得瑟地回剌:“我盲目。你不盲目你也去走走t台,引领一下浪沧城的风向呀。只怕你一上去,就成了水果宴。人家的水果宴是红肥绿瘦,你的水果宴就全是皮,香蕉皮呀、西瓜皮呀。其实呀,你最希望别人送你一张人皮,那样能把自己装点的像个人。”

柴安安说到这里内心解气了很多,本以为郝麟怎么着也会吹胡子瞪眼睛,然后最好来一个气急攻心、无可救药什么的。可是郝麟只是随意的回道:“你还真是伶牙俐齿,总算这一路也不是太寂寞。要不然我还以为是拉了个道具在车上。”

这时柴安安好不舍得地放下电话,然后言不对题地开口了:“郝麟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本人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不像有些人,讨好父亲时跟父亲姓,讨好母亲时跟母亲姓。就是一株墙头草!”郝麟这是在挤兑谁呢?

或许别人听了无所谓,可是柴安安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讨好?说谁是墙头草?”

“什么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算是明白了。其实吧,做贼心虚这个词说得是很有建设性。后面还有一个词是跟着的,就是不打自招。你看吧,我也没有明说你是讨好谁就能跟着改姓的人;我也没说你是墙头草,你却非要不打自招、对号入座,我也是没办法。那你告诉我,你没跟你母亲姓时,原来是姓什么的?”郝麟心情好像很好,从后视镜里看到柴安安气得跟一只憋气的青蛙似的,他脸上实在拉不住,嘴角带着得意又扯了一下。

“姓你个头。”柴安安又在磨牙,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柴安安的反应好像让郝麟并不满意,他继续说道:“你父亲这个姓着实不是一般的特别,从没听说过,可是从他女儿口里说出来的也假不了。我正在发愁,以后我见他时要怎么称呼呢?我总不能见面就说:‘你个头先生,你好,我是你女儿的初吻情人加初夜情人。’这样有骂人的嫌疑,也多少显得我没休养。”

有时候,有些事气极了,再好的涵养也是无法控制的。何况柴安安是在她“标准后妈”强权压力下才勉强做淑女的。

只见柴安安起身快速用手肘勒上了郝麟的脖子,把郝麟的头控制在驾座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得了便宜卖乖卖个没完没了就算了,还在骂我父亲。我真拿你没办法吗?现在我就要你的命!”

先下手为强,向来都是站点先机的。柴安安此时认为控制住了郝麟的要害,那郝麟的小命还不就把玩在她手中。

郝麟一脚蹬向刹车,车子就直直地停在了马路中央。车轮发出了被虐待之后极剌耳地抗议声。

跟着车后传过来一连串地紧急刹车声……

还好,这是市区限速地带,郝麟没超速,他后面的车也没超速,才没有酿成大祸。就算车后一遍叫骂声,因为现在车窗都紧闭着,柴安安和郝麟的也听不见。就算有些许的叫骂尾音传来,他们俩好像也没时间理会了。

看车内——

车一停,柴安安手上加力,想让郝麟快点求饶。

可柴安安的得意想法并没延续多秒,她只觉得勒住郝麟那只手虎口一麻,跟着头发就被抓住,然后一股大力把她拖向前,她的身子就往前翻去摔在了车的仪表盘上。

柴安安稍稍明白就发觉自己的样子很难看,也很难受,头朝下还别扭在某处。她本能地出口:“救命呀!救命——”

柴安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喊救命都那么吃力的时候,喊第二声就开始气短。她准备坐起来却发觉不太如意,一只大手按着她的肩膀,她就起不来。

柴安安威胁道:“放开,要不我再喊救命。”

“你已经喊过了,周围有人来救你吗?”郝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却是没有松开。

柴安安顾不得屁股还在痛,慢慢地用双肘撑起,让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从仪表盘上斜滑下来……

终于脚够到了车板时柴安安心情稍安,可是肩膀上的抓子还没拿来。她这时才发现脖子更加不舒适,原来她的脖子就搁在了车的档把上;她往下挪身子时,郝麟把她的肩膀往下推了,使得她一只脚圈在了地上,一只脚却只能蹬在车窗上。

“这是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你却这样的展示在我面前。说实话,就算你喊救命,别人看见你的脚在车窗上乱踢,看到我这么有魅力地笑着,不用想就是小两口在调情;他们也不会过来。”郝麟的话很是得意,他确实很镇静地扫视着车窗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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