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理直气壮地告罪:你种什么因我就送什么果!不是我柴安安有意要借你耳朵,只怪你自己不底头。踩上你的脚背,那也只能怪这舞台太平,我就近能借的只有你脚背。虽然脚背不够高,我也就委屈着将就了。
只是,这个好多零男人好像站得更直,铁柱一样,就算柴安安如此动作他的头依然没底下。
柴安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有这样的男人吗?让我轻松地贴一下唇,你会死呀?
耳朵拽上了还能硬挺着头,估计这个男人的脖子有问题!柴安安心里再怎么拿话解恨,面前的男人就是不动。
台下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明明是满座。难得这群看热闹的人还这么有耐心、这么有涵养、这么沉得住气。
一直这么攀附地僵在这个男人身上;加上柴安安身上衣服太节约面料,这时的她就像一个被拔光毛的马猴吊在某棵歪脖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