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下身躲到了一边儿。金华见他疼得眉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子,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没事儿吧!对不起,对不起!”金华连声道歉,伸手想去触碰难离,却又不敢碰他,“我真不是故意的!”
金华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难离忍住疼痛,抹去眉头上的汗珠子,对着金华微微一笑,安慰道:“别怕,我没事儿!”
‘咳咳——’窗户吹进的风牵动了难离的伤,难离低声咳嗽几声。金华忙捞起被子,将他包了起来。
原本的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被毫无预兆的打断,难离无奈地看着惊得如一只小兽一般的金华,身体里的浴火慢慢退了下去。
难离摇摇头,继而揽金华在怀里,在她的发间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拥着她躺倒在枕头上。
“好了,你累了,休息吧!”
“我——”金华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离轻轻拍打着金华,柔声轻语,“乖,是我太心急了,睡吧!”
经过这一番折腾,金华筋疲力尽,此时听到难离关切的话语,果然安心地闭上眼,默默嗅着难离的味道,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难离侧过眸子,眼波一转,目光里带着冰冷的杀意投向了窗外,只见窗外远处的树梢之上,一个人影沐浴在月光里,周身也似乎冷飕飕地弥散着瘆人的凉意。
难离眉头一蹙,指尖一弹,强劲的气流立刻破空而去。
‘嘭’的一声,窗户又重重地重新合上。
第二天一早,夜锦衣匆匆忙忙地搬回了沁园。
金华正由难离陪着,在园子里散步,见夜锦衣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便觉得十分奇怪,于是打趣道:“破衣服,你不是非要搬去醉红楼,这才几天啊,怎么又巴巴地搬回来了?”
夜锦衣侧眸瞥了一眼金华旁边的难离,蹙眉咬牙道:“我如果不在,你恐怕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金华纳闷,干嘛这么大的火气,我又没招你惹你!
难离挑眉看着夜锦衣,嘴角微扬,意味深长道:“这个‘骗’字恐怕不太合适吧,夜兄又怎知别人不是两情相悦?”
难离挑衅似地看着夜锦衣,夜锦衣也不甘示弱地回视着难离,两个男人眼瞅着就要擦枪走火。
感觉到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儿,金华更加纳闷儿,这两人什么时候惹上了对方?
“哎呀,破衣服,你还没吃早饭吧,饿不饿,我让多儿给你送过来?”
金华胡乱寒暄几句,以图打破这种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的气氛。
夜锦衣瞥了一眼金华,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行了,我不饿,我困了,要休息!”
“大清早的困什么困,破衣服,你怎么了,喂,喂——”
金华不知不觉跟着夜锦衣跨进了他的房间,夜锦衣又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到外边儿,然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喂,喂!”金华拍着门,只觉心情特别不爽。这个破衣服,又发哪门子的神经!
金华恹恹地走回难离身边儿,见难离正挑眉望着她,一脸阴郁。
“你怎么了?难道也对我有什么意见?”
难离低沉着声音道:“我可是也没吃早餐呢!”
难离一脸认真,金华却扑哧一笑,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啊!
“行,走,我陪你去吃早餐!”
又修养的几日,金华的身体终于渐渐好了起来。她的身体一痊愈,难离自然没了继续待在沁园的理由。可是虽然如此,难离却还是不慌不忙地赖在沁园,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难离不着急,金华倒是急了,他这样名不当言不顺的住在沁园,已经惹出了下人们的不少闲话,他脸皮厚,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我金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可不愿意被人说三道四。
在金华威逼利诱,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难离只好收拾包袱,搬回了风雨楼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