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柳媚儿都打了退堂鼓。
可回头想想,这里的工资待遇确实不错,想在外面再找这么一份既轻松,又赚钱的工作,难如登天啊。
大不了,就把这定性为惊险,刺激嘛。
心里想是这么想,可还是压不住心里的害怕。
等在外面的花姐,见走出来的柳媚儿脸色有些不对劲,忙上去问情况。
柳媚儿将刚才的事情全都说给了花姐,花姐对她只能安慰。另外,还把大家全都召集到一起,对大家说,以后再有客人来,必须两个人一起招待。
花姐心里清楚,奔着这个主题来的人,不能说是百分之百,也得是百分之六十的人,心理压力过大,导致心理可能有毛病。
这种人最危险了,一定要小心防着才是。
另外,花姐暗暗在心里许诺,若是以后生意好起来,一定会给大家涨工资。
十多分钟后,服务台的提升铃声响起,铃声响起,说明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发泄完毕。
柳媚儿和苗冉冉准备继续去招待那位中年男子,可花姐心里实在担心,就陪着她们一同去了。
花姐走在走廊里,不由得骂了一通韩小黑。骂他把这里的气氛设计的太逼真了,自己人都觉着害怕。
一脚将铁门踢开,柳媚儿和苗冉冉按照之前的培训,大步冲上去,给那位中年男子带上了手铐和脚铐。并且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橡胶辊,压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花姐用冰冷的语气,道:“涉嫌杀人,带出去!”
这只是个游戏,大家都知道。
原本以为中年男子会乖乖地被押出去,可谁想他像是入戏太深,又好似精神崩溃一般,竟然挣扎着嚎叫起来:“放开我,我是冤枉的,她才是杀人犯,她杀了我一生,我只是报仇。放了我,我冤枉啊!”
幸好给他戴上了手铐和脚铐,要不然花姐她们三个可就危险了。
把中年男子拉出去后,花姐看着这间发泄室,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
刚才接到中年男子的电话时,他在电话里说,他要杀人,姓名王彩莲。
之后,花姐便让人在这间发泄室里准备了一个仿真假人,上面贴上王彩莲的名字。
为了更加逼真,仿真假人里面,被灌充了番茄酱。另外,只要碰到仿真假人,房间里的立体音响,就会响起真人的惨叫声。
逼真到如此的地步,也难怪那位中年男子,会如此不平静。
花姐看着那个仿真假人,脑袋,胳膊,脚趾头,全都四分五散。难以想象,中年男子是多恨那个叫王彩莲的女人。
花姐忍着呕吐,连忙退出了屋子。
心里对韩小黑又是一顿骂,早知道会这么血腥,就不答应改造这什么狗屁监狱主题了。
花姐也是入戏太深哟!
连花姐都入戏这么深,只能怪韩小黑太有能耐了。
发泄室之后,便是审判的阶段。
这间法庭,只有两道灯光,一道灯光照着审判庭,另外一道灯光照在‘犯人’身上。
给人的感觉,这里不应该叫做法庭,应该叫做是阎王殿更合适一些。
因为这里面,飘荡着死亡的气息。
审判庭上,秋水杨和秋水月两姐妹坐在上面。她们的工作,便是扮演法官。秋水月这个冰山美人儿,要不是等着要韩小黑的性命,她才不会留在这儿,最这么幼稚的工作。
秋水月却是兴致勃勃,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等柳媚儿和苗冉冉将那名中年男子押金来后,秋水月拿着小铁锤,用力地砸在桌子上。
‘铛’的一声响,秋水月故意装得一脸狰狞,还带着一丝阴笑,冷声喝问道:“台下何人,所犯何事!”
‘扑通’一声,那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道:“法官大人,我叫刘胜利,是胜利医药制造公司的老板。别人都说我是吃软饭的,是抱着我老婆王彩莲的大腿才混到现在。可我不是,我是一步步打拼过来的。可是,谁都不理解我。尤其是王彩莲那个刁妇,她在我头上骑了一辈子。我稍有不顺着她,她就用尽所有手段来要挟我。甚至,她还要抢走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公司。我恨透了她,我恨不得她死。法官大人,她是不是很该死?我不是杀人犯,我只是在替天行道!”
嘎?那王彩莲竟然是中年男子的老婆,花姐她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睡在枕边的亲人,竟然新生杀机,这是有多可怕?
秋水月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关键时刻还是秋水杨。
秋水杨冷声道:“她该不该死,不是你说了算。现在,是你该死。押下去,枪毙!”
“对,枪毙五分钟!”秋水月突然冒出来这么滑稽的一句,差点把好不容易搞起来的气氛破坏了。
中年男子在被带出去之前,仍旧不甘的怒吼着。
唉呀妈呀!入戏也太深了。
在枪毙之前,还需让中年男子静思。
中年男子被关进静思室后,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