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这才,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刚才下了大雨吗?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呢?
忽然青衣女子看着扬不凡说道:啊!是你……是你撑着“伞”,一直站在我身旁?
扬不凡,点点头道:在下见姑娘苦思阵法,是以不便相惊,又适逢大雨不止,是以……是以……
是以你就替人撑……撑伞,真……真谢谢你,青衣女子轻轻一笑。
青衣女子看了扬不凡一眼,忽然脸色一红,再一瞧自己身上湿衣,不觉羞不可抑,她头低到怀中,扭捏捏道:你……你……一直在我身旁吗?我这样子……岂不是被你……
青衣女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几乎像在啜泣。
扬不凡,怎会不知,她心中的想法,赶忙说道:我刚才一直转在别处,这场雨下得真大,那小河沟水都涨满了。”
扬不凡,知那女子害羞,他自己心中也是有些窘迫,又不好意思向她解释,只有背转对山上石头说着。
青衣女子暗道:气死我了……自己这副样子竟然给他瞧着了。
青衣女子,天性害羞,这时在这少年男子面前,自己一身湿衣服贴在身上,她羞得几乎昏倒,乘着扬不凡回头说话之际,悄悄地溜到林子深处。
扬不凡见青衣女子并不回答,便站起身来想要走路,忽然发觉背后空无一人,青衣女子早就走了,扬不凡,苦笑一声,看来自己非得学习一下这“听风变位”不可。
那林中山谷之中,水声隆隆,适才一场大雨,水势如千军万马,白留急湍,甚是壮观。
扬不凡,沿着山路,又施展内力,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突感身上甚是疲倦,他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算算离雁荡山还有数日路程。
离雁荡山愈近扬不凡心中愈是紧张,也不知道,此番前去,能不能得知道自己的身世,扬不凡,只觉茫茫然一点把握也没有,但乐观的他,却也不再去想。
扬不凡这一坐下,休息很久却并未恢复,只觉额角金星乱冒,胸中热躁烦闷无比,他一按额角,竟然火热热的烫手,他暗自忖道:多半是昨夜天气变化受了凉,今日又淋了雨,连日赶路消耗内力太多,所以病了。
扬不凡,盘坐起来运功,内功深厚的他,这一运气,在周身行转一次,只觉身上,轻松不少,不觉沉沉睡去。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扬不凡打了几个寒栗,醒了过来;额角疼痛,头都抬不起来,他站起来又昏沉沉倒下。
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也不知经过多少时候扬不凡,忽见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