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去了慎刑司。
“你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去后宫处理一些事情了。”容宇一副很忙的样子。
容承迟疑了一下道:“那个,你跟那个叫阿朵的很熟吗?”
容宇点了点头道:“她对我可谓有救命之恩,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在西北战场的时候——”他的话说到这里之后拉长了音调看着容承。
容承听了此言之后,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别说西北的事情了,那时候是我愚昧,就是说你们的交情不错不就是了?”
容宇点头称是,看着容承变化莫测的神情,容宇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拍自己的头,惊醒般的道:“你不会是对她用刑了吧?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容承听了此言道:“没有,我没有对她用刑,只是稍稍的吓唬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吓得够呛呢,我已经给她交了太医了,我猜她之前肯定是有伤的,一定是惊喜过度然后伤口便裂开了,所以才流出了那么多的血。”
容宇听了此话之后,脸上的神情微微的一滞,收起了脸上戏谑的神情,问道:“太医怎么说?”
“不知道,我没等到太医去我就先离开了,我可不想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那么长时间。”容承一摊手说道。
容宇本来朝着后宫边走便与容承说话的,听他说到此话之后,一下停住了脚步,转身掉头朝着慎刑司去了。
容承回头看了看容宇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他对那丫头应该不是这么上心的吧,怎么感觉他有些紧张过度了,他不是最紧张苏清的吗?”
他说完此话之后,也跟着容宇的脚步去了。
容承在后面便追便喊道:“皇兄,等一下,你先告诉我凌云在什么地方好不好?”
容宇没有理他,只是快步朝着慎刑司跑去。
容承也不得不跟着他再次来到了慎刑司。
此时太医正在给阿朵诊脉,看到容宇与容承一起走了进来,在场的太医、慎刑司主事,番役等人都不禁上前给容宇和容承行礼。
行礼已毕,容宇对太医道:“她的身体怎么样?”
太医如实道:“启禀陛下,孩子已经掉了,此女子的身体底子还算不错,将养一段时间就应该没事了。”
容宇听了之后,只是淡淡的道:“给她找个单人的牢房,打扫的干净一点,吃喝都不要为难她,若需要用什么药物的话,太医院也尽量的满足她吧。”
慎刑司的主事听了之后不由得傻眼了,支支吾吾的问道:“那, 陛下,我们的案子还审不审?”
容承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皇兄,你干脆在宫里给她弄个宫苑,安排一干宫人伺候着,派专人给她熬药做药膳养起来算了。”
容宇侧脸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不过容承识相的闭嘴不言了。
容宇对慎刑司的主事道:“案子先放一放吧,而且她也不是主犯。
慎刑司的主事听了之后,道:“是,陛下。”
容宇吩咐完这些之后,对容承等人道:“你们先退下吧,我与她说几句话。”
容承及慎刑司的主事并一干番役等都纷纷退下了。
容宇走到了阿朵的跟前,蹲下身去,轻声道:“你感觉怎样?”
阿朵抬眼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容宇,良久方缓缓道:“你让我怎么回答,你问的是指我失去了吉达哥哥还是我失去了这个孩子,还是都有?”
“……”容宇一低头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去跟苏清争抢吉达哥哥,是不是也觉得我就应该安于天命,默默的承受失去自己所爱的人的痛苦?”阿朵用臂肘撑起了身子,望着容宇道。
容宇看看阿朵道:“这事件的事,怎么来判断对错,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同的标准,很难说就一定是谁的对,一定是谁的错,起初我也以为我在这件事中是没有错的,可是想想,我竟是大错特错了。”
阿朵不解的看着容宇道:“这里面有你什么事,你始终都是局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