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说点儿应景的话,而不是净想着煞风景跟石石唱对台戏,我们也就自然会理你了。”
宗定陆气急,却也不敢表现出半点,只得闷闷低头,自己生闷气。
梅清过来告诉石磊买回来的菜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也到了下午五点来钟,石磊便和梅清一起去厨房做饭,茶室里只留下宗定陆和沈怡两个人。
“姑姑,那iǎ子什么来路?你这么瞧得起他?”以宗定陆的跋扈脾气,在沈怡面前表现的却极为乖巧,他喜欢沈怡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则是他家里在昆州乃至华东地区虽然也算是名望族,可是在沈怡面前,恐怕也做不得数。别说宗定陆,就连他的父亲,乃至于他的师爷,那位在道教名声斐著的高人,对沈怡也是极为客气的。否则,以他全国道教协会副会长、全国武术协会名誉会长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收一个nv弟子作为自己的关弟子?这完全是因为沈怡家世的缘故。
“不一定是要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背景才能让人高瞧一眼的,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应该被人仰视的。石磊是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能够消除那些成见,试着跟他好好jiā流,想必你也会愿意有这样的一个朋友。你若把我当亲人看,便听我这句,跟石磊好好相处,别一千个不服一万个不顺的,跟他做敌人决没有跟他做朋友好。”
宗定陆虽然心里依旧是千万个不服气,但是这会儿也知道多说无益了,沈怡分明就是偏心向着石磊,宗定陆只能闭口不言。心里也极为奇怪,沈怡平日里有多么的心高气傲他是知道的,寻常人,哪怕是个省长副省长的见到她,她也不过就是略微客气点儿,决不可能如此推崇。这会儿宗定陆的心里已经是打定了主意,今晚回去恐怕就会想着要好好的查查石磊的底。
“哦,前段日子你不是听说省城那个叫……叫什么?”沈怡皱起了眉头,似乎回忆不起那人的名字,“就是庞宪家里那个外孙……”
宗定陆急忙接口:“庞国藩,他怎么了?”
“你不是一直瞧他不顺眼么?”宗定陆听到这话,使劲儿点点头,沈怡又说:“石磊好像帮你出了口气。”
宗定陆一愣,随即惊道:“砸了庞国藩那个白痴车的人就是这iǎ子?”
沈怡不悦道:“你别一口一个iǎ子的,他管我叫声姐姐呢。”
宗定陆顿时苦着脸:“姑姑你不会真打算让我自认矮他一辈吧?”
沈怡不说话了,宗定陆想了想又说:“那这iǎ子还算是有点儿意思,敢在吴东砸了庞国藩的车,而且听说后来庞国藩找过他麻烦,却还是吃了他的亏,这iǎ子算是有点儿道行。能在省城得罪了庞国藩还能全身而退的人,还真是找不出来几个。”
“而且人家不是仗着家里,他父亲只不过是个副市长而已,不过好像听说省里马上要下文让他父亲当市长了。”
“那也就是个厅级干部而已。”宗定陆显然很瞧不上石磊这点儿家世。
“所以啊,石磊不是等闲之辈……”沈怡这是没说出自己和石磊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否则说出来,估mo着能把宗定陆的牙给惊掉,放眼看出去,敢对沈怡那么无礼的人,石磊大概也是蝎子尾巴独一份了。
“正好,有件事jiā给你办一下……”沈怡仿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招招手,让宗定陆靠近一些,压低了声音……
因为只有几个简单的菜式,又都是比较清淡的,不需要焖熘熬炖,梅清又把菜都择好洗净了,石磊也只需要下锅炒一炒就好。不到半个iǎ时,几个菜就都得了,让梅清摆放上桌,石磊洗了洗手,自己到茶室来喊沈怡和宗定陆去吃饭。
走到茶室外头,刚打算迈步上台阶,却听到里头宗定陆一声轻呼:“什么?我不去凭什么呀?”然后是沈怡刻意压低的声音,大概是在教训宗定陆,石磊倒是听不清楚了。
“沈姐姐,iǎ六子,饭好了,过去吃吧。”石磊听得出来沈怡的话大概不想让人听见,也就没有再往台阶上走了,干脆扯起嗓喊了一声。
很快茶室里传出沈怡的声音:“我们马上就来……”石磊又听到沈怡迅速降低的嗓音,说了一句:“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再往后的,依旧是再也听不见了。
等了两分钟,沈怡和宗定陆一道走了出来。沈怡依旧素雅平静,宗定陆也是一如既往的瞪着石磊,眼中充满敌意。石磊也算是习惯了,并不介意,只是笑呵呵的走过去,伸出手要扶着沈怡下台阶。
宗定陆顿时就急了,两步冲上来,一把将石磊的手打掉:“你瞎伸什么爪子?”那表情,老猫护食也不过如此了。
石磊被宗定陆的样子逗笑了,心说我要是告诉你我不但牵过沈怡的手,还mo过她的iǎ脚,你还不得疯了?不过石磊也不至于无端去挑起这种无谓的争端,笑笑也便退到一边。
沈怡也很无奈,宗定陆这也是维护之情,她也不方便说什么。反正石磊似乎不介意,干脆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看到厨房外的饭厅之中桌上摆放的几道清淡的菜,宗定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