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决定之后,许多事就很好办了。
直接示意高盛和美银美林不要再和对方在股价上纠缠,如果对方愿意一路高五行科技的股价,那就任由他们胡闹去。同时高盛和美银美林每天对每一笔交易做着实时的跟踪和备份,以备过几天向美国证监会检举用。
而石磊自己,则是找段庆来单独谈了一次。
当然不会是在公司里,而是在s下的场合。在虎踮山上的一间简陋的茶社里,石磊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讲给了段庆来听。
当然是排除掉政治方面的故事,石磊能讲的只是公司本身的操作,但是多多少少也涉及到一些,只不过那都是最皮毛的东西,而且入手的方向是从对方的资金来源不明说起的。
“情况大致就是如此,我也很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段誉是被汤普生给利用了,而汤普生其实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只是这枚棋子是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其心可诛了。”
看着眼前的段庆来,石磊现段庆来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就仿佛他早就预料到他那个养子,段誉,以及他多年的老友汤普生终将会干出这样的事情一般。
“石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于平静了?”段庆来并没有谈及这件事,而是问了石磊一个颇有些奇怪的问题。
石磊想了想,还是笑着说:“已经怀疑过你一回,我不会做两次相同的举动。”
“所以,当石少您对我直言不讳的时候,我真的是很感j的。我知道这件事里牵涉到许多政治上的东西,不仅仅是因为资金来源的问题,不过我这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心思去问这些东西。只要我自己家里人平平安安,政治是离我越远越好。因为如此,我就越感j石少你,而这份感j,让我对于犬子和普生做出来的这些事,反倒是没有了太多值得去惊讶的东西。或许,是我早就预料到他们俩会有这样的一天了,迟早被人利用到彻底。普生这个人,能力相对是有限的,其实结束了微软的那段经历之后,选择回国才该是他最好的结局。光凭他在美国的资历,回国谋取一份大型集团企业的席财务官是不会有太大障碍的。可是他的心思却远比这大得多,他总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成为巴菲特那样的人,只可惜,他的天资和能力都限制了他。从这一点上来说,段誉倒是和他颇为相似。同样的心比天高,同样的命比纸薄,更是同样的眼高手低。当我知道段誉跟着普生去做投行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他,决不许他沾那些非法的事情,可是,似乎他和普生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这也是他咎由自取。”
石磊也叹了口气,虽然段庆来嘴里说着咎由自取,可是肯定还是很心疼他这个养子的。毕竟,这孩子的本性是好的,他并不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而这样的人,在投行里,少之又少。如果说商界是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世界,那么投行就是商界的浓缩版,甚至是加强版。商界所能见到的所有龌龊,在投行都能加倍的见到,而在商界都见不到的卑鄙伎俩,在投行也是屡见不鲜。
正因为如此,段誉其实是属于投行里的例外,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在段庆来面前证明自己,也不过是想给收养自己的父母以及和自己关系极好的妹妹一个更好的生活。
“其实段誉只是执行者,他是完全被门g在鼓里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样子的影响,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是在帮你的忙,同时也帮他自己的忙。”
段庆来苦笑了几声,长叹着说道:“石少你不必宽慰我了,我很清楚这个孩子本性是好的,只是唉石少您也不需要费心了,该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让他受点儿教训也好。只要普生还念及我们之间的旧情,还疼惜段誉这个至今不知道自己生父生母的孩子,他会告诉国家实情的。虽然法让段誉脱罪,不过他应该也就是进去两到子年就能出来的。这段时间,正好让他好好的反省一下,省的以后还会走上重复的道路。”
“老段,这没什么必要,虽然段誉的行为对我们公司造成了一些影响,甚至影响到一些其他的方面,不过既然我们提前知晓了,能够从容布局,那么也就没什么必要非要让段誉承受什么损失。他也不过是没有心机,太过于年轻了而已。”
段庆来翕张着嘴hun,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又没能说出口。只是,
看得出来,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对于石磊的愧疚和感j的。愧疚的,是竟然是自己的义子和知交好友背叛了自己,而石磊却丝毫没有想要追究到底的意思,感j的,自然就是石磊的宽容,以及石磊对于自己的信任,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跟他们沆瀣一气。
“石少,谢谢你”段庆来最终也只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石磊摆了摆手:“不用跟我说这个,现在有个选择,我先声明,并不是一定要你做,但是我个人比较希望这件事由你来完成。”
段庆来纵然现在被失望的情绪覆盖,却也依旧有着足够的商业敏感,听完石磊的话,他立刻点了点头:“石少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儿,我来,既然是单纯的商业行为,自然是由我来比较合适。”石磊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