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的质问还在继续……
“我要是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想一想,你们的优越感是不是太过于强烈了。你们认为我这是在祈求你们给我个机会让你们接见我么?我告诉你们,我这是在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可以在这件事里全身而退,而不是受到一系列的牵连而后损兵折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本该诚惶诚恐的对我感激涕零,是我让你们悬崖勒马,是我没有让你们将岭东百姓的利益损失掉,是我让你们不必背负万千骂名,是我让你们不用晚节不保身陷囹圄。你们大概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觉得自己身后的网足够严密,足够具有保护性是?董长水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董长水今天怎么被放弃—那么,你们也会在处于相同的地位中被如何放弃。你们真以为自己比董长水强?说穿了,你们和他没有任何区别。如果不是我,你们将面临董长水当初相同的困境,扪心自问—你们真的会做出和董长水不同的选择么?恐怕不是?真要是等到你们也发现年广裕根本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你们将会做出和董长水如出一辙的事情,接下来,你们打算再把哪个省拖下水?还是说依仗着你们岭东在改革开放之后取得的经济成果自己消化了这些损失?”
石磊说完了,傲视全场,可是,他的对面站着的,却是一张张愤怒的面孔,没有半点反省和羞傀。
姚望远看着石磊,缓缓开口道:“石少今天来,就是为了教训我们姚家么?!”声音不大,却带有极其强烈的石磊曾经说到过的优越感,那种久居庙堂之上的上位者的优越感。
石磊轻蔑的一笑,摇摇头道:”我没指望自己能给你们什么当头棒喝,也没那个兴趣和精力去教训你们什么,我今天来,实际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你们好好的约束你们家那个孙、子一人祁中南!让他以后少在我身上动心思,这一次,我只不过是让你们再度吃瘪而已,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们就替祁中南祈福。你们可以说我狂妄,可是,如果你们不信,完全可以试一试。”
“石磊,你太目中人了!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以为这里是你父亲当市委书记的庐陵那个小地方么?”这句话,不止一个人喝问了出来,虽然话语之间略微有些偏差,但是意思都是一致的,这些人,已经法忍受石磊的“狂妄之举”。
“目中人?!呵呵,好像还真是。不过,我目中人,的,仅仅只是你们而已。
我施恩于人,却反例还要遭到那些人的背地里下刀子的手段,我的眼睛里,为什么又要有你们?不爽?牙都快咬碎了?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如何利用我经商和我父亲担任公职的事情做文章了?又或者已经开始想着是否要寻找一个合适的办法,让我知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你们能做的,似乎也只是从官场上打压我父亲了,对不对?这是你们最耻,但的确也是最有用的一步棋。不过你们尽可以试试,我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于是我也没有什么羽毛可以去爱情,不像你们,要爱情的地方很多,牵一发而动全身!”
还有人想要痛斥石磊,但是姚望远却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不要开口。
“石少诸靳副书记出面,说想要跟老朽谈谈,就是要谈这些么?或许石少说的有些道理,只不过,好像以石少这种态度—不像是想要谈一谈的样子。”
石磊听到这句有示好意思的话语,又已经慷慨激昂了一大通,心头的怒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缓缓的坐下来,看着姚望远说道:“我没想过今天会说这些话—而原本我也只是想跟姚副主任商量一下—如何让祁中南以后别再跟我捣乱了,只是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有人在我背后唧唧歪歪,我这人又不太沉得住气,有人背后数落我,我总是要当面数落回来的。就好像祁中南让那个不知所谓的吴东海关关长来找我的麻烦,其结果注定是自取其辱一样。”。
姚望远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石磊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至于其他的姚家的成员,就更是不明白,他们的家长为何会突然发笑,石磊这昏咄咄逼人的态度,有什么地方值得一笑的么?
“石少的脾气我想我已经领教过了,看起来石少对于栽直接定下时间和地点却并未征求过石少的意见就已经相当不满了,这一点我承认—习惯使然,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商量时间和地点的习惯了。不过石少既然主动找到我,终究还是想要解决一些问题的,而不是纯猝为了意气之争。怎么样?可以谈谈了?”
石磊眯起了眼睛,他有些槁不懂姚望远的态度突然大变的原因,也知道刚才自己有点儿冲动—只是这段时间他压抑着太多的想要痛骂出去的话语,这也算是一个宣泄点。不过既然说了,也就没什么好后悔的,哪怕因为这样而导致双方不欢而散,那也是石磊做出的选择而已。倒是没想到,之前还显得也很恼怒的姚望远,却突然改变了态度,竟然好似一点儿都不恼火,反例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态去重新跟石磊接触
“既然姚副主任还愿意听我说说话—那么我没有理由拒绝。不过,咱俩换个地方,说实话,对于你们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我也很头疼,谈事情又不是比谁的兵马多,就算是黑社会谈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