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下,他要替闻香解决到这个可怕的对手
在苏唐决定返回天阳城时,一个老者和两个中年人正步出魏家老宅的大门,欧阳烛恭恭敬敬的陪在身侧。
“烛儿,这天地之玄机,不是那么容易勘悟的。”那老者淡淡说道:“与其把时间耗费在这上面,还不如闭关修行。”
“是啊,欧阳,你有些草木皆兵了。”一个中年人笑道:“沙菊本属草木,一岁一枯荣是常理,寒流将至,自然要凋零。”
欧阳烛显得有些尴尬,辩道:“师尊,刁抗在归云庄外被害,肯定有内幕
“或许是寻常仇杀,偏偏就是你想那么多?”老者说道。
欧阳烛微叹,不得不勉强转移了话题:“师尊,您来天阳城是不是有什么事?徒儿在这里有些人手,可以……”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嘴”那老者不耐的喝道。
欧阳烛悻悻的低下头。
下一刻,那老者和一个中年人已经走远,另一个中年人留在原地,轻轻在欧阳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欧阳,不要在意,你师父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连我们都得提心吊胆呢,说实话,他能在这个时候抽出几天来找你,已经很为难了。”
“我知道的。”欧阳烛点头道。
“我们走了。”那中年人也点了点头,随后快步追上前面的老者。
当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后,欧阳烛抬头看向天空,他当初确实真真切切的感应到,天地气息骤然变得格外凶恶而狰狞,那是死兆,可为什么,现在都变了?
回程所耗费的时间,要比来的时候少得多,因为苏唐不再需要照顾谁了。
这一天,沈从云的武士小队从螺角洲回来,交了牌子,分了各自的酬金,他独自跑到酒馆买了两坛酒,抱着一个,拎着一个,返回自己的小院,刚刚踢开院门,正看到一条人影立在院中。
沈从云吃了一惊,急忙把酒坛放在地上,随后关上院门,低声道:“先生,您这些天跑到哪里去了?”
“有些事情。”苏唐道:“那边怎么样了?”
“那欧阳烛的师父来了。”沈从云道。
“欧阳烛的师父?”苏唐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你确定?”
“是魏家二少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沈从云道。
“长得什么样子?”苏唐道。
“嘿嘿,我就知道您会问。”沈从云笑道:“我远远看过一眼,回到天阳城就找了个画师,把那老头的相貌都画下来了。”
“画在哪里?拿给我看。”苏唐道。
“您稍等。”沈从云跑到屋子里,见苏唐没有进门的意思,以为苏唐瞧不上他的陋居,也在情理之中,便搬出一张椅子,随后把藏起来的画像也找了出来,递给苏唐。
这是一个老者的画像,容貌都很平常,苏唐也知道,肯定有很多不符之处,毕竟是靠人转述的,还和画匠的工艺水平有关。
“您突然间没了讯息,可让我为难坏了。”沈从云在大吐苦水:“天天都要硬着头皮,和那魏二少打交道,陪着笑脸,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如果是一天两天还没问题,快半个月了啊……先生,太折磨人了,这可不是我沈从云的风格,如果我能做出这种事,早就把那魏大少玩得团团转,何必和他们斗呢?如果您再不回来,我都想带着弟兄们换个地方讨生活了。”
苏唐从怀中取出一叠金票,递给沈从云。
沈从云探头看到是金票,又急忙缩了回去:“先生,我这人就是喜欢啰嗦,所以…所以刚才说了那些废话,但我绝对没有讨要好处的意思,您上一次给的,已经足够了。”
“我知道。”苏唐轻声道:“我也知道这次的任务有多么危险,稍微不慎,就是灭顶之灾,所以这是你们应得的。”
“哈哈……先生太小瞧我沈从云了,我还没把他魏家放在眼里”沈从云豪气冲天的笑道。
“你是个外粗内细的人。”苏唐道:“你总说和魏家的人斗,但策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打杀过魏家的人么?你劫过魏家的车队么?你辱骂过魏家的老祖么?都没有,你只是从一些小处给魏家捣乱,就像孩子的把戏,而魏家自持身份,不可能因为那些屁大点的小事,就大张旗鼓的对付你。这一次可不一样,你明白我是要对付魏家的,魏家的人也会明白,一旦事情泄露,你会被魏家的人当成死敌,所以,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先生,你这么说…这么说就有些伤人了。”沈从云的笑容变得勉强了,确实,苏唐的话太过伤人自尊。
“你错了,我恰恰是因为喜欢你、欣赏你才这么说的。”苏唐淡淡说道:“别人都认为你是个粗人,实际上你比他们精明得多,你是在一个夹缝中求生存,一边是魏家,一边是备受欺压的流浪武士,如果你偏向这边,必然激起魏家的怒火,他们能让你瞬间从天阳城彻底消失,如果你偏向那边,就无法拥有现在的声望,每个流浪武士都认为你是个好汉,敢和魏家的人斗,敢为弟兄们鸣不平。”
沈从云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