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可怕的高温立刻溶掉了他的血肉,把他变成一滩散发着焦臭味道的黑炭。
“怎么回事!”琼斯大叫着,抽出满是锯齿的大刀,准备战斗——锻造室内立刻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好像冥河底部淤积了千万年的臭泥翻上来一样,让斯蒂芬尼他们狼狈的后退,难以忍受的几欲呕吐。
炉火从熔炉中飞溅出来,四散燃烧。怯魔们嘶叫着,带着愤怒和畏惧,看着那个站在炼炉中燃烧的人形——两点幽幽的红火从火焰和烟雾中透出来,那是他的眼睛。
他爬出炼炉,每一步都在船板上留下了燃烧的火焰。链刃围着他转了一圈,刷的收回体内。
“杀了他!”琼斯大吼,怯魔们纷纷扑上,不仅是因为命令,也是因为某种巨大的恐惧,恐惧的甚至超越了对死亡的惧怕和大型同类施加其上的威势。
皮皮扑闪着翅膀飞高到桅杆上,现在谁也顾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