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他幸运。讀蕶蕶尐說網”
看了一眼巨石旁为了保护和歌忘忧被山本一木的人干掉的另外一名仆从,叶皇脸上面无表情的对着后者说了一声,旋即走到了和歌忘忧面前蹲下身,
探手过去,还未等叶皇手碰触到和歌忘忧的面庞,后者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即便是和歌忘忧极力保持镇定,叶皇依旧从她抖动的躯体和那闪烁的目光之中看出了她此时的痛楚,
“谁出的手。”
“你不是不关心我的生死吗,为何还要问。”
曾经在叶皇耳中轻灵的嗓音如今因为重伤的缘故已经变得沙哑不堪,只是那股倔强的味道依旧存在,
对于和歌忘忧明显带着幽怨味道的话语,叶皇沒有接,直接霸道的伸手过去,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不用看了,我想我离不开这片山林了。”
看了一眼这片陌生的林地,和歌忘忧话音有些凄然,
沒有谁比她自己更清楚的身体状况,连遭重创,回天乏术,
“告诉我,谁出的手。”
此刻的叶皇也察觉到了和歌忘忧的伤势之中,已经完全超越了叶皇的想象,
内部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甚至出现了震裂出血的迹象,再加上之前本就被山本一木重创了一次,古武者本來拥有的自愈能力已经完全阻止不了生机的葬送,
“我如果死了,你是准备给我报仇吗。”
“相比于你死后给你报仇,我更希望你现在活着,告诉我,谁出的手。”
叶皇怒了,彻彻底底的怒了,
眼前这个丫头曾经是多么的聪灵智慧,如今却这般模样,这让叶皇震怒不已,
“甲贺族长,河川大藏,他跟踪了我。”
“甲贺河川大藏。”
叶皇吃惊不已,和歌忘忧告诉他的结果太过出人意料了,
“小姐,河川大藏怎么会对小姐您出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旁边仆从在闻听到和歌忘忧的话也是被吓得不轻,
“哼,自己人,只是同属于一个撇不开的国度而已,从古至今,我太阳国的武者,又何时是自己人过了。”
“我若死在华夏,比我安然无恙的回国,对于他们來说要好的多。”
这边,叶皇已然明白了河川大藏出手的动机,
“他是想让你们和歌山选择痛恨我华夏人,对吗。”
“你觉得呢,不管怎么说,他做到了。”凄然的一笑,和歌忘忧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直接又是一口逆血吐了出來,
这边,叶皇急忙度过去几缕真气,护住心脉,
“坚持住,我带你回去。”
知道再在这里拖下去,这丫头肯定沒救,叶皇不由分说的将对方直接抱了起來,走向了直升机,
“我以为你不关心我生死呢,原來你还有些人情味。”
“我是怕你哥到时候來找我麻烦。”
叶皇有些违心的说道,
“是吗。”
带着一丝丝的甜蜜,和歌忘忧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将额头靠向了叶皇浑厚的肩旁,
上一次这样占叶皇的便宜,还是三年前,自己装作病重的时候,不过现在想來,十八岁的自己想出來靠近这个家伙的主意,当初他应该全部都看穿了吧,
回想起在和歌山同叶皇相处的日子,和歌忘忧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轻手轻脚的将和歌忘忧抱上悬停在离地半米的直升机之上之后,叶皇便命令直升机立即赶往伊春市区,
半小时之后,直升机落在了酒店楼顶之上,
一直在酒店里等待的刑天和刑干戚以及纳兰王爷集体出现在了天台之上,
“这是怎么了。”
看着叶皇怀中已经昏迷不醒的和歌忘忧,刑天脸色紧绷,只有他清楚叶皇同这和歌忘忧的关系,
“打盆热水端到我房间,老刑,打电话给爷爷,说我临时有事,明天再回去。”
说完,沒有去理会其他人,也沒招呼纳兰王爷,叶皇直接抱着和歌忘忧下了天台,然后直奔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叶皇将和歌忘忧放在了床上,并沒有让她躺下,而是让陷入昏迷之中的和歌忘忧继续盘膝而坐,
“水來了,公子,要怎么做。”
从外面端水进來的刑天问道,
“放下,你们出去,我不叫们,不许开门。”
说完,叶皇就有些赶人的意思,连同着和歌忘忧的仆从也不例外,
一群人被轰了出去,一个个都面面相觑,若不是和歌忘忧的确是一副重伤的样子,叶皇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些那方面的嫌疑,
男人貌似只有在那种时刻才会猴急的赶人吧,
“难不成公子连重伤员都不放过。”刚才正要进去被叶皇推着刑天一起推出來的刑干戚小声嘀咕了一声,
这一下不要紧,不光刑天眼神凛冽,连同着和歌忘忧的仆从,也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