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叶皇倒是对他的话不怎么感冒,这种级别的警卫在国外叶皇也不是没见过,但是如国内这么程式化的执行叶皇还是第一次碰上。讀蕶蕶尐說網ka ///
不过他也清楚,五千年的文化积淀,让华夏这个国度培养出了一种坚韧的气质。
这种气质平时隐藏在大众日常生活之中不得见,但是一旦显现出来就可怕无比,而其中一项便是近乎可怕的执行力。
就如同曾经的抗日战争以及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等等!
只要上级下达了指令说守住一寸土地,哪怕是拼光了所有人,也绝对不会后退半步。
如今这种坚决的执行力,在这些守卫身上再一次的彰显出来。
或许是自己在西方呆的时间太久了吧!
叶皇自嘲了一番,耸了耸肩自己嘀咕了一声。
“公子,你说主席会听我们说的话吗?”
想到这些年,阴阳玄学在国内的受到的不公正歧视,乌查对于今天这中南海一行并未抱太大的希望。
也许张老爷子也只是让自己试试而已。
“或许听吧,能够成为一国领导人的谁也不简单,咱们说的有根有据,他应该不会不清楚,再说了,北堂洪峰跟随主席时间久,应该清楚他的脾气,不可能让咱们来碰壁的。”
“那倒也是。”
点点头,乌查被叶皇这几句一说,又有了信心。
“怎么说成了都是救许多人,这种事情就算是碰壁也要做的。当然,也要做好坏的打算,若是主席真的不听,咱们俩估计要拼命了。”
叶皇说着脸上略微带上了一些苦笑。
他所见到的人要么从商要么从军,真正一个仕途中的唯有黄帆一个,在黄帆身上叶皇就能够强烈感受到为官者的一种气场存在。
想要说动他们,这嘴皮子少不了要磨几层。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态度,同样上位者也有上位者的考虑。
不在同一个层面,在认识一些问题上,两者的出发点截然相反,今天叶皇和乌查要做的,就是让主席认识到京郊疗养院内那几十名国家退休高级将领的真实意义。
他们活着,可以让这个已经许久未曾真正战争的国度始终保持着可以一战的勇气,而他们真的去世了,这个国家只有再次经历血与火的洗礼才能再次的涅出伤敌的力量。
华夏是一个很容易淡忘仇恨的国度,也是一个很容易就会淡忘伤痛的国度。
从古至今,几千年的历史,细数下来,这个屹立了五千年的国度经历的风霜雨雪无法用计量词才形容,到如今千年过去了。
许多曾经的血海深仇,人们往往用一种看历史的太多看待。
甚至许多东西除了历史学家其他人都漠不关心,不去想,也不会去问,更不会去深思。
对于既定的生活,更是容易满足的很。
安定的生活让这个国度的每一个人都不在去想曾经的苦难,不再去警示什么。
直到突然外敌再次侵入,戳痛了自己,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周围一直有敌人觊觎自己,到那个时候却是一切都有些完了。
这是一个很致命的缺陷,却几千年都没有改掉。
每一次,直到敌人打痛了自己才明白一些道理,有些损失却是永远追回不来了。
鸦片战争如此,甲午战争亦是如此,八国联军等等都是如此。
即便是现在,在对待太阳国再次鼓吹起来的华夏国威胁论,一些人依旧抱有幻想的态度,全没有居安思危的念想。
对于这种缺陷,叶皇从未有苛责国家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华夏人,对于普世都不明居安思危道理的情况却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痛。
太阳国可以建立一个靖国神社把所有战犯,包括无名战犯当做国家精神支柱供奉着,把他们当做国家的英雄。
而在国内,嘴上对那些死在抗击外敌入侵道路上的先烈无比崇敬,其实却完全没有那种崇敬。
甚至,还活在人世,活在当下的一些曾经的老战士,都未曾受到应有的待遇,这让人很心寒。
原本,叶皇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在想到对手都已经布局杀死那些革命前辈了,叶皇才渐渐的想起这些事情的严重性。
或许,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
等了十分钟的样子,外面传来了脚步上,门被从外面推开。
“走吧,主席正在休息,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说一些话。”
推门进来的北堂洪峰对着屋内两人说道。
点点头,叶皇跟随着走了出去。
“北堂叔叔,过会我是叫首长还是叫主席?”
“叫首长,你是军人,军人都叫首长!”
北堂洪峰答应道。
“好!”
华夏国的主席同样兼任华夏**委主席。
在国内,军方人员对上级,通常都会叫首长,这样会显得距离感强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