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停云,这个消息会让你好起来的,对吧?对吧?”罗停云一笑“我会好起来,可是,如果我睡着了,你们......娘。”她向回春姨的方向转过头“你的医术好多人需要呢。”回春姨哭着连声答应,她又握住雪驹的手道“对不起你了。”雪驹说不出话,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热泪已滴满她的脸上。罗停云对着惜言又是一笑“有你这个好朋友,我很幸运。”惜言疯了一样哭叫“你不能走,否则我恨你。”罗停云一摇头“不要恨,好好的,大家好好的。我让你们伤心了,对不起。看,我娘,站在彩云朵上向我伸出手,娘,走吧。”她话音渐轻渐至于无,她面带微笑,慢慢闭上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神色安详美丽, 一阵风吹过,那么多那么多的桃花瓣纷纷飘落下来,温柔的覆盖着她的身体,她脸上不知是回春姨,还是雪驹或是惜言滴下的泪珠,晶莹剔透,就像纯洁的露珠。
每个人,
都有一段属于她的故事,
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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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轰轰烈烈地着,干净利落。
小时候,妈妈说:“学就像棉花。”
更小的时候,外婆说:“棉花糖像木棉花。”
于是在那个冬天的早上,我一个人悄悄地把小板凳端到后院,站在上面,挺着胸,仰着头,盼望着有棉花糖钻进嘴里,可以甜上一个冬天。结果没过多久便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打在脸上,我傻呵呵的笑,骄傲的站着,也许只有我在的天上会飘下棉花糖吧!外婆看见了,慌了。赶紧把我把我抱回屋,全家都乱了,慌了。
因为我发高烧。
脑子是糊状的,梦中自己拿着个小盆在接着天上掉下来的白乎乎的棉花糖,好多好多的棉花糖不断地往下坠,自己接的不亦乐乎。
一天一夜后,我醒了。妈妈坐在床头,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外婆走了进来,她脸上分明还有泪痕,眼眶也微微泛红。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
“孩子她妈,有救了,有救了,我刚把孩子的名字报上,他就把孩子的生辰八字都说了出来,你说他神不神?”
妈妈微微蹙眉。
“妈,你怎么老相信那些算命的?昨天您不就去画了道符,也没见好转,幸好请刘医生来看了看,开了药,这才有了好转。您那些迷信的东西能信吗?”
外婆明显不高兴了,她放开了手,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晓蓉,你就是总是不听我的,你怎么越来越不听我的了,你要是听我的,当年把这孩子、、、、、、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了。哎,我就你一个女儿,我怎么就这麽命苦啊!”
外婆抽泣了起来,妈妈赶紧坐到了椅子上。
“妈,我听你的就是了。”
“真的?”
外婆破涕为笑。
“真的,那个算命的怎么说?”
“他说我们家孩子命中缺水,但又不能有水,也就是说他的名字中千万不能有水,不然就会相克。所以他名字中应该有与水有直接关系的东西,而且孩子名字的笔画要复杂,不然天上的星宿就会刺到她。他还给孩子起了个好名字,叆叇来着,你看,水就是从云上降下来的。”
外婆很激动,眼睛放着光。
“晓蓉,我们把孩子的名字改了吧?这样才好。”
“妈,还是算了吧,孩子的名字是她爸取的,这是他爸、、、、、、。”
外婆站了起来。
“你少在我面前提他爸,你当年就是没听我的,才会这样!就是因为孩子的名字是他那不知所踪的爸取的才会克到他,你为什么就不放弃,他爸不会再回来了,你就死心吧!把孩子的名字改了。”
外婆的话坚定有力。
“妈、、、、、”
我挪了挪身体,发出低低的声音,妈妈赶紧坐到我床前,外婆也笑着坐到我旁边。
“晓蓉,你看吧!这么快就好了,那钱没有白给,我得马上给菩萨烧5000香去,那算命的说要毁5000香,卖了不少神香给我,那算命的心真好。”
外婆说完,笑着出了门。妈妈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湿湿的。
“妈,刚才你和外婆说什么呢?好像提到了爸爸。”
“没什么,刚刚妈妈在和外婆讲你爸爸以前救人的故事,爱爱的爸爸可是人人都尊敬的大英雄。等爱爱长大一些了,妈妈再讲给爱爱听。”
妈,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没看着我眼睛说话。
我点了点头。
时间在我挂着眼泪看偶像剧的岁月中被风吹远了。
我知道“像”与“是”不同。
知道雪是纯白色的有棱角的冰花。
知道雪是0度以下才会形成。
知道故乡的冬天总是大于0度。
知道南方的孩子盼雪盼了十几年。
窗外,鹅毛大雪,没有窗帘的窗,外面的事物一清二楚。
我用手撑起半个身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