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在脸庞前倏然而动,集结四周之气化作天然的屏障,阻挡着对手凌厉的爪法。焦连巴一通快攻,战子穹虽处守势,但身形平稳,掌法不乱,渐渐的已将对手凌厉的气势所压倒,焦连巴暗暗咬牙,心道:天阴鬼爪,我苦练了二十年,难道还不能克他的混元一气功吗?他心念转动,身形忽然落地,一对利爪撕向了战子穹的下五路,战子穹心中一惊,他没有想到焦连巴竟然使出如此无赖的招式,其本想反守为攻,但现如今只能先用内力划出一道道气圈来抵挡对手。焦连巴的天阴鬼爪越使越快,其出爪之时空中可以清晰见到三道黑色阴影,黑影越来越密,而战子穹的白色气圈却越来越少,二人过招之时,两股劲气交织纵横已化作一个不相退让的气场,那气场中散出的真气将已在帐篷上炸出数个大洞,方才还完好无损的大帐,此刻已摇摇欲坠。焦连巴的出爪越来越快,转眼间战子穹已被办团黑影所包围,一旁的四大护法看得心急如焚,然而没有战子穹的命令,四人又不敢冒然上前相助。更急的却是战熙杰,他很了解父亲的脾气,在这个时候父亲是绝不会下令让四大护法出手相助的,也见父亲情况危急,他便想劝两个兄弟随他一起上前相助战子穹,可他一回头却发现战熙臣和战熙泓都不见了踪影。蝴蝶夫人顺着那冷笑之声望去,却见战熙臣和战熙泓已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蝴蝶夫人轻笑道:“哎哟,就凭你们两个小娃娃,也想挡得住老娘吗?”战熙臣笑道:“蝴蝶夫人你可看清楚我们兄弟二人手中拿得是什么吗?”蝴蝶夫人定眼一瞧,见兄弟俩各抱着一个酒坛,便笑道:“你们这两个小酒鬼,抱着一个酒坛莫非是想请老娘我喝酒吗?”战熙泓忽然道:“蝴蝶夫人有所不知,这坛酒是有毒的,而这种毒呢就是腐尸散,我们兄弟俩武功虽没法和夫人您相比,但这坛中的酒若是有一滴溅到夫人的身上,那么七日之内夫人就要全身溃烂而死了。”蝴蝶夫人冷笑道:“你们两个黄毛小子也想骗我?”战熙臣放声大笑道:“夫人若是不信,便来试试!不过若是以夫人这般花容月貌,中了这种毒当真是可惜,如不是夫人年岁大了些,我说不定还……”兄弟二人说着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蝴蝶夫人气的脸色绯红,但眼见对方有一坛毒酒在手,而她自己又没有把握不被泼出的酒水沾到,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恶狠狠的盯着二人。“你们两个恶贼,手段竟然如此卑鄙,我真后悔放了你们二人!”蝴蝶夫人身旁的云千雪对这兄弟俩忍无可忍,大声怒斥道。战熙臣冷冷一笑道:“不错,我们是卑鄙,我们不像老二只会装模作样!”云千雪道:“你……你……不许你侮辱杰公子!”战熙臣轻笑道:“怎么,我说他你心痛了,我和老二从小穿一套裤子长大,正所谓兄弟情深,我们二人无论什么东西都会一起分着用,今后你若嫁给了他,洞房花烛之时说不定也有我的分啊!”“你这个衣冠禽兽!”云千雪怒吼一声,她这一冲动将搭在自己肩上的云尧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正在这时,摔倒在地的云尧日发出了几声呻吟之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一见到战熙臣和战熙泓便欲扑上去,蝴蝶夫人赶忙将他拦住劝慰道:“他们的手中那坛酒里下了腐尸散,你冒然上去拼命倘若被那酒水溅到一滴,便不能活命。”“云尧日,你想拼命呀?来呀怎么不来了?”战熙臣挑衅的叫喝道。云尧日心中怒气难处,双拳紧握只捏的筋骨咔咔作响,正在这时他眼神忽然一亮,心中的怒气却也顿时消散。焦连巴的天阴鬼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紫黑色的半弧,那些黑弧交织在一起将战子穹团团围住,焦连巴轻笑道:“战子穹,怎么样现在你知道天阴鬼爪的厉害了吧!”战子穹双目紧闭,只因他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此刻他只能靠耳边的劲风之声,来判断对方的爪法,此刻他当真已到了悬崖之边,倘若一招不慎便要跌下悬崖,战熙杰再也不能等了,他双手在胸前划过运出一个气圈,想要攻向焦连巴,可这时却听战子穹一声大吼,道:“熙杰,不可以!”战熙杰一怔,心中暗念道:“爹为何至死都不肯低头啊,现在他明明已被那人逼得没有退路了,为何不让我们帮他!”焦连巴冷笑道:“臭小子,你别着急待我杀了你爹,再来对付你!”他说话之时,手上的功力却又加了三分,战子穹眼看就要被一团黑影所吞噬,正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团团黑影之中忽然破处一个光洞,一道闪耀的白光从洞中只射而出,这就如同阳光射穿乌云一般,那团光越来越亮,转眼间重重的黑影进已被白光所遮盖,而焦连巴身子却不住的向后退,只因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劲气正在不断的向自己逼迫而来,原来战子穹方才是在故意示弱,他先让焦连巴占据上风,引得他自大而出错,焦连巴方才在说话之时出爪的连接动作稍稍一慢,便被战子穹抓住了破绽,他的混元一气功瞬间爆发,犹如红日冲破云霄,他的身子此刻已平跃而起,一道白色的光柱从他双掌间发出只迫向焦连巴的胸膛。焦连巴身形闪退到帐外,双手在头顶一合,只见一股黑烟顿时在他身边环绕而起,这便是他的另一项绝招黑风魔盾。白光与黑烟撞在一起,顿时发出一声惊天震响,四散而出的真气顿时将周围的三四定帐篷震碎,焦连巴身子连退数步,站稳之后立即又运气了黑风魔盾,而战子穹的右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