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就在他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就注定要受到惩罚。”
手被柯竞通紧紧地抓住,她真的做错吗?不,就算错了,可是她仅仅是保卫她与贺业成之间仅剩余的那么点感情,为什么非要她来亲手结束这一切呢?“我办不到,我就是办不到。”丁暄雨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捂着耳朵快速地向前奔跑去,如果说她注定无法逃避过这一切,那么她宁愿就这样错下去,起码这样的错误没有遗憾,有的只不过是那些逝去的青春。
犯错误无法避免。
错误不都是错的,而是因人而异。
错不分时间限制。
有的一辈子都是错误,有的认为是对的,最后却犯下滔天大错。
“暄雨?”透过梳妆镜,李宓震惊地盯着突然出现在门前的丁暄雨,她高兴地扑上前去,得到的却是丁暄雨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她顿时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就连原本的热情都转化为了冷淡。
事情该从丁暄雨跑开后说起。
天色阴沉沉的样子,仿佛就要下起了大雨。
情绪好不容易恢复镇定的丁暄雨在刘芳的要求下,去离育儿院最近的店铺里购买日常所需,去那家店铺的必经之路就是离开育儿院后的那条巷子,像这样的地方北京本就不多见,而且人迹罕至,突然她的脖子由背后被人勒住,她想叫出声,可是对方似乎是有备而来,他捂住她的嘴唇,将她连脱带拽地来到死胡同里。她内心不由地一阵恐惧。
“是我。”
对方松开手,丁暄雨捂着胸口喘息了片刻,当她看见将她拖进死胡同的人时,顿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地描述现在的状况,好久好久,她才回过神来,“你还好吗?”她能问的只有这个了。
“你认为呢?”贺业成粗暴地勒住丁暄雨纤细的脖子,“或许你还没有尝试过无路可去的时候,所以你就能轻易地问出你还好吗。”他额头青筋突兀,不断地加重手掌的力道,直到看见丁暄雨因为缺乏氧气泛红的脸时,他才狠狠地摔开手,一点也也不顾忌丁暄雨是女孩子。
丁暄雨狼狈地跌倒在地。
“为什么要出卖我?”贺业成别开眼。
“我没有,”丁暄雨摇着头说,“如果我要出卖你的话,那么我又何必绕那么一大段弯路呢?这样做,这样玩弄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认为对我或者是对你究竟是有什么好处呢?”她不明白她表现得都这么清楚了,贺业成为何还不理解,难道就凭警察和她是同时到那里的,就可以判定警察是她带来的,而不是一个巧合呢?
“或许这只有你自己清楚。”
“贺业成,你就是个混蛋,彻底的混蛋。”丁暄雨爬起身子,她猛然地想跑出这里,可是却被贺业成给钳住了手臂,“放开我。”她用力地挣扎着,因为情绪激动,所以听不进任何话,当屁股再次吃痛地坐在冰冷冷的地板上时,她顿时忘记了喊叫,可是后一刻,她却漠然地起身,“我不可能永远被欺负,放我离开这里,否则就算是你,也拦住我。”
“李宓。”
“你在说什么?”
“这一切都是李宓精心策划的。”
丁暄雨顿时脸上变得难看,“这不是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会查明警察是否是你带来的。在我没查明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待在圣德堡育儿院内,”贺业成跨出步伐,这会儿阻止他离开的居然是丁暄雨。
“把话说清楚。”她神色凝重。
“帮我,就在他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就注定要受到惩罚。”
手被柯竞通紧紧地抓住,她真的做错吗?不,就算错了,可是她仅仅是保卫她与贺业成之间仅剩余的那么点感情,为什么非要她来亲手结束这一切呢?“我办不到,我就是办不到。”丁暄雨毫不犹豫地抽回手,捂着耳朵快速地向前奔跑去,如果说她注定无法逃避过这一切,那么她宁愿就这样错下去,起码这样的错误没有遗憾,有的只不过是那些逝去的青春。
犯错误无法避免。
错误不都是错的,而是因人而异。
错不分时间限制。
有的一辈子都是错误,有的认为是对的,最后却犯下滔天大错。
“暄雨?”透过梳妆镜,李宓震惊地盯着突然出现在门前的丁暄雨,她高兴地扑上前去,得到的却是丁暄雨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她顿时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就连原本的热情都转化为了冷淡。
事情该从丁暄雨跑开后说起。
天色阴沉沉的样子,仿佛就要下起了大雨。
情绪好不容易恢复镇定的丁暄雨在刘芳的要求下,去离育儿院最近的店铺里购买日常所需,去那家店铺的必经之路就是离开育儿院后的那条巷子,像这样的地方北京本就不多见,而且人迹罕至,突然她的脖子由背后被人勒住,她想叫出声,可是对方似乎是有备而来,他捂住她的嘴唇,将她连脱带拽地来到死胡同里。她内心不由地一阵恐惧。
“是我。”
对方松开手,丁暄雨捂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