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可以不回答我。”李宓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丁暄雨,她站起身子说,“他现在就在客厅,还自我介绍说是你的男朋友,你该怎么向我们解释呢?”
“你说什么?”丁暄雨吓得登时掀开被褥。
“贺业成就在外面,銮就在外面招待他。”
跳下床铺的丁暄雨赫然地扣住李宓的肩膀,震惊地说:“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夏一銮是柯竞通的人,要是让柯竞通知道贺业成现在在这里,那么贺业成可就真的插翅难逃了。
李宓没好气地打掉丁暄雨的手,反问地说:“你觉得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你以为贺业成还是曾经的贺业成是吗?”
“难道不是吗?”
“何止不是呢!而且他现在可是通缉犯。”李宓为丁暄雨的无知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她深吸了口气,继而地说,“暄雨,难道你都没有看新闻的习惯吗?你现在成为他的女朋友,这代表什么?”
丁暄雨无措地说:“我知道他是通缉犯,但他说他是被冤枉的。”
“他说你就信啊!我说你傻不傻呀!你要相信,警察眼睛是雪亮的,而且你清楚他为什么论为通缉犯吗?”李宓喘息地来回踱步在房间内,郑重地声明,“他可是涉嫌强奸,而且与**的恐怖分子有所关联。”
“不会的。”
“什么不会,事实就是这样。”
“那你能告诉我那位受害的女人是谁吗?”
“警察选择保密,而且这事要是公布出来,你要让那受害者如何面对这社会的舆论,如何忍受别人的指指点点。暄雨,我现在也不给你废话了,他现在就在客厅,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别走。”丁暄雨拉住李宓的手,“你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当然,但事先声明要是他真的是强奸犯的话,我和銮可不会放他走,以免助纣为虐,让更多的女性同胞受到伤害。”李宓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面色焦急的夏一銮。
“暄雨,她醒了吗?”她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屋内探索而去。
“銮,你跟我来下。”李宓拽住夏一銮的胳膊,交待地说,“跟我去你的房间将这件事情说清楚。”其实知道贺业成是强奸犯的事情全来源于夏一銮的嘴,所以李宓认为她有义务知晓夏一銮的消息来源,而且她们清楚地知道对方是什么料,看新闻完全不在她们的兴趣爱好范围内。
丁暄雨快速地打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走出房间。
“你醒啦!”贺业成放下手中的咖啡,笑脸迎向脸色不佳的丁暄雨。
“嗯,坐吧!”丁暄雨端坐在贺业成身旁,“你怎么来了?”
“这么多日没联系,我担心你还在生我的气。”贺业成的样子显得有些拘束。白天来这里是有些冒险,但为了成功地俘获丁暄雨,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没有的事。”
“是吗?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也不全是。”
“那你这是——”贺业成有些被女人的心思搞蒙了。
丁暄雨咬住嘴唇,思索地说:“我可以不计较之前的所有事情,但是我现在既然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我……希望你能够对我坦诚,你能够做到吗?”她满怀希望地看着贺业成神色为难的样子。
沉默有顷,贺业成大掌覆盖着丁暄雨放在膝盖前的手背,忧心忡忡地说:“暄雨,你不是听到了什么事情?如果你要我的坦诚,那么你能给我信任吗?情侣间的相处重在信任不是吗?”
“是,但……”
贺业成突然吻住丁暄雨,他相信这个方法能够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住手。”丁暄雨用力地推开贺业成贴近她的胸膛,厌恶地擦拭着嘴唇说,“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适合,如果连最基本的坦诚对你来说都那么困难的话,那么何谈信任呢!只会加重我对你的猜疑。”她抿了抿嘴唇,“既然你说不出口,那么就由我来问你吧!你只要说‘是’或者是‘不是’,能够做到吗?”
“没问题。”他倒想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多少。
“你是通缉犯吗?”
“是。”
“是因为涉嫌强奸吗?”
“是。”
“你究竟有没有强奸过女人,你老实回答我。”原本还对贺业成抱有希望的丁暄雨完全的失去的冷静,就算她对贺业成已经没有感觉了,但听到这消息后,她还是难以相信。
“……没有。”他有些不大果断地回答。
“是没有还是你骗我?”丁暄雨拧起眉心。
“你要相信我。”贺业成再次握住丁暄雨的手,“我说过我是被诬陷的。”他加重语气,心虚地低垂下脸。
丁暄雨错将贺业成低垂下脸颊的动作当成他痛苦的样子,为了李宓的一面之词,她既然开始质问起他,其中的不信任已经不言而喻了。
“暄雨,既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