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赌场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所有人的目光聚到了任甄的身上,不知他下一步会怎么做?难道真的是胡了个十三幺?还是真的只是平胡,在虚张声势?两者之间,相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大盘哥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赌场的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坐等一场好戏上演。
杨柳和黄瓜则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一个继续抽着烟,一个准备用牙签戳黄瓜吃。
没想到,任甄道:“没事,我只是问问。继续吧,你们继续。”
还伸手向对桌的黄瓜做了个请的姿势。
原来是无中声有。
大盘哥忿忿的道:“搞什么,吓死了。”说话时脸色已明显有些缓和。
边说还边掏出自己的雪茄,大为松快的悠悠然吸上一口。
黄瓜和杨柳则鄙视的看了任甄一眼,两个前后声道:“一个新来的,花花肠子还真多。搞什么名堂?!
没有人知道任甄想搞什么名堂。
赌场的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黄瓜不满的道:“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出去啦,影响我的心情。”
心情其实早就受了影响,从任甄自摸了那把豪七摸五开始。
赌场的人道:“看完这局就走。”
为什么单单只看这局?这似乎很有深意。大盘哥朝边上瞥了瞥,心事重重的继续打牌。
这又轮了一圈。
“九条!”
“西风!”
“八筒!”
轮到任甄,暗摸了一张。
四面扫了一眼。
杨柳正在吞云吐雾。黄瓜正了正眼镜,专心看牌,大盘哥则警惕的看着他,而另两个赌场的人站在身后,看不到表情和动作。
不用看,任甄手中的牌翻了出来:又一个白板!
再把面前的牌推倒,顿时惊艳四座。
华丽丽的十三幺!
刚才任甄没有胡大盘哥的扛上炮,回手却自摸。这明显是便宜了大盘哥。却是多坑了两个人。这种做法,在赌桌上也常见,叫憋大。可任甄胡的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十三幺,在赌注这么高的情况下,基本上都是有得胡就尽快胡,他却是弃胡,等那最后一颗白板。
此举虽然冒险。可任甄愿意,别人也没法说什么。
不过,似乎不符合常理。
黄瓜怒道:“怎么搞的?刚才你怎么不胡大盘哥的?不算不算!”
杨柳把手中的牌狠狠的往前一推,极其不满的看着任甄。
习惯性的,用眼神表示抗议。
只有大盘哥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赌场的两个男人,走上前道:“那几位是要结帐呢?还是继续玩?”
如果要结帐,就意味着可能有人要借高利贷。如果继续玩的话,那就明摆着,要把钱付给任甄。
十三幺没有按常规的八十八番算,而是按赌场的十二番来算,按自摸1200的基数的话,算下来每个人得付四百九十万,这还是抹了零头的。而赌场有1%的佣金,则有三万多进帐。
给佣金的最大好处,就是公平!
确保没有任何人可以跑单。
目光扫了一圈,赌场的人道:“打还是不打?”
声音很平稳。却有十足的震慑力。
黄瓜扯过脚下的箱子道:“打就打,你们出去!”赌场的男人退出去,把门掩上,直接拉把凳子坐在了门口。
里面行情正好,确实要盯着些。
小包间里打麻将的人,像任甄和陈海德只带了五十万和一百万的,实属罕见。有赌资才有底气,可任甄的底气却不在这。
赢钱。才有底气。
每个人把箱子里的钱数出来一些,其他的都连箱丢给了任甄。杨柳再次问道:“风哥,你真的是第一次来这?”
胡过十三幺的次数,在这赌场里掰着一根手指都能数得出来。这个新人自摸了个十三幺也就算了。不但弃胡一次,还表现得这么淡定,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任甄明白杨柳的意思,淡定的道:“这是运气,运气而已。”
如果这是运气,那真该去买一注双色球,搞不好还能中了个五百万。
瞄了大盘哥一眼,杨柳没好气的道:“哎,你和大盘哥真不是有一腿?刚才那样都不胡?你怎么知道这张牌你就一定能摸得到,我已经听牌了,要不是你快一点,我也能自摸一个门前清清一色。到时候哭的你,你信不信?!”
接着,又点燃一根烟,徐徐的吐着烟雾。
“一条!”
任甄出了张牌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别人也抢不走,有得胡赶紧胡,你说得对。”
说完,淡定的望向黄瓜。
“胡!”
没有意外的,黄瓜把牌一推。面带喜色的望向任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