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晓天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三个杂碎,他不是不想把他们当作人看,实在是从他们的面向就能看出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古时候的一句话就是贩夫、走卒、狱勇、捕快,这些人无罪都该杀。
原来在那几个男人把刀子通过来的时候,石晓天运用气功,汇集全身的力气在脚尖上,一下子粘了下去,十指连心啊,那个刚刚昏过去的家伙立马惨叫着蹦了起来 ,正好成了石晓天的人肉挡箭牌。
三把刀子齐刷刷的都捅进了那个哥们儿的屁股上,这也是石晓天算计好的,他虽然恨这些人,但是也不一定非要杀了他们。三个人愣神的时间,石晓天已经闪身让过了挨刀的哥们儿,来到了三个男人的近前。
石晓天的硬气功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现在他把气全都集中在手掌上,一伸手就抓住了一个人的的手,石晓天双手用力,把那个人的五根指骨几乎都给捏碎了,疼的那家伙当即晕了过去。
另外两个人现在可是当即傻眼了,自己在这条线上横行霸道多年,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今天真来了一个横的,他们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了,两个人都是心惊胆战,有心跑但是知道跑不是办法,可是往上冲又都不敢,所以只能在这里僵持着。
石晓天完全是一副你不过来我就不过去的样子,他现在可是有了杀机,他既然想要废了这几个人,那么就不能给这几个人留下话柄,只能等他们冲过来,用巧力收拾他们,到时候警方来人充其量石晓天算是自卫过当,不至于算是故意伤人,火车上的警匪一家那可是货真价实,绝对的蛇鼠一家。
“你们干什么呢,都给我举起手来,站着别动啊!”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乘警不知道在哪里冒了出来。“嗷”的一嗓子就像是冲锋号,两个人就像是看到援军的战士,马上发起了冲锋,一左一右领着刀子就辞,管你二大爷谁是谁,反正自己人来了,黑白两道还怕你不死?
石晓天依旧站着没有动,这个时候一直在那里躺着没有动的季司晨可是没有闲着,他的力气大的出奇,都不用连硬气功就可以力矩千斤,他在所有人不注意的地方一个扫长腿,正好提上左边的那个男人,当即就听到“咔嚓”一声,小腿肚子上的骨头就要季司晨给踹折了。
“啊……”
那家伙脑门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那水泼都不见的有这样快,右边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个情况,石晓天一个侧身就让过了他手中的刀子,然后用力夹着他的胳膊,身子一个扭动,左边这个家伙的整条胳膊也被扭断了。
“啊……”
两个人一下子都躺在地上汗如雨下,任谁也不可能想象出几分钟前他们那种横行霸道的样子,真可谓是人生百态,世事无常啊,几分钟前这几个人都是张扬跋扈,肆无忌惮的行凶作恶,可是一转眼几个人非伤即残,没有一个全乎的了。
“你干什么,给我站好了,举起手来,在动我可开枪了!”
乘警这个时候已经掏出了手枪,对着石晓天比比划划,虽然有好多人在这里他不肯能开枪,但是有这个东西也算是给自己壮胆儿。乘警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在在人山人海的看热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把石晓天推到座位上开始搜身。
“警察叔叔,这个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是他们抢劫,我只是看不过去他们的这种行为喊了一嗓子,他们就要拿刀子捅我,可惜他们自己没有掌握好分寸,伤了自己,跟我没有关系的,不信你看看他们的那个包里面全是那些人的财物!”
石晓天这一说,那些看热闹的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的财物还在那里,当即就要上前哄抢,却是被乘警大喝一声给镇住了。让他们去跟歹徒搏斗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要是让他们去看热闹抢东西那可是没有问题,最后还是乘警明枪这才控制住局面。
“一群刁民,这些财物都是赃物,谁的财物被抢了一会到站以后到当地派出所报案认领,再有哄抢,全给你们考起来!”
乘警说这话就要给石晓天上手铐子,自己明明可以分到的钱财就要这个半大孩子给搅和了,自己心里那个不痛快就不用说了,还给自己弄了一个下不来台,这笔账自然不能算了,要是请饶了他,以后自己再怎么混啊。
“哎,警察叔叔,我这算是见义勇为啊,再说我也没有出手上他们,我只是正当防卫,你为什么要靠我啊,你自己都说他们是抢劫的了,你不靠他们,全要靠一个见义勇为的学生,这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吧!”
“胡说,我可没有见到你的见义勇为行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分赃不均啊!我只看到你们在火车上打斗,破坏了了公共秩序,你说你是见义勇为,谁可以给你作证啊!”
乘警扫视全场,刚刚还要哄抢的人们一个个立马背过头去,没有一个吭气的,就连那个被抢了金项链的妇女也是默不作声,人心冷暖一下子显露的一尽无余。
“我可以证明,警察叔叔我刚才看到了是他们的抢劫行为,他们还抢了那个阿姨的金项链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