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们就这样走了?”
面包车里面石晓天一脸的疑惑,实在是有点太可惜了,自己跟着天机子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找到这样一个怪人,虽然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但是就冲着他那一百三十多岁的年龄,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不简单。这样一个人要是跟着自己去风铃镇一定会有大帮助,可是人家不愿意啊。
“要不然怎么样?”
“咱们走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一直开始动摇了,也许我们在坚持一下就可以争取到他呢!”
“不用了,我们已经把他绑在咱们这趟救人路的车上了,他是跑不了的!”
“哦,还是师傅你厉害,你真是个老狐狸!”
石晓天的话一出口,天机子的反应还小点,陈晓当即身子就是一震,心说话这都是什么师徒啊,竟然这样夸奖人,当真是一对奇葩。从办事到说话自己一句都听不懂,真是南蛮子,搞不懂啊!
天机子倒是对石晓天的这句夸奖很是中意,倒不是说他就喜欢别人用这种方式来夸奖他,但是这句话确确实实是石晓天发自内心的夸奖啊。天机子心里明白,别看这小子平日里满口奉承,其实没有一句是真心夸奖自己的,都是惦记着学自己的本事。
“少奉承我,说吧!又有什么想知道事情,今天为师就破例告诉你吧!”
“自己都知道了,还在那里装蒜!那个被你称作‘老七’的人,胸口挂着一把斧头,时不时跟我的这个信物一样,也是某个门派的掌门信物啊!”
石晓天并没有直接问他想要知道的事情,而是想要迂回的把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问出来。石晓天当进那个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陈长寿脖颈上的吊坠,那是一把玉质的小斧头,石晓天虽然不知道那把斧头是什么玉质,但是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挂坠那么简单。
“哦,你倒是观察的足够细致,想必你已经知道他是班门之人,那把斧头自然就是班门的掌门信物了!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班门弄斧这个词吗,老七带的那个信物就叫做‘弄斧’,那把斧头非石非玉,据说是班门开山祖师公输班意外得到的天外飞石所制成的。”
“哦,你说的班门祖师就是鲁班啊,那所谓的班门也就是木匠喽!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的门派呢,害得我绞尽脑汁想,你早告诉我是木匠不就好了,可是木匠会有什么样的本事,对于我们这次去风铃镇又有什么帮助呢?”
“以后这种话少说,什么叫做‘不就是木匠嘛’?我告诉你,老七要是发狠,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交给你的那些奇门遁甲,机关埋伏都是出自班门,那是班门的功夫,出自公输班的杰作《鲁公密录》。”
“师傅你是说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鲁班发明的啊?那也就是说以后看到木匠都要小心一点了,没有想到他们会这多要人性命的东西,太可怕了!”
天机子看着石晓天那个没有正型的样子,就没有心思继续跟他闲扯下去,天机子知道石晓天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他说些什么道理,所以天机子也就闭目不语,任由石晓天在哪里叽叽喳喳的说这说那,反正天机子就是不理他。
面包车回来的时候明显就慢了不少,可是就算这样也几乎是跳跃着回的市区,这一回市区,车上的人可以立马感觉出来,即使不用往外看。车子一进市区,很快就到了公司!这回就没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场面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石晓天虽然对这个新的地方也不是很熟悉,但是他不可能要天机子去哪里自己找,还好有一个陈晓在,有了他什么事情都变得简单多了。石晓天虽然也是练武的底子,可是这样的颠簸实在是够受的。
一天一夜的火车加上一天的颠簸,已经要石晓天再也忍受不住,简单吃了一点晚饭后,看到天机子休息自己找地方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倒头就睡,管你天塌地陷,只要不耽误我睡觉,怎么样都可以。
天机子躺在床上倒是没有石晓天的那份豁达,他要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这一次去风铃镇,人自然是不能太多,可是少了又不够用的,所以这个人员的安排就是一门功夫,怎么安排,安排多少,都是学问!天机子需要有一个详细的计划,他可不能跟小孩子一样,一点筹划都没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对策可不能出自他的口中。
第二天一大早,天机子就起来了,这或许跟老年人觉少有关系,当天机子醒来的时候,侯爷跟季载鹏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几个人寒暄的时候,石晓天跟沈天浩也已经出来了。石晓天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完全没有事情了,可是沈天浩却不一样,依旧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拉等的。
“既然到期了,那咱们就赶紧吃饭吧,别一会儿晚了火车的点儿!”
季载鹏一看人到齐了。赶紧热情的招呼大家,早餐看起来很简单,其实这种的煞费苦心又有几个人能够明白,早餐时羊肠汤和驴肉火烧,正所谓天上龙肉地下驴肉,驴肉可是大补的东西,还有就是这个羊肠汤。驴肉火烧搭配羊肠汤可谓是黄金搭档,来一次沧州不要几个人吃一点沧州的风味小吃,也有点太又是地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