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涌而去,季载鹏第一个离场,季司晨紧跟其后,侯爷拉了一把韩老三,两个人也都离开,石晓天意识到什么,带着那个传话的也往前面的正厅里面走,马六爷在那里站了一小会儿,这个时候餐厅的那个胖老板乐呵呵的跑了进来。
胖老板看到马奔腾的尸体,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立在一旁,等待着该说话的人说话。
“四通,把这里处理干净,竟然要他自己了断了,真是便宜了他了!”马六爷一转身也离开了,只留下胖老板一个人在那里处理下面的事情。
餐厅里面,只有季载鹏、侯爷、马老六、石晓天、季司晨、韩老三还有那个被抓住的人,此刻那个人已经被弄醒了,他最后的记忆当然就是看到马奔腾被马六爷一掌打得皮开肉绽,连骨头都给打得错位而出。
“说,除了马奔腾这里面还有谁是奸细!”马六爷疾言厉色,吓得那个人浑身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马老六江湖人称“马王爷”,只要发威,那可就了不得,所以那个男人吓得已经不行了。
“算了不用逼供了,我们还是先把他控制起来吧!万一我们这一紧逼,他胡乱咬住一个人,那不就伤了自己弟兄间的情义了!”季载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侯爷点头表示同意,马六爷自然也不好坚持。
送走了那个奸细,屋子里面又剩下几个人了,只是这一次没有了马奔腾的身影,有兄弟不断负伤的消息雪花一样的传来,马老六着急的要死,因为现在只有他的那些弟兄很少听到负伤的。按常理来说这应该是个好消息,但是这个时候可不能按常理来思维问题。
马老六踱着步子,他的兄弟没有人下手他感觉上有两种可能,一,有人故意挑唆他与其他人之间的关系;二,他的那些人都已经叛变了,反水投靠了对方,可是这样彻底的全部反水似乎也不可能。那么就只有第一个假设,有人在用反间计。
马老六的心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刚刚出了马奔腾的事情,现在在有这样一档子事,别说别人了,就是自己站在别人的位置上也不可能相信啊。
“现在我们下一步做什么,他们现在明显在分化我们,我们必须要想出方案来啊,我们要是彼此坚信不疑的相信对方,他们的间隙就会发挥作用,要是我们彼此猜忌,他们就会个个击破,太阴险了!”
马六爷的担心是正确的,侯爷和季载鹏也是这样想的,现在他们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对付对家,那就是石晓天,他是一个不定因素,没有人知道他出牌的套路,不管对家在沧州府考察了多久,唯独这个石晓天他们一点底细都不知道。
“既然这样,我们就把所有的人都撤回来,我想他们差不多也该到了跟我们动真本事的时候了!”石晓天这次可是真的掏出了龟甲,六枚铜钱一如龟甲,就开始“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晃动了几下之后,六枚铜钱依次鱼贯而出,竟然全是阳爻。石晓天看着心里不免高兴不已,季载鹏也是笑容满面,倒是其他几个人不知道怎么接卦象,所以一脸的迷茫。
“到底这一卦怎么样啊?快跟我说说!”侯爷见所有人都不出声,也不知道所以然,很焦急的问着。
“全部是阳爻!”季载鹏高兴地拍着侯爷的肩膀。
“乾卦。困龙的水!”侯爷激动地说道,季司晨又称了第一个跑出来希望得到解释的人,石晓天看到季司晨那望过来的一双灼灼生辉的目光,只好主动给解释了。
“乾卦,困龙的水!‘乾’者为健,刚健不曲中正,困龙的水,困渊中不的舒展,忽然天降大雨,的雷鸣而起,任意飞舞,时来运转之兆。曰;无不欢乐,上人见喜,祸不成凶,诸事顺利。断;刚健中正,就处逆境,马上有用,吉事上升。”
“没有挺多明白,意思就是好卦象呗,那就行了,只要咱们好,那就好!哈哈哈……”季司晨一笑,惹的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远在杨凡酒店的张序章,此刻也是一脸的喜色。
“只要董林一离开,我看序明这台戏他自己怎么唱下去!想要拆我的台,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本市有多大!”张序章站在落地窗前,一手端着酒杯,一边俯视着这个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城市。
当有人报告张序章,有一个类似董林的人在张序明身边的时候,张序章就已经感觉到危机感,所以他要认证是这个消息,然后他立马打电话给了总公司,核实董林却是不在他叔叔身边的时候,他自然就要想办法了。
作为小一辈人的较量有太多人的参与,自然是有失公平的,所以公司高层的意思就是各自的家长,都对下人管束一些,于是董林自然就被召唤回了公司本部,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序明的人为什么动作变慢,没有伤到马老六的人的原因。
“釜底抽薪,现在师傅一走这可怎么办啊!”小旅馆的张序明一脸的惆怅,他可不想自己做了半天,结果无功而返,他必须有所动作,即使不能大获全胜,也要两败俱伤才行,大丈夫做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来人!”张序明一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