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你在那个旅馆周遭放那些小镜子做什么啊!”季诗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因为今天晚上的行动,石晓天什么也没有跟季诗雅说,只是带着他去了张序明的住处,然后时不时的会放一面小镜子,碍于当时的环境季诗雅一直没有问。
“你忘记了,我可是风水师,这个事情就是要他们倒霉用的,既然我们要弄掉他们,那当然就要先给他们来一点绊脚石,或许这个比绊脚石要厉害吧!”石晓天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季诗雅虽然不知道石晓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石晓天笑,他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想要跟着石晓天一起笑。
石晓天跟季诗雅离开的时候,楼上的窗帘也恰到好处的把那一丝缝隙合上了,窗帘后面的身影很随意的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缓缓地品了起来。
“师傅,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序明看到自己的师傅一脸的凝重,心里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不然以自己师傅这样的人,不会随意的就表现出一脸凝重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他觉得很棘手。张序明一看自己师傅没有回答的意思,起身就要自己去看个究竟。
“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处理清楚的,你放心就好了!”张序明的师傅一看张序明要起身,边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张序明的肩膀,他有喝了一口茶,然后开始沉默。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师傅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也知道,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听意思好像是楼下的那些人发现了什么,难道说是我们的行踪暴漏了?”张序明说着说着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仅仅是这样,我们不仅暴漏了,而且盯上我们的人中还有风水师,这个风水师的本事虽然不强,但是谁知道他背后的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更加重要的事情就是,到底盯上我们的人,是哪一批人!……”
张序明见到师父突然欲言又止,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是他还是不甘心,想要试探一下,到底这个答案是不是自己和师傅想到了一起,他可是很深相信自己师傅的本事的。
“马六爷还是侯爷?又或者是……”张序明想着想着,不免也有点语塞,因为他抬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自己师傅眼中的犹豫,这就更加要他的心情很不相符,难道是说他们的相符是一样的,他们最提防的那一个人找上了他们。
“对,很有可能就是他,这也是我最怕的,如果是马老六或者侯爷的人,那我们大不了还可以退而求其次,把利益看到最低,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就等同于是我们把自己的立场白的很明确,我们要跟他决裂了,那样我们……”
张序明师傅的分析,要师徒俩儿同事陷入了沉思,这不是一个小学的算术题,而是一个比数学难题还要难得事情,因为这个东西,你解得开要解,解不开,也要解,而且时间要求的很紧迫,这就成了要人命的问题。
“那我们直接把那个风水师给……”张序明说着话,抬起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灭口的姿势,而他的师父头都没有抬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只是沉默不说话,这样要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张序明可是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自己的提议没有通过,自然要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行呢,不管他是谁的人,都应该解决掉他,要他身后的人知道我们也同样知道他们盯上了我们不就行了,这算是一个警示,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谁在明初还不好说呢,咱们有必要这样低迷吗?”
张序明激动地话语,要他的情绪再一次被带到了一个制高点,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谁知道自己这个师傅在想什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可是师傅自己教导他的,现在没有想到师傅自己却陷在其中。
“这回不一样啊,你知道那个风水师是谁吗?”
张序明的师傅,一脸无奈的看着张序明,他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到底该怎么说了,可是他的话一出口,张序明的胃口也被掉了起来,本来就睁的大大的眼睛,再一次突出了一大截,一双眼睛都要快贴到师傅的连上了。
“谁啊,难不成还会是玄学老祖显灵,真身大显!”
“瞎说什么!那个人是石晓天,我们前些日子失手没有干掉的人,你知道的,我们对他的底细详细做了调查,他在这里一定会很碍事。他现在既然没有事情,却没有跟侯爷他们接头,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
张序明一下子被师傅说短路了,这个时候只会顺着师傅的思路去听,至于想就可以省略了,谁叫人家是大少爷,什么事情都要少爷想了,那还要这些雇佣来的人做什么啊,张序明的师傅,仰身靠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
“说明了他现在的不确定性,他现在可能是在给侯爷办事,也可能是在给我们提防的人办事,更加有可能是给自己办事,还有一种可能,那也是我最想看到的,那就是在给马老六办事!”
说到后来,张序明的师傅眼中竟然露出了一丝喜色,张序明很准确的抓住了这一点,因为这一点点喜色就代表着,也许一切在这里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