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马老六他现在架子那么大啊,连我侯爷请他喝酒,他都不给个面子,拍一个小字辈的来给我传个信儿,是他不来了,还是要你跟我喝啊!”侯爷说话的时候没有用多重的语气,只是很平淡的说,但是每一个字的分量从那秃头男子的脸上的表情变化就可以知道了。
“不是,您看这……您这不是误会了吗!六爷现在是出不了门了,我们自己碰到麻烦了,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呢,要是别人说请六爷喝酒,六爷都不见得派人出来说一声!您的面子在这里呢,六爷特意要我来跟您说的,还嘱咐到了就行,您看到我就知道是什么意了,不要我多呆呢!”秃头男子很是窘迫,显然他很在意侯爷说的话。
“行了,小马猴,我知道的,就是逗你一下,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扯吧!回去给马老六带句话,最近给我注意一下,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长得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一口普通话,白白净净的,要是知道信儿,给我送过来!”侯爷说着话,从兜里一顺手拿出一沓大团结丢给了那个秃头男子。
“侯爷,您看您这是打我们的脸啊,我们哪里敢收您的钱啊,您有事吩咐就行,六爷要是知道我们拿了您的钱,我们的腿还不被他打折了啊!”被侯爷叫小马猴的秃头男子,一脸的无奈,好像丢给他的不是一沓字钱,而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
“行了,别扭捏了,赶紧收起来,消息不是白打听来的,你们也需要花销,要走赶紧走吧,告诉马老六,天塌下来,个高的顶着,他马老六还不是擎天的柱子!”侯爷说完就不在理睬秃头男子,秃头男子也是满嘴的应承,然后离开了饭馆。
“马老六也遇到了麻烦,到底是谁要把这潭水搅浑呢!”侯爷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突然发现自己也许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但是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明明自己在这个漩涡里面,但是自己只是知道,却是感受不到,那是一种无力的感觉,太惶恐了。
一个算命的老头从侯爷的桌旁经过,不小心碰到了侯爷的桌子,打断了侯爷的思路,那个人好像掉了点什么,侯爷听到声音下意识的伸手去捡,就在侯爷附身的一瞬间,那个老头出手了,出手的速度快的惊人。
短短一瞬间的画面,没有人注意,即便这个屋子里面的大部分都是江湖人,但是都没有注意,侯爷跟那个算命的互相一笑算是没有关系,侯爷却是握紧了自己的右手,因为那里面有半个砖模静静地躺在他的手里。
后也终于安心了,看来自己的这步棋没有下错,这可是自己出其不意,反败为胜的杀手锏了看来。老头走后侯爷继续喝酒,他不着急走,因为有人比他还着急,所以他要稳住,只有他稳住了,其他人才能不慌。
一份厚厚的报表摆在了张序章的桌子上,这是那个监视他们老头这些天的所有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情,甚至连说的什么话都有记录,这就是金钱的力量,真实是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张序章很随意的拿起这份报表在那里悠然自得看着,可是越看脸色越不对,越看神色越紧张,最后把报表用力的丢在桌子上,弄得这些随从一下子不知所措,一个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张序章却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你们这群废物,你们被人家发现了还不知道,现在这些东西都已经是废纸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知道吗!去吧,把楼下那个老头叫上来,他现在又跟我们谈判的筹码了,也许我们知道他想要什么,才能找到他的弱点!”
张序章那修长的手指慢慢敲打着桌子,他的脑子在快速的旋转,他需要用最快的速度,在楼下那个该死的老头来到她面前之前,把所有的情况都想明白,不然自己就被动了,那是他最不喜欢的结果,因为被动就代表着劣势。
老头倒是对楼上的人找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很是自然的就跟着来人走进了酒店。不知道的人会误以为,这个老头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又或者跟这个酒店有什么关系,因为他实在是太受欢迎了,酒店里的小姑娘或者服务生都在偷偷的跟他打招呼
随从开门的时候,张序章已经看到老头那一张要人厌烦的脸,一脸的折子,头发虽然看起来还可以,但是对于这些满脑袋发蜡的人来说,那简直就是太糟糕了。张序章虽然对这个老头很是厌烦,但是还是很有好的示意他可以坐下,手下的随从深知张序章的意思,就给老头搬来了一把椅子。
“你是算命的对吧!”虽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谁先看这个头,把话挑明谁就先输了第一局,所以张序章可不会主动去挑明这件事情,于是他想要老头自己去说这个事情,他必须在气势上站在高处。
“对,并且我还知道你下句话要说什么,你信吗?”老头的普通话里夹杂的土语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家乡话,弄的人一听很别扭,他也没有继续跟张序章逗趣儿的意思,继续说道:“你是想说,‘那你看看我找你来是什么事情’,你说对吧!”
老头跟张序章都是相视一笑,张序章在那个老头的眼里看到了狡黠,他感觉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滩深水,看不到底,虽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