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的在往这边看,看那意思好像在监视着这边。
“司晨,给他把胳膊接上吧!既然要走,那就走吧,记住对国家不利的事情不要做,对咱们自己乡亲们不利的事情也别做!这是师父对你唯一的要求!”
侯爷本来很是气愤,到后来变得冷静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服王昊留下,王昊跟了自己二十多年,可是现在还是一无所有,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可以接手自己的时候,但是自己却是没有这个意向把位置让给他来做。
季司晨麻利的给王昊把脱臼的胳膊接上了,王昊抱着侯爷的大腿痛哭流涕,那是二十多年的情分,那是情同父子的恩情,这一刻就要断了,怎么会要人不心痛。后也转过身不在面向王昊,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去挽留他,但是那是留不住的。
“既然要走,今天以后我们就不再是师徒,我们的恩情已断,你走你的阳关道去吧!但是有点一点,按照道上的规矩,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侯爷的话一出,王昊并没有多大反应,而其他的那些人脸色却是一变。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后也手中的盲杖已经打向了王昊的后背。
“啪!”那是一声实实在在的响声,石晓天直到此刻才发现侯爷一直握在手中的那根举重若轻的盲杖,竟然是一根铁棍或者钢棍,就听那个动静都知道那一棍子打在身上的分量,王昊只是流泪,生生抗住了那一棍子,然后就是鲜血殷红了王昊的单衣。
“师傅,不要啊!这已经够了,你真想打死大师兄马?”刘潇立马跪倒了侯爷身旁,想要拉住那根铁杖,此刻连季载鹏的脸色都格外的凝重,他现在一定很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场合,他确实没有说话的权利,这是侯爷的家务事,季载鹏跟侯爷关系再好,他季载鹏也不能说什么。
侯爷一抬脚就给刘潇踹到一边去了,盲杖随即一下子就顶在了刘潇的头顶上。
“记住,规矩就是规矩,我们有自己的规矩,就要去遵守,如果不去遵守,要这些规矩做什么!”侯爷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泛起了恨意,但是石晓天却在刘潇的脸上不经意间发现了一摸笑。
那笑只是一闪而过,甚至你仔细看都不见得能够捕捉到拿一个瞬间,但是不管怎么样,石晓天他看到了,就是要他那么不巧的看到了。下一刻,是要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动作,侯爷竟然在盲杖中一下子抽出了一把细长的刀。
手起刀落,鲜血直流,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后也真的可以做到这样来维护行里的规矩,就像是拔刀的时候一样,侯爷出刀快收刀也快,只是刀光一闪,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石晓天很冷静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表情。
“我该做的都做了,现在作为一个忘年交,作为一个长辈,我想为你做点我能做的事情可以吗?”侯爷一把就将盲杖****了土里,低下头去跟王昊说话,血还在潺潺的流出来,侯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那是上好的金疮药,在这个医疗事业已经很发达的时代,这个金疮药依旧很好用。
侯爷就像是为心爱的女人去吹烫伤的手一样,慢慢托起王昊的右手,将金疮药慢慢洒在食指和中指的端口上,然后很神奇的竟然在兜里还拿出了纱布!这要石晓天不免有点大跌眼镜,好家伙,侯爷这随身携带的东西还挺多。
季载鹏使了一个眼色,季茂佟和季司晨两个人跟着季载鹏,往狼口方向离开了,其他人自然知道,现在在这里不会是明智之举,刘潇也是很自觉地就离开了。原本还熙熙嚷嚷的大院中,就剩下侯爷跟王昊师徒二人。
“师傅,你不用自责,我不怪你!但是你千万要小心一个人,那就是……”王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侯爷伸手示意不要说了,侯爷凭空用手指在那里比比划划,然后王昊左手用力握了侯爷一下。
石晓天本来心也没有在这师徒身上,一见有人要走,他自然就跟着人群一起往外走,但是那个身影好想知道石晓天发现了他一样,很快就消失了,石晓天在后面紧追不舍,但是还是没有追上,石晓天本来想要卜一卦,可是细想一下有不知道这一卦该如何起。
石晓天再回来的时候,侯爷师徒两个人都已经把悄悄话说完了,王昊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和石晓天四目相对,石晓天不得不说王昊将来会是一个风云人物,不仅仅是他的面相霸气十足,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他眼睛里面全是自信和威压的感觉。
“记住我,我叫王昊,我想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王昊用一种很是挑衅的语气跟石晓天说着,虽然石晓天是一个孩子还,但是王昊跟石晓天一样,他也能从石晓天的身上感受到同样的霸气外漏的感觉。
“我叫石晓天,我会好好记住你的名字的!希望我们再见的时候,你还能认出我来!”石晓天语气很平和,面带微笑,他并不觉得王昊是在跟自己挑战,而更像是在相互激励,这算是一种约定吧。
王昊走了,侯爷也不再像是以前那样有精神了,他在炕上足足待了两天,当人们在看到侯爷的时候,侯爷依旧还是侯爷,还是那个精神头十足,身手矫捷的侯爷。所有的事情就像从来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