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晓天!我常给你提起的周一仙前辈的徒弟!”侯爷把刘潇往前拉了一步,正好站在石晓天身前,沈晓天跟刘潇虽然岁数差的很多,但是身高却是不相上下。“晓天啊,这个是刘潇,我的二徒弟。以后你们还要多亲近啊,不能有老一辈的人没有了,大家就都彼此不相识了!”
虽然都已经是八几年了,但是江湖上的人还是喜欢抱拳打招呼,彼此见过礼之后,侯爷带着石晓天跟刘潇就出门了,因为今天的事情注定会很多。地面上今天侯爷就不去主持大局了,要刘潇带话过去,所有人都不准过分,规矩还是要守的,记得把钱准时交上来。
大路上侯爷驾着小驴车,带着石晓天向南一路奔了下去,小毛驴很是听话,虽然石晓天不会驾车,因为这个时代已经不再需要车把式了,但是在怎么说他也不能要侯爷驾车他在后面坐着,可是侯爷并没有同意。原因很简单,一是石晓天不认识路,二是他也不会赶车。
“侯爷,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走了半天,石晓天觉得大家都这样闷着,显得气氛很死,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么所以主动和后也搭讪,希望打破这种沉寂的气氛。
“狼口季家!”
侯爷的回答很是简单明了,侯爷自然之道石晓天是在没有话找话,所以一停顿继续说道。
“沧州府有四大家,南皮张,北头刘,桃源候和狼口季!这四大家各有各的实力,这桃源候我就不用说了,南皮张,指的是张之洞张家,辈辈都是官家,算是官宦之家。北头刘家,那是出了名的大财主,沧州府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至于这个狼口季,那是书香世家,从古到今清末停止科举考试,他们家代代是进士、举人不断。”
侯爷选的路是一条小路,也许这是一条近路吧,侯爷给了石晓天太多不可思议。明明就是一个瞎子,可是这赶车的本事,就是真有好的车把式也不见得比人家弄得好,再有就是这个路,竟然不看路就能把车赶得规规矩矩没有一点纰漏。
一路的颠簸,终于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小驴车赶到了狼口村。石晓天可是周一仙的得意弟子,风水之术那是本行,他大概的看了一下这的地貌,心里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这个地方通达有度,邻水木盛,一处绝佳的风水之地。要说这里辈辈人才挤挤都不是夸张的说法。
“侯叔,你怎么来了?”一个老实憨厚的中年人正在村头的水井农水,一抬头看到了侯爷的车,马上打招呼,侯爷自然也是回以热情的回答。
“茂佟,今天天气挺好,我来找你父亲,他今天在家吗?”
季茂佟走到车前,一伸手牵住了小毛驴的缰绳,就往自家走,侯爷也不拦着,也没有客气什么,只是笑。“你倒是有几分做‘佛爷’的资质,但是我不会收你的,我要交给你的是真正的手艺!你听说过鲁班吗?”侯爷的话一出口,石晓天别说眼睛了,就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难道说周一仙的意思是要这个‘佛爷’教自己做木工活,那自己以后不就成木工了。我的天啊,这个周一仙到底在想什么啊!石晓天的那早正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乱想,却被侯爷给喝住了。
“你小子真是不禁夸,乱想什么呢,我只是问你知道鲁班吗?”侯爷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石晓天还真要他给唬住了。
“知道,就是那个会造锯的鲁班嘛,当然知道了!”石晓天对侯爷的话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他真的不知道鲁班跟侯爷或者周一仙这两个行当有什么关系,竟然非要牵扯上鲁班。
“鲁班是鲁国人,真名叫做公输班,他是一名木匠不假,但是他死后留下一本书,叫做《鲁班书》这个你还知道吗,你又知道这本书写的又都是以些什么吗?”侯爷的话要石晓天越听越不明白,但是不管多听不明白,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一个木匠写的不是关于怎么做桌椅板凳,难道还是教给人们怎么去做数学题啊。
“别乱想,好好听我说!有些事情,人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这一次机会你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机会补回来。这本奇书讲述的都是一些整蛊秘术,其中也有一些阴险的机关暗器,但是书中并没有写明知道方法。并且据说谁要是学此书,必须孤、寡、独、残任选一样,因为《鲁班书》又被叫做《少一门》,而不巧的是,我跟你师父意外地到了这本书。”
侯爷说着话,叹了一口气,脸上全是说不清的表情,少顷,侯爷继续说道。
“我跟你师父不光得到了这本书,而且还学了此书,结果就是我变成了残废,一双招子没有了,而你师傅,独此一生。现在我们俩人都已经是迟暮之时,没有多少年纪好活,所以你师父要你来一定是来学习此书的!”
侯爷的话非常严肃,可是石晓天听到后来可就真的没有心思往下听了,好家伙,你们俩老东西学了这本书一残一独,自己受了伤害还不行,还要拉着自己上贼船,那可不行,于是还没有等侯爷问石晓天愿不愿意学此书之前,他就一口给否定了。
“侯爷,我想既然这本书如此邪乎,那我还是不学了,反正现在的东西已经很好了,那些老的东西再好也只是以前的东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