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晓天背诵那些相书,那绝对是倒背如流,摇头晃脑的很像是古时候私塾里面的学生,可是在不经意间石晓天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眼里的周一仙越看越模糊,只看到周一仙张嘴却听不到他说什么,再后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咦,小人儿,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只见小人站在一个八卦盘上,相应的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都亮着。小人儿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一笑就不见了。石晓天很是着急,他突然睁开眼,这才发现刚才貌似是在自己脑海里的一个闪念。
“难道说,不可能!!!”石晓天的念头一闪,自己就给自己否定了,因为刚才这个幻觉是在是太真实了,真实的都有些要人不敢相信。
就在石晓天发呆的时候,周一仙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进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就在石晓天目视周一仙的时候,小人儿再一次出现,两个人中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字幕,随着小人儿脚下的八卦盘转动,字幕上开始不断出现一行行的篆字,因为自小周一仙就教给他篆字,所以石晓天足可以看懂这些东西。
“周博羽,安徽蒙城人士,光绪五年出生,‘戊戌变法’前夕中解元(解元,科举考试制度中乡试第一名)后拜入易相门下,江湖地位很高……”
看着大字幕上的字,石晓天可是真的傻眼了,这很明显就是周一仙的个人信息啊,自己可是学过历史的,并且他对清朝的历史很感兴趣,所以这些信息也就很容易看透,也就是说周一仙是1879年生人,1896年‘戊戌变法’的时候中的解元。那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为老不尊的老道士已经有一百多岁了,并且还曾经是大清朝的解元,至于解元是什么石晓天就不知道了。
“来,喝碗凉茶!”周一仙关切的说道“来说说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我用的可都不是猛补的药材,不至于啊???”
石晓天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哪里会管周一仙那一脑子问号。石晓天咕咚咕咚的喝完了周一仙端来的凉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想要看看刚才那些信息到底是真是假。
“师傅,我跟你学艺也有五六年了,总是背那些相书很是没有意思啊,什么时候才能要我自己也能给别人占卦啊?”
“你啊,还差点,等你磨练的差不多的时候,自然我会告诉你出师的,走还没有学利索呢,现在就想跑了!”周一仙没有把石晓天发出的信号错误的理解为,这小子心痒想要试试自己的本事了,这也正是石晓天想要周一仙理解的意思。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就给你卜上一卦,看看我这本是怎么样了,你看呢!”
“得了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给我卜卦呢!”
周一仙一脸的不以为意,却被石晓天给拉住了手臂,一脸的哀求样子,周一仙的心啊,一下子就崩溃了,他实在是拿自己这个徒弟没有办法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就是喜欢、高兴、爱呢。
“好吧,好吧!”周一仙勉为其难的坐在了床头,看在石晓天现在是病人的份上,就迁就他一下好了,这是周一仙自己心里给自己找的借口。
“谢谢师傅成全,那徒弟我就献丑了啊,要是算得准呢,您就捧个人场,要是算得不准呢,您也捧个人场!”石晓天嬉皮笑脸的周一仙开着玩笑,周一仙看着石晓天这个精神头,估摸着这小子已经恢复了不少,当下自然也放松了下来。
“别瞎贫了,说吧,你是批八字,还是想看手纹,又或者是观面相?”周一仙可没有把这个捣蛋的徒弟当一回事,因为自小自己就要他只是背诵一些相书,太深的东西他还不敢教给他,因为怕有违天和,比如说像看骨骼、气色和体态这些稍微深一点的都不曾教给他。
“既然您一直要我背诵相书,那我就按相书上面的东西给您看吧,我选面相吧!”
石晓天像模像样的跟周一仙做了一个对面,目视周一仙的脸庞,很是观想了半天。
“师傅,您看您啊,剑眉入云,这明显是飞扬跋扈,少年得志的意向,看来您年轻的时候很是少年得志啊!”
“不错,为师还真是小瞧你了,这都看出来了,想当年你师父我可是乡试第一名,高中解元,也是我们那里最年轻的一个解元,那哪里是一般的风光啊,行啊,有点意思啊,这真是你自己看出来的?不错啊!”
一说起这个,周一仙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年代,自己高中解元,披红挂彩游街的场景,那是何等的威风,出而则为仕,何等的意气风发啊!石晓天可就比周一仙的心里要热闹的多了,没有想到第一个竟然中了。
“看您梅开二度,应该是后来您才拜入了易相门下,闯荡江湖,结交了不少人物吧,并且你自己的江湖地位很高,对吧!”
这回周一仙的心也就跟着石晓天的话,一下子翻了一个个,这些东西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就可以从面相上看出来的事情了,并且听这口气,石晓天并不是在给自己看向,而是在按照某些材料念着他的资料。
“好了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