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围墙,大红的城门,精神抖擞的守城士兵,无不说明这威严的居所里,居住的是一城之主。
“城下何人?”
一个穿着盔甲,说话洪武有力的士兵大叫着。
萧笙抬头一看,好家伙,那人站在城墙之上,足足有十多米高,没想到进个城见梁南君已是这般不容易。
“回军爷,我是特意来见见你们的城主梁南君的。”
“混账,我们王爷的名字也是你这种胆小之辈可以叫的吗?”
萧笙握紧拳头,如今竟成了胆小之辈,实在是今非昔比了。城墙之上的开口说话的那厮,倒有一股大将之风。
“回禀军爷,小生多有冒犯。烦请通报,就说萧笙有要事相商。”
等待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萧笙下马走动,看了看护城河的风景,又骑着马转悠了一会,咣当一声,城门终于开了。
萧笙“驾”的一声,进城去了。
还没骑马走多远,就看见一个穿着紫色衣服,散发着王者之气的帅气男子,骑马迎面而来。
那人除了梁南君还有谁?
“萧兄,好久不见。”梁南君停下,两个人在马上握手,互相捶了两拳,算是见面礼了。
“梁兄,越发俊俏了。”
“俊俏可是形容女子的,哪有这么说一个大男人的?”
“好了,算我说错,我的好徒儿呢?怎么不见来迎接我这个做师傅的?”
“要是知道你最挂念的是你那好徒儿,我何必跑这一趟?”说完好像赌气似地,勒住马的缰绳,准备远去。
“你去哪里?出城吗?”
“带你去见你的宝贝徒儿。”
“那等等我。”
于是梁南君骑马在前,萧笙紧跟在后,好一副美男骑马嬉戏图!守城的士兵们看的目瞪口呆,原来那威风八面,犹如面瘫似的明王竟然会笑!还会开玩笑!
真是不可思议!
等士兵们发觉各自目瞪口呆的失态后,立马又紧握兵器,严阵以待。
两个人来到一片茂密的竹林里,没有大路可以骑马,便都下马,牵着马走路了。
“不是说好好照顾我的徒儿吗?你就让他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地方?”萧笙明显的责怪语气问道。他知道梁南君不会生气,所以才会敢于这样说。
“果然是他的好师傅,你那个好徒弟,说我城里住的不舒服,非要住在这里,倔的跟头牛似的,我怎么说他都不改变主意。”
“看来我错怪你了。哈哈,我知道他不爱你那里,那么拘束,他像我啊,喜欢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做事。”
“罢了,败给你们一对好师徒了,说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想你了,来看看你。”
“得了吧,两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你嫌不嫌腻味?再说就算你想,我也没有断袖这种特殊癖好。”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苏浅安一个人,这次我真有一个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要告诉你。”
听到苏浅安三个字,梁南君立马沉下了脸色。还是学不会在外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就算是假装一下子,还是做不到!
梁南君低着头看着脚下飘落在地上的竹叶,“有什么消息不能说呢?我连她嫁给别人都忍了。再怎么大的消息,也不会比这个更难承受吧?你说吧。”
说完梁南君几乎趋于平静,是啊,连她嫁给别人他都承受住了那份痛楚,还有什么再能伤到的?如果伤害还有,那尽管来吧。
“是你叫我说的,你别后悔。”
“今日你怎么这么啰嗦?完全不像你,害怕我会吃了你不成?”梁南君有些不耐烦的说。
自从她结婚了,应该再也没有比那更大的伤害了。痛快的说吧,何必吞吞吐吐?梁南君心里默想着。
“你听好了:苏浅安—可能—怀孕了。”说完萧笙立住看着梁南君。
一股难以置信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好像中大奖那般瞬间的不可思议,然后是哄然大笑,丢开牵着马的缰绳,大喊道:“哈哈,她怀孕了!她怀孕了啊。”
“你怎么了?不是失心疯了吧?”萧笙用力的摇着他,在他眼里看来,梁南君此刻与疯子无异。这个消息肯定是难以承受吧?哭不出来才会这般样子?
梁南君挣脱萧笙的手,狂奔起来。脑子里不断地浮想起洞房花烛夜,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她竟然怀孕了!
她竟然一次就怀上了!
她竟然怀上了梁南君的儿子!
梁南君后继有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梁南君大笑着,拔出随身佩戴的宝剑,剑之所至,竹叶飘落,汇成一股旋流,成了一个心形的样子。
“你竟然怀了我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功力真不错。”说完,运了一股气,所有的竹叶像是收到指示,向四面八方飘远。
“你竟然怀了我的孩子。”梁南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