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寒等到她们入睡后,偷偷来到欧阳府,找寻欧阳少恭,想必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说你不知道。”云天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的他。
“恩,对于六年前的事,我真的不清楚,兄弟帮不上你的忙了。”欧阳少恭有些歉疚的看着的云天寒,“对了,你这六年去了哪里。”
“这个以后有机会在跟你说。”
欧阳少恭也不勉强道:“那改天出来,咱们在喝个痛快。”
“一言为定。”聊了一会,他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怕她们醒来发现他不在,会着急。
“少恭,他是谁。”家宝见他迟迟不进屋,便出来寻他,恰巧看到他跟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热聊着。
“你身子不好,天又冷,怎么出来了。”边说边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我没事。”心里却是暖暖的,自从她生下焱儿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但少恭却对她越来越好,这让她很是欣慰。
“还说没事,手都这么冰了。”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哈着气,给她取暖,当大夫告诉他,因为产后没有调理好,导致身体越来越弱时,他就猜到,家宝可能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家宝靠在他的怀里,默默地流着眼泪,为什么当初她要这么任性,每天跟他吵架,不然他们应该有更多美好的回忆,那天大夫说的话,她都听到了,也许这就是报应,她让香菱没了孩子,现在老天要夺走她的生命,让她看不到她的焱儿成长,她后悔了,后悔了,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啪。”香菱重重的打了心莲一个耳光,“为什么,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死。”六年后的香菱已经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不折手段的要去得到一切。
“姨娘,你放心,快了,她撑不过这个冬天了。”心莲保证道,但心里却另有算盘,她暂时就先忍着。
“哼,没用的东西,你让我等了足足六年,知不知道,你看看,我都已经老了这么多了,他一定不会喜欢我了,不,不,他还是会喜欢我的。”香菱一会哭,一会笑,一会自言自语着,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
突然香菱紧紧地抓住心莲,让她看着窗外,喜悦到:“刚刚跑过去的是不是焱儿,我的儿子。”
“姨娘,你清醒点,那是夫人的儿子。”心莲快要抓狂了,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胡说,他就是我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好,好,好,那奴婢现在去把少爷给你带来。”心莲打发道。
“那你快去,快去。”她期待心莲能把她的儿子给带来。
心莲出房门的时候,顺便把门给锁上了,不然她一出去闹腾,那少爷可又得说她了。
现在夫人病着,香菱半疯半不疯的,那能伺候少爷的人,就是她了,她忍了整整六年了,就是为要当这欧阳府,唯一的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