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来了。。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来。。
那男人绝对是军队培养的好苗子,巩雪些微的变化,立刻让他抬高警觉,他把枪口朝下压了压,怀疑地质问巩雪:“你认识他?”
太阳穴上冰冷的触感让巩雪的神智瞬间恢复清明,她并没有立刻否认,而是假装很难受的样子,痛苦地呻吟,“我的手,好疼。。疼。。。手疼。。。。”
那男人警觉地朝高原望了望,然后用腿把巩雪绑缚在背后的手抬高,刚抬到常人难以忍受的角度,巩雪便嘶声哭叫起来,当然她流不出泪,只是‘哭’得特别真实。。
巩雪的手腕以下被皮筋勒得肿胀发紫,怪不得,她会受不了喊痛。。
高原表面上维持着惊慌、恐惧的表情,其实在看到那双熟悉的小手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被撕开一条裂缝,生生撕拉着疼。。
他恨不能立刻毙了那男人,或是代替小雪承受不该她承受的危险和折磨。
但是,他目前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