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狠狠地忍住笑,同时还有有点幸灾乐祸。
“江子路啊,眼看就要成功了,你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啊!”原之槐哭笑不得地想。
“姐,我服了你了,等着看你好戏了。”川良幸灾乐祸地想。
监考老师叹了口气,小声嘀咕到:“现在这学生啊,真是让人没法说啊!”然后他在本子上写道:“考生江子路擅自离开考场,按作弊处理!”
江子路的下场可以想象是非常悲惨了。取消成绩,取消本次考试资格,记大过一次,还受到了老师的严重处罚,回到家后还被爸爸妈妈狠狠批评了一顿——虽然江子路的爸爸妈妈很宠她,但犯了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他们还是不会手软的。
江子路一下子就崩溃了。她也不是没受过罚,但以前犯的都是小错,所以罚得也很轻。但这次可不一样,她长这么打还没受到过这么重的处罚呢。悔恨之余,江子路不仅想起了那个把自己拐上贼船的混蛋——原之槐。
“这个混蛋,看她这么解释。”江子路瞪着红红的眼睛,气呼呼地找原之槐去了。
“江子路你没事了吧,别难过啊。先告诉我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啊?”慧雪突然出现并喊住了江子路。
“慧雪你来的正好,走,跟我一起去找那混蛋理论理论,顺便帮我狠狠地骂死他。”看到慧雪这个援兵,江子路自然不会放过。慧雪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便被江子路一把抓住胳膊给拽走了。
当江子路拽着慧雪找到原之槐时,原之槐正在教室里悠闲地坐着,一边喝饮料一边看书。江子路看到他这副样子,更加生气了。
“江子路,一会冷静一点啊。”慧雪由于尚未弄清楚状况,不好随便说话,只好悄悄提醒了一下江子路。但看江子路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
“原之槐你给我解释一下!否则有你好看!”江子路一拍原之槐的桌子,把原之槐吓得差点掉桌子底下去。慧雪也叹了一口气,看了江子路果真没听见。
“啊?解释什么啊?”原之槐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一脸茫然地看着江子路。
“还能解释什么啊?当然是上午考试啊!监考老师怎么会发现我作弊的,你不是说他们绝对发现不了吗?你少给我装傻啊!”江子路气得脸涨得通红。原之槐看着江子路那红彤彤的脸蛋,开玩笑道:“江子路,你生气时都那么可爱。”
“啊?”江子路愣了一下,随即脸更红了,说话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惊慌。“你少来了,赶紧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就没被逮住啊,你时不时那我当实验品啊,提前给你试试这办法可不可行。”
原之槐听到这话,马上好几种表情纠结在脸上,纠结到一定程度时,便转化成了一阵猖狂的笑声向四周传开。
试验品?当年我们实验它的时候恐怕你字还没认全吧。原之槐在心里想到。想当年原之槐和川良用这招纵横考场,通过大小考试无数,无一失手。但现在突然被人说是在实验新方法,这对于原之槐来说无异于听到有人问他会不会呼吸一样。要不是慧雪及时打断他,估计今天他就得笑瘫了。
慧雪的名字里有个“慧”字,大家都说这是代表“聪明智慧”的“慧”,所以慧雪一定很聪明。而今天慧雪的表现明白无误地告诉了大家——这是真的,是正确的,大家不用怀疑了。
“啊,原之槐是你教江子路作弊的把。”慧雪从两人的对话中猜出了事情的原因,“你怎么这么不学好啊,你不学好还要把江子路也带坏,江子路招你惹你啦!你这么欺负她……(有省略,字数我数不过来)”
“嗯,不是啊,听完解释行不行。”原之槐面对慧雪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感觉自己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泰山前的一粒沙土,满天繁星间的一丝星光,简直弱小极了。原之槐本就不很善于争吵,自然是无法招架,只能自己大呼头疼。
“好了慧雪,让他解释一下吧。看看他能说什么。”江子路劝住了慧雪,从原之槐狠狠地瞪了瞪眼。
原之槐一看自己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江子路一眼。江子路直接起来一身鸡皮疙瘩,急忙说:“你要说就快说,你不说就让慧雪说。”
“哎,别,别,我说,我说。”原之槐可再也不敢让慧雪开口了,便急忙说道:“不是我要带坏她,是江子路自己要学坏的。”
“喂,你瞎说什么,什么叫我自己要学坏的,我有那么堕落吗?是你一开始说要教我一个可以提高成绩的好办法,我就让你告诉我了。谁知道你会是教我作弊啊!”江子路简直要暴走了。
“那你也应该坚持原则啊。如果你不想作弊我还能逼你不成?”原之槐奇怪地看了江子路一眼。
这下江子路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拼命调整了一下呼吸,江子路才说:“你用你的办法作弊了吗?”
“那当然。”原之槐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教了你那么做,我当然也得这么干了,否则不就是太欺负你了吗?”
“这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