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儿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也不清楚昨天晚上霖希对她说了什么,但我始终相信段雪儿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于是,我点头答应,段雪儿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同样是笑容,这个笑容却让我觉得很不真实。
我和沂若陪着段雪儿来到医院,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女孩排着队,脸上的表情似乎早已麻木,而失去一个幼小的生命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这让我感到很恐惧,看着段雪儿进去,有种莫名的心痛,我不知道段雪儿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
突然之间,我觉得很迷茫,生活不再是以前的纯净,我们都开始成长。
自从从医院出来以后,所有的事好像又像以前一样,可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有些事再也回不去了。
段雪儿出院没几天后,静妍就回来了,她告诉我们她奶奶去世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们都各怀心事。
不久后的一天,我又接到了霖希的电话,说是有事找我,对于他这样的人,我连声音都不想听到。
傍晚下课后,我拿着书准备去图书馆,却被霖希拦住,他愤怒地说:“为什么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两个多小时啊。”
“我有答应要跟你见面吗?你让开,我很忙。”说完,就想走。
“苏林林,我喜欢你”我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个伤害段雪儿这么深的男人竟然会对我说这样的我。
我回过头,说:“霖希,你让我觉得很厌恶,我连朋友都不想跟你做。”
“如果你是因为段雪儿的事,我只能告诉你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够了,你还嫌段雪儿不够丢人吗?我告诉你,我苏林林永远不会喜欢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忽然感觉心好痛,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这是伤心的感觉。
三年的时间真的很快,我们毕业了。或许这就是缘分,我们的故事注定不会就这么结束了。
来到上海,这个生活步骤极快的城市。这个城市让我觉得陌生却又熟悉,它骨子里不羁的气息与我那么类同,而那种颓靡的感觉又让我抗拒。
我想我是个矛盾的人,既有对孤独的渴望,又有对它的恐惧。租了一间廉价的房,房间很小,却也很干净,光线也不错。因为身上并没有太多钱,这些钱也是我陆续打工赚来的,所以只买了几件简单的家具。
环视着这个房间,总算有了一个自己的家,那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而接下来,就是找工作了,在网上投的简历毫无音讯。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不可否认,这个城市太过繁华了,川流的人群,脸上洋溢着对生活的急促。
这时,手机响了,“您好,请问你是苏林林苏小姐吗?这里是**公司,我们看过您的简历,请您于十二日早上8点来公司面试,可以吗?”
“是的,我是苏林林,我会准时到的,谢谢您!”我开心地说。我是读中文类,主要专业是文秘,所以应聘的是总经理秘书。
回到我租的房子,心情无比开心,准备着明天的面试。躺在床上,忽然好想母亲,我已经有三年没回家了,只是偶尔跟她通个电话,好想听听她的声音。
我拿起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正当我想挂的时候,电话就通了,“喂,是谁啊?”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拿着电话,“是林林吗?怎么不说话啊?发生什么事了啊?”母亲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妈,是我,我好想你,身体好吗?家里怎么样了啊?”我说。
“林林,妈很好,不用担心,你现在住在哪里啊?在外面习不习惯啊?你肠胃不好,要记得吃饭,不要因为工作忘了吃饭啊”。
我简单的向母亲说了现在的情况,就挂了电话,眼泪早已控制不住,我好想在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母亲怀里,可自从父亲离开以后,一切都变了。
这些年里,不是没有想过去找父亲,世界这么大,却不知道从何找起。含着眼泪渐渐地睡找了,梦里有母亲有父亲,那是幸福的一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7点半了,我匆匆忙忙地刷牙洗脸。出了门就打的到了公司,我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没想到面试的人还真多,看样子又没什么希望了,据说今天还是总经理亲自面试。
等到十点多的时候才轮到我,进去的一共有八个人,这时我才发现,其他来面试的人都穿的很正式,就只有我穿着T恤杉加一条简单的牛载裤和球鞋,怪不得刚才她们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都怪自己早上来得太匆忙了。
突然发现这个总经理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问了一些问题,随后就叫我们出去了,我想看来有得重新找了,正当我想走的时候,有人叫我,回头才发现是那个总经理,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说:“你就是苏林林?”
这个口气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是,我是苏林林。”我说。看着他,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