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其他的倒不见任何异样,这院子卫兵众多,忖是谁不小心丢了这家伙,那青龙被银子光芒所引,他把银子捡起,塞进袖中,对毛辉说道:“走罢,来者是客,早晚战场见分晓。”
青龙冷笑一声,“那东西不是你的罢?”
余京纶目光一沉,阴阳怪气地道:“唷,我还以为皇帝身边油水极多,瞧不上这点东西呢。”
毛辉哈哈大笑,接口道:“如今人家便如丧家之犬,这天为盖地为被的,早晚温饱都成问题,老怪,亏你自诩精明,怎么不解这个理儿?”
青龙勃然大怒,倒是玄武推了推他,低声道:“走吧走吧,莫要惹事。”
余毛二人谩笑着,不久到了无烟的厢房,守卫把门打开,素珍仍是被缚在木桩上,不知是因多日不见阳光还是伤病,唇上干涸,洁了层白沫,脸色蜡黄,歪斜着脑袋闭眼靠在桩上,整个人瘦了一圈,看上去恹恹的,听到声响,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玄武青龙二人,目光一亮,玄武二人看着觉得难受,玄武上前,低声问了几句,声音极小,听不真切,但素珍摇头,只说让告诉连玉,她很好。
想是向她询问病情。
余京纶冷眼看着,不久,便赶人离开,又把屋门锁上。
屋内,素珍静静看着,末了,仍旧闭目养神,轻轻咬着唇和病痛抵抗,积攒精神。
几个时辰后,玄武和青龙把红姑带回慕容军驻地,二人把她放一旁,进账给连玉报禀。连玉听罢,眼眸猛地一缩,他眸中流光变幻,显得复杂,似是微微的欣喜又似是无比忧虑,未几,他提笔写了笺,把一直在帐外守卫的灰衣人唤进来,把信交与他,低声吩咐了几句,灰衣人很快出帐,到马圈挑了好马,便跨马而去。
而后,连玉似乎并未顾得上追究红姑,径自去了权非同囚处,半柱香时间,他匆匆走出,又召霍长安、连捷兄弟还有慕容定等人开会。
军帐中,人人脸色紧绷。主要讨论了一个问题,柳军出发多日,按时间算,这两天该有消息传递回来,但非常古怪,竟是音讯全无。而支援的军队在攻击魏军粮草的时候,已避过魏军在林中查察耳目,从另一个方向离去,但还没到达目的地,暂不可能有消息回来。
柳军诡谲的情况让人异常不安!
这一晚,连玉大帐中,灯火到深夜未歇,后来,孝安、还有严鞑几员重臣都进了去。
十多天后,傍晚的时候,魏成辉还在城楼与司岚风一道观看兵士操练。入夜时分,慕容军突袭魏军。
率兵并非连玉,而是霍长安和慕容定。魏成辉大怒,知他们瞒过连玉,又来寻事,他一边与司岚风领兵迎战,一边让魏无均赶回魏府。
魏府府外千余魏兵驻守,一处固若金汤所在,何况,城门不破,根本进不得去,但魏成辉星城府谨慎,务必不能让魏府出什么乱子,这下,有魏无均和无量等人在府中坐镇,倒是完全不惧。
魏无瑕也在城楼里陪魏成辉晚膳,听说慕容军杀来,虽知魏军兵士比慕容军多出不少,城墙稳固无比,到底是姑娘家,还是吓得俏脸煞白,魏成辉斥她无用,让兵士驾车将她送回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