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母亲,太子昭向前一步,紧紧搀扶住。
“母亲,孩儿相信你,孩儿也体谅你所做的一切。”
“皇后娘娘,属下也相信你这么做,肯定有苦衷的。”
“昭儿,听了你的话,母后很欣慰,真的很欣慰。”
看着眼前上演的子孝母慈,文雨烟冷笑数声。不知为何,她看到这幕,就想吐。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帝王家的虚伪与做作,皇后娘娘想要母慈子孝,哼...她偏偏不如她意,不仅不如,她还要让皇后娘娘永无翻身之日。
因而,文雨烟缓缓的走到皇后娘娘面前,一脸的冷笑,将她曾经所见到的,所知道的一一道出:
“呵呵...苦衷,这苦衷是追溯到十几年前她挺着大肚子,为了钱与权,在大婚前夕,跟着太上皇回到皇宫呢。还是说,因为太上皇年老体衰,无法满足,才和旧相好日日夜夜缠绵...”
文雨烟话还未说完,便被一脸愤怒的太子昭给打断。不仅如此,她还活生生挨了太子昭一个耳光。
“滚,别说了。不许你这么诋毁我的母亲。”太子昭颤颤巍巍的收回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刚才,气火攻心加上用力过猛,好像,再次将藏于体内的毒性给引发了。
此时,毒性发作的太子昭,早已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一下便湿了衣襟。
要不是身侧的心腹看了出来,搀扶着太子昭,恐怕太子昭早已倒地不起了。
而皇后娘娘早已从太子昭的脸色和心腹担忧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立即伸手,扶着太子昭。
看着眼前盛气凌人的文雨烟,和她身后黑压压的侍卫。一时之间,围绕着三人是浓浓的无助感。
刚才的一个耳光,加重了文雨烟心中对这三人的厌恶,也再次让文雨烟好不容易抚平的疼痛感更加的愈烈,好,好你个太子,好你个皇后,竟然如此,就别怪她文雨烟不念旧情,这次,非整死你们不可。
文雨烟愤恨的咬着牙关,面若寒霜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行,你们母子,一人打本妃一个耳光。等着,咱们走着瞧。来人,将他们给本妃绑了。”
“是...”
“我看谁敢动太子爷和皇后娘娘一根寒毛。”心腹一下跃到太子昭和皇后娘娘面前,拔起剑,气势汹汹道。
在皇宫内共过事,众侍卫自然知道太子昭心腹的厉害。再想想,他们要抓的可是太子和皇后,一时之间,竟也在原地打转,下不了手。
“还愣着干嘛,废太子,废皇后,你们不抓着立功还想干嘛。”
关键时候,文雨烟看出了众侍卫的想法,一个吼叫,点醒了众人。
他们拔剑,纷拥而上。不一会儿,太子昭心腹便渐渐落败。一人之勇,怎敌千军万马。
再加上,他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后要保护,以及,被毒折磨的不清的太子昭。
就在这时,一抹倩影飞快的从偏僻之地跑出,她便是永巷。昨晚,太子昭听闻锦夜痕破了皇宫,便叫她躲在偏僻之处,以便趁乱逃走。
而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时机。不过,她不是真的逃走,她想,此刻能够救太子的,除了文依晴并无其他。
一想到这,永巷飞快的朝着痕王府而去,从王府后院进来。
“依晴,依晴...”
“是谁?谁在叫我。”屋内,文依晴听到叫喊,立刻从床上爬起。
“依晴,是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太子昭。”
一见到文依晴,永巷便跪在地上。哀声恳求,从永巷断断续续的言语之中,文依晴听出了大概。
内心,对锦夜痕更加的失望。难道,难道帝王之家的手足相残,就不能不发生一次吗?
痛,她的心真的好痛。
“好,我去,太子昭我一定会救。”文依晴无比失望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拿起墙上的佩剑,从后院偷偷溜出。
为了能够在锦夜痕拿下太子昭之前赶到,文依晴连外衣都没有拿,跟在永巷的身后,飞奔而去。
东宫之内,心腹的体力,越来越不支,身上,也有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而皇后娘娘,早已被侍卫抢了去。太子昭,已疼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就在侍卫准备将太子昭拿下时,文依晴出现了。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退下。”深知现在的新皇,最喜欢的便是眼前的文依晴时,众侍卫无奈,只能放下手中的兵器,缓缓的退到东宫门口。
文依晴扶起太子昭,永巷搀扶着受了伤的心腹,在文依晴的带领下,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而去。
“依晴,你、你怎么来了。依晴,你、你这是做什么?”从东宫内的侍卫缓缓退出的那一刻,锦夜痕的心,便有了一丝不安。他料想,定是太子昭他们威胁了一位让众侍卫不敢轻举妄动的人质。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个人质,竟然会是文依晴。
他不是让那些人好好的看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