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中的扇子朝他轻轻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那个长发眼镜男的眼镜顿时摔倒了地方,那被扇子击中的脸颊,也顿时肿的跟个馒头似的,疼得靠在旁边的座位上痛苦得呻吟。一边痛呼一边骂道:“擦!混蛋我要你死!”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长衫道袍手中的扇子顿时就击中了长发眼镜男的嘴唇,霎时他的嘴唇立即就肿成了香肠嘴,这下子想说话都疼得眼泪直流了。
长衫道袍的男子扫了那个长发眼镜男一眼,没好气地哼道:“心地不善,自作自受!”
说完之后,他便又走到了两个年过半百的列车医务人员跟前,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笑着道:“你们俩真是福气啊,靠得这么近,可以一看全貌。当然,我也是幸运之至,今天亏了没有坐飞机,不然真会错过了大饱眼福绝好机会啊!”
两个年过半百的列车医务人员听到他这么说,顿时一头雾水地哼道:“你不会真是那个长发的眼镜小子说的托吧?”
长衫道袍的男子顿时就举着手中的扇子,左右开弓地扇了他们两个的脸,随着一声“啊!”的痛呼之后,他瞪着眼撇嘴道:“托?哼!你们见过这么高端大气帅到无敌的托嘛?”
两个被纸扇子打肿了脸的男子,顿时就吓得浑身颤抖,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乱说一句话了。
望着长衫道袍男子手中看似普通的纸扇子,他们一个劲儿地疑惑着暗叹:“这家伙能将手中的纸扇子发挥到武器地步的人,一定不是凡俗之辈吧?麻辣隔壁的,真是太牛逼了……”
肖天自然不理会这些,而是继续埋首为这个老者做着化脓的阑尾切除。
顿时一股刺鼻的恶臭传遍了整个车厢,所有人都忍不住掩鼻一脸厌恶的模样,只有肖天面不改色的继续沉静地做着手术。
长衫道袍的男子见状,顿时大惊。
指着肖天的方向,对着众人道:“瞧瞧你们这副样子,看看人家这位救人性命的医生,风格都喂狗去了啊?”
听到这长衫道袍的男子这么说,那些捂着鼻子掩盖臭味的乘客,都忍不住脸红耳赤的盯着这个长衫道袍来,并且不少人都缓缓的放下手来,强忍着,个个几欲呕吐出来。
长衫道袍的男子见状笑道:“好吧,我就算是帮帮这兄弟解决一下外围情况。”
说着立即就从袖口中抽出了一个矿泉水瓶子,朝空中挥舞了两下之后,整个空间的空气仿佛使用了空气净化器一般,清新地仿佛置身于绿肺大森林了。
那些原本还说这个长衫道袍是“托”的人,也顿时对他的奇葩功夫震惊不小,只是不敢多嘴了,生怕这个家伙六亲不认地挥舞起了他手中的扇子,打个脸肿嘴歪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肖天费了一番周折,还是顺利的将老者腹中化脓的肿物取了出来,接着便给他做了伤口的缝合,令围观的大波少妇惊叹不已的是,那缝合的地方竟然一点渗血都没用,连刀疤都巧夺天工一般的只剩下一条可有可无的细线。
“啊!这医术真是太棒了!太感谢您了,谢谢!”大波少妇忍不住轻咬着性感的朱唇,凑近了肖天身边,一边帮着他擦去额头的汗水,一边忽闪着那双勾魂一般的丹凤眼赞叹着道。
说话间,那深V的白嫩大波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看得车厢里处于荷尔蒙兴奋期的一帮小色/狼们顿时起了各种生理/反应。
“这老先生只须十分钟便可以醒来,下车后休息一下就可以,以后切忌不要乱吃沙丁鱼罐头了。”肖天淡淡地说道。
大波少妇说着立即就从斜跨的LV包包里掏出了金色的名片,恭敬地递到了肖天的身边难言兴奋地说道:“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怎么称呼您呢?可否方便留下联系方式。”
“我姓肖,单字一个天字,联系方式就暂且不必留了吧,有缘自然会见,无缘也不必强求。”肖天说完之后,便潇洒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