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起什么作用便被铁流冲开。
高顺在组织五百人的陷阵营的时候有意选取了全是黑『色』的甲胄,人马都身披黑『色』,自然有种神秘的气氛在里面。为此,中军其余一千五百人忙了半宿,而陷阵的勇士则用此时间养精蓄锐。等在破晓前半个时辰,苏佩等人都被唤醒穿上了准备好的甲胄,精神饱满地拿起战枪如鬼魅般『摸』到黄巾军营地前,将那些昏睡的哨兵『射』杀后,用马拖开阻挡物,五百余人如黑『色』水银泻地般冲入营内,见帐就踩,见人就杀。这些刚从昏睡中醒过来的人有多半都没有穿好甲胄就被冲散击溃。一万多人的营寨不到一刻时间就被苏佩等人冲到中部,此时两翼的军队强打精神卷了过来,但刚接触这股钢铁洪流的时候都无一例外地被冲开来,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再加上散兵慌张地『乱』跑也会冲『乱』其部署,因此给苏佩等人转眼便冲出营寨,朝城门而去。
此时在远处带领部分亲兵卫队观战的孙坚、高顺、关羽都松了一口气。
但苏佩等人的麻烦还没有完,由于众人将敌军甩在身后,此时敌我分开后,敌兵弓箭手有了用场,都尾随在苏佩等人身后,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过来。只见此时大部队大多都离开其『射』程,还有少数人因为断后,于是还在『射』程之内。
其中一人赫然是赵云。只见他倒骑在马上舞动银枪将人和马护卫住快速朝安全地带而来。经过抵挡后的箭矢再落在铠甲上,也没有多少力道了。众人正庆幸的时候,只见战马长嘶一声,将赵云抖落一旁,然后前奔两步后蜷在地上再跑不动了。赵云下得马来,拖着战枪,拔出佩剑,边格挡箭矢边退向苏佩一方。但敌军见马被毁,都欢呼一声,加快步伐继续朝赵云『射』击。
苏佩见此情形后背心只冒冷气,于是将印信等往水墨的手里一塞:“快去通报城上打开城门!”自己迅速取出蚩尤战弓,连上三、四根箭矢,边策马朝赵云靠近边将箭一气呵成『射』出去,只见奔在前方几个黄巾军士一一被『射』杀,有一支箭直接贯穿了两个人才停下。其余军士见状都是一愣——因为他们『射』箭都是向空中,让箭走抛物线这样『射』程会更远,而苏佩这几箭却是直直洞穿过来,可见弓力足够强劲而持弓之人得力量也足够大——于是他们都犹豫着不敢再靠近。但是后面的督战继续要他们进攻,于是这些军士只好朝赵云奔来并不停『射』箭。此时苏佩已经靠近赵云身侧,他大喝一声将赵云的银枪拉了一把,赵云顺势跳上苏佩的马背,苏佩用气控住奔宵,让其在最小的范围内转了个身,一路朝城门奔来。此时金秀和太史慈、程普也在途中接应,加上陷阵营将士已经准备好了箭矢,『射』住敌人。而城上的『射』手也开始对黄巾军构成威胁,所以不敢再进。
水墨已经将印信投往城中,不一会,城门洞开,苏佩等人缓缓进入城内后城门再次闭上。
入城再检查将士,苏佩所在百人编伍损失了二人,重伤二人,轻伤七人;水墨所在百人编伍损失三人,重伤二人,轻伤三人;太史慈所在编伍损失一人,重伤三人,轻伤六人;程普所在百人编伍损失五人,重伤四人,轻伤八人;而赵云所在编伍无损失,不过重伤二人而已,赵云也是为此二人才落在后面。程普固然惭愧不已,但再看赵云则左臂被流矢从铠甲缝中『射』入,血流不止。
苏佩好气又好笑地:“云哥儿,你爱兵也就是了,这我知道。可是要你用你的命去换两个士兵回来你说叫我们兄弟怎么想啊?”
赵云咬住牙关笑道:“少主,凡人都是生命,我无法舍弃他们!一着急就把少主平时让我们珍重的吩咐都忘了。”
再一回头,看到五百陷阵营的士兵跪了满地。
看到血流的情形和赵云咬牙之状,苏佩也不顾就在城内的大街上,便将赵云的铠甲当众卸下来,变戏法一样从怀中拿出一把很锋利的刀子来割开衣袖才看到蓝汪汪的箭镞和已经发黑的伤口。苏佩用刀尖蘸了蘸流出来黑『色』的血嗅了嗅:“不碍事,是普通的毒『药』!”用左手手指压住上游的动脉血管,右手手起刀落,在赵云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将箭镞从肉中取了出来,随即从怀里的壶中掏出华佗和鬼谷子精心配制的解毒疗伤『药』敷上,并撕下其已经划破的衣袖包扎上。
赵云虽然满头冷汗,但是一声也没有吭,等到苏佩处理完了,他握了握苏佩的手:“多谢少主!”
苏佩捏了捏他的手:“记得以后要惜命!我还有许多事需要你!”赵云点点头,苏佩知道他事到临头未必真的记得,但人生死有命,此刻也不去管他。
然后苏佩如法炮制就在进入长社城的大街上不到小半个时辰将伤势重的十来个战士将伤口处理妥当。等他抬起头来,只见满街的人都欢呼起来。只见众人站成两行,人群尽头有一人正虎虎生风朝他们走来。
不用问,那人肯定是这一城的主宰者——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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