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声令下,周围几个人一冲而上,就要将阮歌拿下。
阮歌一步步往后退,这些人步步紧逼。
阮歌毕竟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极力保持镇定,可还是有些忍不住双腿打颤。
看眼下这形式,这些人势必要抓自己回去。她心想,等紫月她们搬来救兵估计已经晚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阮歌伸手示意他们停下:“要抓我可以,起码让我知道你们是哪家的?死也要死的明白啊。”
管家一听这话,立马得意起来,摇头晃脑道:“你说的也有理,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们老爷就是当朝户部侍郎白庆禧,你惹的就是我们白府的长房三少爷,白弛!”
阮歌一听,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白什么?白痴?你们别逗了好不好啊!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
“这丫头简直胆大半天,竟敢取笑我们少爷的名讳,赶紧动手,别耽误时间。”管家凶神恶煞地吩咐道。
未等阮歌有所反应,有几个人不知道从哪儿抖出来一个大麻袋,将阮歌从地上拽起,捆上手脚,又将袋子兜头套下,手脚麻利地扎紧麻袋口。管家让人扛起口袋,一帮人簇拥着迅速离开。
再说紫月和荣泉。
两人留下阮歌回头朝着翊王府的方向跑,去搬救兵。
没多久到了王府后门,紫月一边拼命拍打门环,大声喊道:“来人那,快开门那,救命啊!”
不多时有小厮在里面问:“请问是哪位?”
紫月焦急地说:“我是紫月,求求你快去通知王爷,秦叔也行。我们在街上遇到恶霸,阮姑娘要被抓走了,快救命啊。”
里面的小厮知道事儿不小,连声答应着一溜烟儿地往内府跑去。
可紫月在外面怎么等也不见人影,她又不停叫门,可是这次里面静悄悄的,再没人应话。
紫月急的不轻,呜呜哭起来。
还是荣泉头脑清醒,拉着紫月飞速往王府正门跑。
正门的守卫,手执刀戟阻挡住两人,紫月哭着求守卫进入通报宁溟御,让王爷救救阮歌。
可是侍卫却说,今天王爷闭门谢客,谁也不见,让他们快点儿走。
紫月一听又祈求道:“求求你们了,你们也认识我,我是王爷的随身丫鬟,求求你们了,帮忙通报下王爷,他不会那么狠心不见我们的。”
荣泉也在旁边苦苦哀求。
几个侍卫依然不为所动,执意赶他们走。
紫月看实在没办法了,顿时怒火中烧,她也豁出去了,提起裙角,就要硬闯王府。
侍卫哪里是吃素的,就要动手,荣泉也急了,一边护着紫月一边和几个侍卫推推搡搡。两个人在门口和侍卫们纠缠在一起。
声音惊动了里面,有人进入通报秦叔,不一会儿,秦叔从里面出来了。一看门口狼狈的两人,赶紧喝止了侍卫。
紫月一看见秦叔,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一头扑进秦叔怀里。
秦叔一边安慰紫月一边疑惑地问:“月儿,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别哭,快跟秦叔说。”
紫月擦擦泪,着急地道:“秦叔你快救救阮歌吧,我们在路上遇到有人要找她麻烦,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秦叔一听,立马急了,连忙招呼了府里十几个侍卫就随着紫月他们往事发地点跑去。
可是到了之前的地点,还哪里有半个人影?
紫月顿时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哭着道:“歌儿一定是被那些人抓走了,这可怎么办那?”
秦叔一跺脚,骂了一句:“唉!我们来晚了一步。”
情急之下埋怨紫月道:“紫月你怎么不早点儿通知我呢?直接到后门让人叫我就好了,我没事都是在内府的。怎么绕到前门去了呢?你是知道府里的规矩的,不可能让你进的。”
紫月哭哭涕涕道:“我让人去通知王爷或者你,可是怎么也没人出来。我都快把后门给砸破了,还是没人。荣泉也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的。”
秦叔一听疑惑道:“根本就没人来告诉我啊!这是怎么回事?”
秦叔和紫月两人都一愣,面面相觑。
荣泉却颇为仔细,趁紫月和秦叔谈话时,他在原地转了一圈儿,发现了个细节。地上有个像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痕迹,连忙蹲在地上仔细辨认起来。
他又叫过秦叔和紫月一起过来辨认,发现那是用锐器划的一个名字“白弛”。
秦叔顿时恍然大悟,道:“这一定是歌儿给我们留下的线索,这肯定就是抓她的人的名字。”
紫月听了高兴极了,说道:“那赶紧派人去查都有谁叫这个名字啊!”
荣泉道:“那人是个恶霸,稍一打听就能知道。”
秦叔在一旁道:“你们先别吵,这个名字我听过,户部侍郎白庆禧的三公子就叫白弛,听荣泉的描述也很符合。估计**不离十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