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全部用来拍卖,那么价格至少还可以上涨一倍。
第二轮结束后,楚南将那些毛石搬回到地下室,用钥匙将地下室的门锁住后,上到楼上,他看到那名受伤年轻人已经吃完晚饭了,直接坐在地板上说道。
“我叫楚南,金陵人,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刘伟胜。”
受伤年轻人平静地说道。
“刘兄,我上午已经在网上了解已经到你们那边一些情况,我想你的身份应该,应该是一名军人,因为政见不同,所以你被那些政府军追杀。”
“不是!”
刘伟胜还是冷冷地说道。
“那我想就是因为姓白的原因了。”
“他是叛徒,他勾结缅甸政府。”
刘伟胜依然那样说道。
“呵呵,都是利益问题而已。”
此时,楚南也知道了一些。
当然,如今清楚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份,他也就不担心自己那些翡翠毛石会是不见。
“刘兄,你还是好好休息,这样你才能好好活着,再回去和他们争斗,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楚南拍着这位年轻人说道。
从新房出来,往度假酒店回去,依然是那样的日子。
但是,想起那位刘伟胜的情况,楚南发现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人,还是应了那句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