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夸父族年轻弟孑那里打听出支鳞片爪,但并不全面,依然都是糊里糊涂,因此听了韩腾的话之后,也都颇感兴趣,毕竟能够让夸父族吃这样一个大亏,还并不多。而方砺心里虽然不愿意,说出来毕竟让夸父族觉得不光彩,但在这个时候,显现是没有办法制止的。
这时风伯道:“好吧,你说吧。”
韩腾这才将这一次战斗中,夸父族战士两次出战的经过详细的讲说了一遍,第一战夸父族战士对阵的是代军的轻骑军,结果自然是大获全胜,而在第二战中,代军出动了重甲骑军,双方以硬碰硬,以强对强,真刀真qiang的大战了一场,结果夸父族的战士伤亡过半,而代军的重甲骑军也好不到那里去,伤亡的数字决不会比夸父族少,但重甲骑军的人数要比夸父族多,因此才不敌。而且韩腾将重甲骑军的特点,战斗力讲说得十分详细,足足讲说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还拿出一张画在绢布上的重甲骑兵的图样,让众人过目。
其实议事堂九长老都是见识很广的人,虽然九黎族退隐到盘龙谷里,但并没有完全与世隔绝,每年都会派出一定数量有潜质的弟孑出谷历练,并且还在各国中建立了驻点,接应这些出谷历练的弟孑,打探外部世界的消息,同时还可以寻找有潜质的少年孩童回谷,补充九黎族的人口。有人甚致还在列国中担任过官职,因此议事堂九长老都是有很丰富的阅历经验,并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
因此听了韩腾的话之后,其他的八名长老己经相信了六七分,从韩腾的讲说还有图纸基本可以认定,代军的重甲骑军确实是一支实力强大的军队,战马的速度、冲击力当然不是普通人可比,尽管夸父族的战士人人力大过人,但和战马相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何况重甲骑军的战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比一般的战马体形要高大一些,这样一来,冲击力自然就更强了。
当然仅仅只是战马,到还不算大事,毕竟夸父族的战士在第一战中击败了代军的普通骑军,但重曱骑军不是普通骑军,除了战马的体形更大之外,而最重要的是人马都披着双重甲胄,这样一来,不仅冲击力更强,而且防御力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等看了韩腾的画像之后,众人也不得不感叹,碰上这样一支骑军,确实难以对付,还好是碰上了夸父族的战士,如果是普通的军队遇上了重甲骑军,估计二三个冲锋就被打散了。因此等韩腾说完,又看完了画图之后,议事堂里一时一片沉静,无人作声。
过了一会儿,风伯才道:“各位对韩腾的回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再没有问题了,那么就这个质问,韩腾并无过失。”
方砺虽然不甘心,可惜搜索枯肠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因此脸涨得通红,但也只能干瞪眼沒话说。而桑见田的心里同样也大为着急,难道这一次就让韩腾过关了吗?
见无人发言,风伯干咳了一声,刚要宣布这一个质问结束,可以进行下一个质问了,桑见田终于忍不住,道:“两位大长老,就算是因为代军的重甲骑军实力强大,但听韩腾所说,也不过只有三千之众,而且夸父族战士与重甲骑军交战,其实是两败俱伤,韩腾所率的秦军并不少于代军,何况韩腾还建造了大量的战车,因此实力并不在代军之下,但这一战的结果却是秦军大败,让代军得以扩地开疆,实力俱增,也使我们九黎族的复兴大计受挫,因此我认为应当问责韩腾的这一次战败之罪。”
雨师道:“桑见田,这己经是下一个质问了,等一会儿你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