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具拔下电池的人偶,常振林失去了所有的动力,一记炮锤硬生生的停在仅距杜月娘俏脸不到一寸的前方。
只是他失去了行动能力,杜月娘却去势不断,脚尖踢中常振林的胸口。
碰!本来就是抱着两败俱伤的目的,杜月娘这一脚势若奔雷,一阵如中败革的沉闷声响起,胸口地方的衣服直接破裂露出肌肉,然后塌陷一大块,诡异的是喷出一口鲜血的常振林依然保持手上的动作静止不动。
混蛋,给我去死!杜月娘先是一愣,大骂一句之后就想再次来一脚,仿佛要把刚才受到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
月娘,够了吧。这时,秦政道,靠了,这小妞就是彪悍,这是要把人一脚踢死。
老娘怎么做用不着你教!杜月娘转过头怒吼,混蛋,你叫我什么?
月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死死的瞪着秦政,杜月娘真想一个巴掌把他拍死,不过她还没失去理智,知道动起手来是自取其辱。
秦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月娘啊,我是你师祖,叫你月娘有什么问题?!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杜月娘肺都气炸:秦政,你是谁的师祖,我警告你,你敢再叫一次试试,老娘……老娘跟你同归于尽。想起秦政神秘莫测的手段,总算杀了你三个字没说出口。
呵呵,我就算站在这不动,你也很难碰到我,同归于尽更是异想天开。秦政摇着头笑说,月娘,这还是算了吧,真动起手来受伤的肯定是你,到时候我不好向如晦交代。
交代尼玛,秦政你这个混蛋!杜月娘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下去了,喊了自己名字又喊了老爸的名字,偏偏还是一副天经地义的语气。
月娘,就算你不承认我这个师祖,总得尊敬你父亲吧,我是混蛋的话,你老爸我的徒弟那是什么。秦政笑道。
其实被杜月娘一再大骂,秦政一开始的确很生气,靠了,这小妞真当自己是块宝,不错,长的是蛮好看的,美女有点小脾气也应该,可是他也不是泥捏的,忍了一次两次还行,可张口混蛋闭口尼玛,老子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凭什么一再忍让。
但很快想想杜月娘这小妞的确挺可怜的,追求者都用上强迫手段了。她口中的那个江凡应该就是第一次见时说的那位吧,当时还把自己误会了,这次是真的派人对付她。
长的漂亮本来是一件挺赏心悦目的事情,现在却成为一种罪过,秦政还是第一次知道,不用想这小妞自己也是抓狂无比,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何必跟一个快要被逼疯的女人过不去是吧,所以刚冒出的一点怒火马上消散。
杜月娘被哽的直翻白眼,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呼哧呼哧喘着浓重的粗气狠狠道:你滚,我的事用不着你帮忙,更不想看到你,给我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你确定?!秦政不慌不忙问。
杜月娘一下子爆发:秦政你个混蛋,老娘就没见过你这种啰里啰嗦的男人,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是啊,秦政这种大混蛋我何必跟他唧唧歪歪,纯粹是自己找不痛快,反正踢晕一个踢废一个,现在也赚了,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这么一想,刚说完的杜月娘抬脚就走,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小妞应该不会回去跟徒弟告状吧,不过貌似我也没欺负她,就算她弯曲事实我也用不着担心。秦政喃喃自语说一句,杜月娘既然走了他也没留下来的必要,随后也准备走,走出几步,才想起被定在原地不能动的三人,转过来。
今天我心情好,就饶了你们一次,回去跟你们那个什么江少说,以后让我知道他再纠缠杜月娘,我打断他五条腿。搁下这一句,秦政这才解了定身术,也不管如同烂泥似的瘫倒在地的三人,用了一个漂浮术飞起走人。
等他的背影消失不见,两个没受伤的男子才连忙扑向常振林:馆主,你没事吧?!
常振林毕竟是地级巅峰,虽然心口挨了一脚,勉强承受住了,挣扎一下道:死不了,休养一个月就没事了。
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人擦擦冷汗道:也不知道刚才那人是什么人,我还以为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一个简简单单的定字,自己三人真的像木偶一样定在原地不能动,如此诡异的情况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虽然是地级,可对未知的东西一样恐惧。
应该是传说的修道者!常振林语气肯定的道,飘来的一个定字他也听的清清楚楚,而自己果然定在原地,除了修道者的道家真言,他想不出是什么力量让他一个地级巅峰变成一个提线木偶。
修道者?!两人同时一震,关于修道者的传言他们听过不少,每一样中修道者都是毁天灭地的存在,现在才知道传言是真的,修道者的手段根本不是古武能够抵抗的。
好半响那人才继续道:那馆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常振林沉吟着:修道者虽然厉害,不过又不是只他一个,只是以前我们见不到罢了,据我所知,江少的背后就跟修道者有关。
那人恍然道:馆主深明远虑,修道者根本看不起我等普通人,如果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