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见到杜月娘后,不由娇声轻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杜师妹,怎么师叔死了之后,你又另投他门了不成?果然是遗传了师叔的凉薄无情,这才多久,就已经另寻出路了!!”
面对那少女的讽刺的话语,杜月娘似乎被气的不轻,伸出手指着那少女,颤声说道:“肖静林,你别口无遮拦,是谁教你的规矩,可以在背后议论长辈?我师父她老人家就算与师门无缘,如今驾鹤西去,也算是尘归尘土归土,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多少也要积些口德,以免死后下地狱,受那拔舌之苦!!”
秦政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杜月娘如此愤怒的模样,心中对于那一行五人的身份,不由上了几分心思,杜月娘可是他的女人,他断然是不会让杜月娘受半分委屈。
“那又是谁教你的规矩,可你随便指着你的长辈,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未等肖静林回嘴,那个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便沉着声音,目光不善的看着杜月娘。
杜月娘心中一颤,随即反驳道:“窦师伯,是肖师姐她出言不逊在先,我不过是……”
未等杜月娘说完,那个被杜月娘称为窦师伯的人,便冷哼出声,道:“哼!你也知道她是你师姐,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对你师姐出言不逊,丝毫不给面子,你自己想想可合适了?还不赶快给你师姐赔罪!!”
肖静林见自己的师父给自己出头,当即不由洋洋自得,颇为高傲的仰着头,等着杜月娘来给她赔罪,口中却是不咸不淡的说道:“看在你我当初同门一场的份上,你随随便便给我磕个头就算了,我也不想多为难你!!”
说完,还一副我施恩与你,你还不赶快来像我跪拜的模样。
秦政心中一冷,看着肖静林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冷意,敢欺负他的女人,简直是不知死活,当即秦政便将杜月娘护在了身后,看着窦师伯说道:“本座倒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够能够欺负本座的徒儿了!”
窦师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眼神带着冰寒的意味看向秦政,此刻的秦政早已不是那年纪轻轻的俊朗男人,而是一个年过花甲,头发花白的老者,加上秦政身上的气息,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意味。
见到秦政的模样后,窦师伯倒是不敢轻举妄动,暗自在心中掂量,虽然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眼生,加上他所带的人,都是一些名不经转的人物,一开始自己还有些轻视,所以言语间便没有给杜月娘面子。
如今见了秦政,心中却是多了几分谨慎,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高手无疑,否则不会这么大年纪,说话还这么中气十足,况且他行走间,步伐十分轻盈,且蕴含着气力,功力不可谓不深厚,窦师伯在心中暗暗盘算,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如果对上眼前的秦政有几分胜算。
答案似乎早就已经呼之欲出,那就是毫无生胜算,事实便是如此,对方既然有高人撑腰,一向惯于扇风使舵的窦师伯,自然是不敢再和秦政叫板,当即换上一副笑脸,笑呵呵的看着秦政。
“晚辈眼拙,不知道月娘是前辈的弟子,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前辈不要怪罪!!”窦师伯冲秦政拱了拱手,身子也稍稍往前倾了倾,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
此次来五松山拍卖会的人,本就十分众多,此刻来来往往的人,不由纷纷侧目,又认识窦师伯的人,都停下来看着窦师伯这般伏低做小的模样,心中对于秦政是十分的敬佩,竟然能够让如此势力的窦师伯伏地,可见眼前的老者应该十分的厉害。
杜月娘被秦政护在身后,忍不住探出脑袋看着窦师伯眼下的姿态,心中却是隐隐有些鄙夷和幸灾乐祸,原来窦师伯不过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罢了,师父他老人家,能够脱离门派,简直是他这一生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也许正是师父知道窦师伯的为人,所以才心灰意冷脱离门派的吧。
门派中有窦师伯这样的人,想要发扬光大,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粒老鼠屎,就能坏了一锅汤,更何况窦师伯的门下,不止一粒呢!
“哼!下次不要再犯,否则本座决不留情!!快滚吧!!!”秦政挥了挥手,一副不耐于和窦师伯多说话的模样。
窦师伯闻言,连忙点头应声,带着徒弟们便匆匆离开了,旁边的人,见没有好戏可看,便也三三两两的继续往前走,只不过对于秦政一行人的身份,却是更加好奇了起来。
不过猜测归猜测,他们却是依旧的往五松山深处走去,杜月娘看了一眼窦师伯离开的方向,不由吐了一口恶气,师父尚且在世时,就一直告诫她不要和窦师伯正面冲突,起初她只是以为窦师伯不过是心高气傲罢了,如今看来,远非如此。
秦政见杜月娘的模样,只当是她心中不解气,当即便摸了摸杜月娘的头,安抚道:“别急,拍卖会为期三天,总有机会收拾她,到时候我给你出气!!”
听到秦政的话,杜月娘心中有些迟疑,但更多的是兴奋,虽然她并没有想过要如何的报复窦师伯,但是既然自家男人怕自己受委屈,要给自己出头,杜月娘自然是